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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柔軟中又帶著迸發(fā)的力道,給那支柔美的舞增加了別樣的魅力。秦摯視線動也不動地定定看著林曜,眼中、心中全都是他。他看過很多的舞,卻沒有一支能美過林曜跳的。林曜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像敲在他心上,讓他的心怦然跳動,無法自拔地沉溺進去。直到林曜舞畢,秦摯都還久久沒能回過神來。他看著林曜的眼神跳躍著亮光,而此時在他眼中的林曜,更是渾身都籠罩著璀璨灼目的光輝,把這世間的一切光芒都映得黯淡無光。林曜走近秦摯,把他眼中的驚艷盡收眼底,卻也并不覺得奇怪。他在現(xiàn)代時參加活動也曾跳過舞,當時那些粉絲也都是這么看著他的。他是很習慣這種眼神的,但現(xiàn)在向他投來這種眼神的是秦摯,因此林曜表面淡定,心里卻還是有些小得意的。他在現(xiàn)代擁有幾千萬粉絲,但秦摯跟那些人卻都是不一樣的。跳完舞,林曜呼吸還有些喘,額頭也出了層薄汗。他走回石桌旁坐下,托著下頜笑吟吟地看秦摯:“陛下覺得我跳的如何?”林曜膚白勝雪,看著秦摯的眼底盛滿星光。秦摯這回發(fā)自肺腑地由衷稱贊道:“驚艷絕倫。足讓人魂牽夢繞?!?/br>林曜低低地笑問:“那也能讓陛下魂牽夢繞嗎?”秦摯定定看著林曜,想直接用行動來回答他朕有多魂牽夢繞。卻見林曜說完,之前那纏綿的視線瞬間就變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道:“好困啊,想睡覺了。你回去嗎?”他打的那哈欠實在很破壞氣氛,秦摯那點旖旎心思瞬間有些不上不下的。最終還是站起身道:“走吧。的確該歇息了?!?/br>今晚林曜若沒有來,他或許會在此坐上一夜,但經(jīng)此一鬧,秦摯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頓時都被沖散了。他身邊還有曜曜,那便不是孤家寡人。上天總算還是眷顧他的。永華殿外亂石頗多,林曜提著宮燈,經(jīng)過此地時,另一只手便被秦摯牽住了。林曜對此習以為常,被秦摯牽著一起走了出去。養(yǎng)心殿離永華殿更近,走到這時,秦摯便停下了腳步,但牽著林曜的手卻沒松開。林曜原本是想回重華宮的,見狀只好跟著秦摯去養(yǎng)心殿睡覺。他現(xiàn)在基本摸清了秦摯的性格習慣,秦摯身為皇帝,獨占欲是很強的,好在現(xiàn)在林曜也習慣了,這種獨占欲也不是不能接受。秦摯牽著林曜回了養(yǎng)心殿,看著心情極好,甚至還情不自禁地哼了兩聲“海草~”。林曜聽著忍俊不禁,偷偷低著頭笑,但也沒拆穿秦摯。兩人走進養(yǎng)心殿,卻不知道看到這幕的劉敬忠簡直都震驚了。他一直跟著陛下,所以很清楚陛下在知道牧卿攸死訊后心情有多糟糕,陛下那時滿身戾氣,殺氣沉沉,把他們都給嚇壞了。但誰能想到,林貴君竟然能找到陛下,還能把陛下勸回來,更重要的是,陛下此時心情竟然看起來很不錯!劉敬忠暗道恕他愚鈍,他跟著陛下這么多年,陛下心情向來陰晴不定,他更完全想象不到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唯一能確定的,便是這位林貴君定然絕非等閑之人,連陛下的喜怒都能改變。林曜并不知道劉敬忠心中所想,他說困就是真的很困了,以至于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秦摯心情極好,躺在床上原本還想跟林曜說會話的,誰知道對方很快就睡著了,他一時也很無奈。只能把林曜抱在懷里,親了親他軟軟的唇,也跟著睡覺了。這原本該是個不眠之夜的,但這晚秦摯卻很快就睡著了。他醒來時神清氣爽,看著身旁仍在熟睡的林曜,愈發(fā)覺得對方是自己的福星。林曜一覺睡醒秦摯已經(jīng)去上朝了,他醒了卻還是有些不想起,便又躺了會,心想秦摯可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由此可知當皇帝也實在是不容易的。他起床盥洗用過早膳后就回了重華宮,接著在書房寫那本故事。午時秦摯政務繁忙沒能來一起用膳,等到晚膳時才過來重華宮。他來時身后還跟著盼春,對方雙手正恭敬抱著張?zhí)幚砀蓛裘l(fā)亮麗柔順的虎皮。秦摯接過虎皮準備給林曜看,卻先看到林曜頭上戴的那根發(fā)簪,他表情微微一動,心里霎時泛起漣漪。上次他不顧林曜意見強行把對方帶回宮,林曜一直很生氣,他雖說把那發(fā)簪還給了林曜,對方卻一次都沒有戴過。秦摯知道林曜還在生氣,但自己親手做好送給林曜的發(fā)簪卻不被重視,他也挺失落的。但現(xiàn)在林曜頭上戴的卻正是他送到那根發(fā)簪。秦摯定定看著發(fā)簪,越看越歡喜,唇邊的笑意也越深。林曜當然知道秦摯是在看那發(fā)簪,經(jīng)過最近這些事,他已經(jīng)決定暫時不跟秦摯計較了。他一直都是喜歡這根簪子的,也覺得很好看,便索性又重新戴上了。見秦摯定定看著,林曜便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問道:“虎皮處理好了?”秦摯只當林曜是不好意思了,也心照不宣地沒刻意去提那發(fā)簪的事。他把虎皮親自送到林曜面前,視線又一次掠過那發(fā)簪,心癢癢的,還是沒忍住低頭飽含笑意地問林曜:“喜歡嗎?”他看似是在問虎皮,視線卻是一直盯著那根發(fā)簪的。林曜哪能不懂秦摯是在問什么,畢竟對方表現(xiàn)的也實在是太明顯了。“喜歡?!绷株滓矝]有矯情,毫不猶豫地說道。秦摯笑意更深:“朕也喜歡。”他頓了頓,又接著夸贊道:“曜曜戴這發(fā)簪極為好看。”林曜輕輕哼了哼,一點也沒有謙虛的意思,自信滿滿道:“沒辦法,天生麗質(zhì),長得就這么好看?!?/br>他這話說完,不僅秦摯,就連旁邊的青釉跟盼春都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林曜視線投過去,一本正經(jīng)地問:“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青釉連道:“沒有,沒有。公子說的特別對,放眼幾國,也沒有能賽過您的?!?/br>盼春也迅速跟著附和。林曜被兩人的彩虹屁吹得心情愉悅,讓青釉把那虎皮收好,便跟著秦摯一起用晚膳了。用過晚膳,秦摯今晚空閑了些,不用批折子,飯后便跟林曜下起棋來。林曜并不精通圍棋,也沒什么特別的興趣,因此兩人下著下著棋,氣氛就莫名地變得曖昧起來,彼此眼神碰撞都能激起火花。最后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反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林曜勾著秦摯脖頸,觸碰著他的身體,也有些心癢難耐,腦海更跟著浮想翩翩起來。說起來,因為之前秦摯出爾反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