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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南若心里瘋狂咳嗽,別說了。太子瞧著他脖頸上瞬間涌起的紅潮,舌尖干渴地抵了抵牙根,死死壓抑住渴求:“你若還不信,可以親眼瞧一瞧……”說著手搭上被子,似要掀起來。“我信!”南若幾乎喊出來,大哥你到底哪來的那么多sao話。“我根本什么都沒想?!彼稽c都不想看,不想!太子哦了一聲,很遺憾的樣子,不過適可而止,重新拉回正題:“宗室王爺郡王一堆,不缺子嗣?!?/br>南若蹙眉,過繼倒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卻也會引發(fā)一堆問題,他隱約記得前世哪個朝代就有過這種麻煩。太子卻瞧著成竹在胸:“眼下計較此事還早,別急,我心中已有安排?!?/br>南若隱隱意識到他的想法,默契的沒有再問下去,將被子往下拉了拉:“有些熱?!?/br>約莫地龍燒了起來,暖閣里溫度越來越高。太子看了眼他的外袍:“熱就脫掉些,省的待會兒出去忽冷忽熱著了涼?!?/br>說著已經(jīng)自顧自脫了自己的,層層減下去,只留了中衣。南若按著衣襟沒有動。太子并不催他,好像只是隨口一說,自己重新躺下來看著他道:“皇后那里先晾幾日,叫她仔細想清楚。”南若嗯了一聲,對鄭繁,主動權(quán)必須掌握在他們手里,她養(yǎng)尊處優(yōu)身處高位這么多年,心氣早就被拱高,若連謀逆都輕描淡寫過去,難免生出更多妄念,必須得將她徹底壓下去才成。再者她如今的精神狀況不穩(wěn),先叫她冷靜冷靜,方才說是合作,其實只是不想再刺激她罷了。頓了下,補充:“往后我不會單獨見她。”雖說他和鄭繁站了不同立場,可到底算同類,他不想造成誤會。太子眼里掠過無奈:“你可以見,我信你?!?/br>欣喜和動容在南若心頭翻滾出來,終究被理智的浪潮拍了回去。太子嘆息,手指輕輕觸摸他的臉頰:“我信你并非只因我心悅你,更多是我相信你的為人,我知道你不會,所以才信你。”南若微怔。“不止這一樁,你想要權(quán)勢,只管來拿?!碧右恍Γ安皇俏一桀^,而是我知道你要權(quán)勢并非只為自己……”修長的手指挪到他胸口,“你心里有百姓,有天下?!?/br>旁人都以為若哥兒是不近人情的小閻王,可他知道其實若哥兒骨子里最良善不過。恐怕連若哥兒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以及皇后,不,應該說是剛?cè)雽m時的皇后,他們身上有一種融入骨中的天真。這種天真糅雜了善良、悲憫、純摯等等諸多復雜的感情,比如若哥兒對楊燾的耿耿于懷,還有他腰間冷千影留下的刀,以及看仆從宮人的目光。皇后剛?cè)雽m時表現(xiàn)的尤為明顯,幾乎每個跟她訴苦的宮人都要管一管,宮人犯了錯磕幾個頭,她便會原諒,包括給她使過絆子的妃嬪,跟她哭著道歉她就能揭過。他們似乎本能相信善,本能恥于作惡,他還記得幼時見過皇后訓斥宮人,訓完人一走便懊惱是不是說重了,可惜她后來和父皇越來越像。他喜歡若哥兒的這種“天真”,不想他變得和皇后一樣。他用目光在南若臉上一寸寸舔過,啞聲道:“我和權(quán)勢都是你的,都給你。”而你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出了點事,抱歉,欠一更。感謝在2020-06-2523:17:31~2020-06-2723:52: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ll今天我又沙雕了、巫覃、旒征、黑瀨君、36970561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9985695、3697056140瓶;旒征25瓶;公庭萬舞16瓶;山河日月皆入夢14瓶;27494582、雨落、巫覃、我自己10瓶;千城、似曾相識燕歸來、@我的小綿羊、噼里啪啦5瓶;十年燈隨里、碧秋霜白3瓶;妮子、佰安2瓶;甜甜小腦斧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一零五、驟雨一零五南若喉嚨干澀,有一種被擊中的感覺,源源不斷的喜歡快要噴薄而出,太子似乎總在他有所猶疑的時候給他驚喜,且精準地化解他心中的矛盾。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笨嘴拙舌的,心里有千言萬語,卻紛雜擁擠說不出口,只化作一聲喟嘆,攀住太子的肩膀吻了上去。親吻便是語言,它能代表一切。除了之前星空下的試探,這是南若頭一回主動親近,不再只是輕飄飄的新鮮和好奇,帶著nongnong的情意,他伸手按住太子的肩膀,讓這個吻全然由他來主導,含著唇瓣輕輕吮吸舔舐,溫柔至極。在南若看來,親吻比性/愛更能傳遞感情,當然,也許跟他沒有體會過后者有關。比起太子土生土長的古人,他這個現(xiàn)代人反倒不擅說情話,只能化為行動,將想要表達的全部融入親吻里。他的變化太子豈能感受不到,心里涌起巨大的喜意,順從著讓他吻,幾乎屏住呼吸,怕將他驚醒羞窘逃掉,眼睛也不敢睜開,直到感覺到他的踟躕不前。他就知道,太子無聲低笑,抬手扣住南若后腦,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算了,總歸他已經(jīng)走了九十九步,也不差這一步,若哥兒就是這樣的性子,他先主動他才會積極回應,而輪到他自己主動便窘住了。果然,他向前一步,若哥兒也不再踟躕跟著主動,只是換他來主導便沒有這么輕緩,和風細雨瞬間變成了疾風驟雨。南若嘴角泛酸,地龍好像燒得更熱了,他仿佛置身蒸籠,后背汗津津濕透了中衣,想要結(jié)束,卻被太子摁回了枕頭上,一時退不開,而他的退縮換來了更深的親吻,似要將他口中的呼吸全部掠奪干凈,太子伸手箍住他的腰,將他緊緊抱住。空氣仿佛被點燃,角落里小太監(jiān)方才點起的兩只熏香裊裊交纏,香味叫人沉醉。吻越來越深,南若快要吸不上氣來,幾近窒息時太子才將他放開,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