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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绷株渍f完看了眼容綣,像是不經(jīng)意地問道:“不知容姑娘的傷可好些了?”“傷?”喬鶴滿臉緊張,倒比容綣先反應過來,表情急切問道:“阿綣受傷了嗎?”容綣安慰地拍拍喬鶴的手,低聲道:“沒事,我沒受傷?!?/br>她說完又看向林曜,眼神忽地帶了些鋒芒,微笑著加重語氣道:“貴君怕是記錯了吧?”林曜看到她那眼神頓時激動起來,容綣總算是露出破綻來了,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沒錯,救他的黑衣人果然是容綣。林曜只是試探,沒想過要當面拆穿容綣,對方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容綣都用眼神警告他了,林曜自然是見好就收,連順勢道:“那應該是我記錯了,抱歉?!?/br>容綣柔柔笑道:“無妨。貴君客氣了。”她嗓音溫柔,看著林曜的眼神卻很是銳利,分明是在警告林曜不許再胡說。又說了會,喬鶴便準備帶著容綣告辭了。偏偏兩人剛轉(zhuǎn)身,后邊盼春就迅速追了過來,見到喬鶴還沒走頓時松了口氣。“喬將軍留步。”盼春跑的急,氣喘吁吁道:“陛下請您回去,還有幾句話問您?!?/br>喬鶴點頭,跟著盼春準備回去,卻又不放心容綣。林曜正愁沒機會跟容綣獨處,見狀連忙道:“喬將軍快去吧,陛下急著找你定是有要事。有我在此,容姑娘不會有事的,你速去速回就是?!?/br>喬鶴看了眼容綣,見對方也笑著示意無妨,便迅速跟著盼春走了。等喬鶴跟盼春走后,路上就只剩下林曜跟容綣。喬鶴走了,容綣頓時連裝都懶得裝了。她整個人眼神跟氣勢瞬間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先前的溫柔、嬌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從容跟鋒銳。哪怕此時站在林曜面前,她也依然冷靜,毫無半點卑微感。林曜把容綣的變化看在眼底,頓時想給她頒個最佳影后獎,這演技也實在太好了吧,他差點都沒能發(fā)現(xiàn)。“那天救我的黑衣人果然就是你吧。”林曜把聲音壓得極低。容綣看著林曜,低低冷哼道:“早知道會這么麻煩,就不救你了。你是怎么認出我的?”“直覺。我這人眼神很好,更擅長觀察。”林曜說著也挺好奇道:“那你為什么會救我?”沒想到容綣給的答案卻非常簡單:“因為你是阿鶴效忠之人的貴君,你若出事,阿鶴定會自責?!?/br>“你喜歡喬將軍?”容綣坦蕩道:“若非喜歡,我何苦扮作如此?”“但你這是在騙喬將軍。你就沒想過他要是知道了會怎么樣?”容綣聞言微愣,帶著些苦澀地笑:“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那日我不裝弱,他又怎會救我,與我相識?”她說完又惡狠狠地威脅林曜:“但此事你若敢告訴阿鶴,我定不饒你?!?/br>“這是你們倆的事,我沒心情摻和?!绷株椎溃骸拔抑幌胫?,你是誰?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容綣認真且坦誠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但我來此絕無惡意,跟阿鶴相識也純屬偶然。我是真心喜歡阿鶴,除此之外,別無任何目的?!?/br>林曜能看出來她沒有撒謊,便也頓時放下心來。只要容綣沒有惡意就夠了,她跟喬鶴感情的事還是留給他們自己解決的好。兩人很快就此事愉快地達成一致。剛好喬鶴也遠遠地走過來了,林曜便準備告辭。但他轉(zhuǎn)身時,外袍卻被風掀起了一角,將那佩戴的玉佩給露了出來。容綣原本表情還很平靜,看到那塊玉佩時卻忽然臉色大變,透著緊張焦灼。“等等,”容綣猛地叫住林曜:“你這玉佩是哪來的?”第48章玉佩?林曜低頭看了眼,也挺驚訝的。容綣認得這塊玉佩?“你知道……”林曜剛想問,喬鶴這時候卻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只好把剩下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容綣深深看了林曜眼,視線轉(zhuǎn)向喬鶴時,又換成了那副嬌柔的模樣,唇邊的笑都溫溫柔柔。林曜目睹著容綣的變化,暗道容綣這演技,若在現(xiàn)代不去拍戲都可惜了。喬鶴在場,兩人自然也沒辦法再提玉佩的事。又寒暄了幾句,喬鶴便帶著容綣告辭。容綣柔柔地跟林曜行禮,看不出絲毫破綻。兩人有說有笑,情意綿綿,走著喬鶴還牽起了容綣的手。容綣滿臉?gòu)尚?,但在走了幾步后,卻又倏然回過頭看著林曜。林曜滿頭霧水,接著就發(fā)現(xiàn)容綣的視線是凝聚在那玉佩上的,眼底滿是驚愕復雜的情緒。林曜滿腹好奇,很想抓著容綣把這事問個清楚,但也就是想想,現(xiàn)在時機顯然并不合適。經(jīng)過此事耽擱,林曜頓時也沒心思去運動了。他原本是想問容綣那黑衣人的事的,誰知黑衣人的疑問解開了,現(xiàn)在又多了新的疑問。不知怎的,林曜有種很強烈的直覺,這玉佩跟容綣定然有很重要的聯(lián)系。只是聯(lián)系具體為何他還不得而知。林曜在御花園散了會步,走回重華宮時就快到午膳時間了。沒過一會,秦摯也很快過來了。這天天氣晴朗,藍天白云,微風吹著也很涼爽。用過午膳,林曜便提議去宮外走走。秦摯剛好也沒什么事,便很爽快地應了。因是微服出巡,此次仍是坐的馬車低調(diào)出宮。馬車停在較為偏僻的地方,林曜跟秦摯便下了馬車。這時節(jié)秋高氣爽,林曜走進集市,就發(fā)現(xiàn)集市上多了很多賣風箏的小販。不時地有蹦跳著的小孩或歡好的情人結(jié)對去買風箏,生意極好。那些風箏做的很精致好看,形形色色的都有。林曜看著很快就被吸引了。“我們也去放風箏吧?!绷株滋嶙h。秦摯有些猶豫,放風箏這種事實在幼稚,但他剛想說什么,林曜已然等不及地徑直奔著小販去了。秦摯見狀也只能跟過去。風箏款式很多,有繪著花草的,也有繪著各類瑞獸的。林曜挑著選著都快看花了眼,便問秦摯:“你說買哪種的好?”秦摯問:“曜曜喜歡哪種?”林曜苦惱道:“我都挺喜歡的啊。”“那就都買了?!鼻負绰勓越z毫沒猶豫的闊綽道。林曜眼看那小販眼睛都亮了,連忙阻止道:“要不了那么多。麻煩老板給推薦款吧?”他說著邊瞥了秦摯眼,知道你有錢,但也不能因為有錢就這么敗家啊。小販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口齒伶俐,極擅推銷,也很會察言觀色。這些賣風箏的小販中就數(shù)他生意最好。“二位公子是相好吧?”那小販笑看著兩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