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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孩!作者有話要說: 記得那個賣身葬父的小女孩嗎?感謝在2020-04-1302:10:36~2020-04-1323:44: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xinxinsharon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朧月姬8瓶;華西子5瓶;夢霓、a蕊子、葒瑜、千城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三十五、女孩三十五從看完顧漁的描述,南若就很在意“南宮公子是個好人”這句話,一直到剛剛躺下,他還在想。這是一個很明確的主觀判斷句,結(jié)合語境說明說話的人曾跟他接觸過!正因為接觸過,所以她才這么肯定說他是個好人。而說話的是個女孩,人選范圍就瞬間縮小了一大半。不論小若谷還是南若,接觸到的女子都是能數(shù)的出且有跡可循的,宮中的宮女首先排除,除非到年紀被放出來,她們平日根本不能隨意出宮。娘子閨秀們也不可能,哪個不是一腳邁八腳跟,怎么可能獨自一個人跑出來,還是人跡罕至的山里,而且聽女孩說的話,她是被“二哥”從辛陽帶到京城來的,從前一直住在辛陽山中。范圍就更小了。南若總覺得自己應該有印象,但就差了那么一點想不到,直到剛剛,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了一個人影。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孩!這是他穿越至今,唯一明確給過善意的女子!而且這也符合外來人的身份。南若起身趿上鞋子,去桌上鋪開一張紙,逐條寫下來對照分析。他猜測這兩兄妹應該是去年來的京城。從第一批中毒的人反推,兩人第一次下毒是在今年上元節(jié)后,辛陽在西南,距京城兩千里,崇山峻嶺,趕路至少也得兩個半月左右,按照此世人臘月不趕路的風俗,他們至少在十二月前到京城。聽女孩話中的意思,她接觸過容枟的嬤嬤和丫鬟,且有了感情,所以才會因為她們的死愧疚難過。要么她賣身進容府,通過丫鬟身份下毒,所以和嬤嬤丫鬟有接觸,要么則是她在府外和這些人結(jié)識——丫鬟與宮女不同,可以出府探親,平日也有機會跟主子出門。但不論哪一種,都需要時間經(jīng)營,尤其前者,容家堂堂相爺府,又是前朝世家,自有一套規(guī)矩,不可能招進去一個丫鬟就立刻送到主子身邊,像掌管主子吃食的廚房那都是幾代世仆。所以還得再往前推算。這個聯(lián)系至少經(jīng)營了三月到半年。南若擴展到一年,將小若谷去年加上他至今接觸過的女子都列出來,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兩個,丫鬟和賣身葬父的女孩。對比之下,他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小若谷記憶里并沒有和這三家的丫鬟有過過多交流,他甚至根本沒去過廣德侯府和冷家。也沒有和別的女子發(fā)生過值得被夸是個好人的插曲。反倒是他給那個女孩銀錢,她這么說符合邏輯。而且這女孩出現(xiàn)的時間和時機太巧!南若非常懷疑她所謂的賣身葬父是假的,是打算借此進入南宮府,再一次給他下毒,想必他們也很奇怪,為什么他會沒事。如果那天他沒有停下馬車阻止老二,她恐怕已經(jīng)被老二買進了府里!南若心頭泛起寒意,想起那句“失手”,他直覺并不是指“詐尸”,恐怕是后來“二哥”叫女孩再下毒時她糊弄放了他一馬。但也只這一回,女孩即將又要對他下毒。南若將紙折起來燒掉,思索片刻,叫來初一:“叫二爺過來一趟,還有你去問問府里去年初至今年初有沒有進來和放出去丫鬟小廝,有的話,打聽清楚是誰。”頓了下,“別叫老爺知曉。”他一直有個疑問,小若谷是怎么中毒的。那兄妹兩能和容家丫鬟嬤嬤建立聯(lián)系,那他身邊的呢?會不會他身邊也有下人無意識被他們籠絡(lu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毒帶給他讓他吃了下去?又或者他們已經(jīng)進過南宮府一回,只是在確定給他下了毒之后就離開了?這樣一來,倒是能說通為什么他們要選擇生生不息,因為能有四十九天充裕的時間讓他們抽身。而如果真的進過府里,那不可能是其中的meimei,否則她不會又表演一次賣身葬父,很大可能是那個“二哥”。還有一種可能,他們沒有親自進來,進來的是別人!南若對僅憑他們兄妹兩個就搞出這些事存疑。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兩個在同一段時間內(nèi)與四個府建立起了聯(lián)系,而且?guī)缀跚昂竽_僅隔著半天,精準的在同一天內(nèi)給四個孩子成功下毒——小若谷和容枟是中午毒發(fā),上官和冷家兩個是傍晚毒發(fā)。他們?nèi)绾未_保百分百會成功?萬一中途出現(xiàn)意外呢?如果真的只是他們兩個,那只能說厲害。但不妨他眼下懷疑他們有同伙。很快老二來了。“大哥找我有事?”他表情忐忑問。南若示意他坐,等他坐下道:“叫你來是有件事要問你?!?/br>老二臉皮緊繃,自從上次被大哥打了板子,他再不敢在大哥面前嬉皮笑臉糊弄,忙拍著胸脯道:“大哥只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br>南若不置可否,道:“記得我之前為什么打你板子嗎?”老二臉僵住了,恨不得扭頭就跑。南若:“我不是要跟你算賬,你記不記得那個賣身葬父的姑娘長什么樣?”他當時只隔著車窗瞥了女孩一眼,根本沒仔細觀察她的長相,早忘了她的樣子,只能找老二來。?。坷隙蹲?,大哥問這個做什么?摸不著頭腦道:“這都好幾個月前的事了,我哪還記得……”這種路邊賣身葬父的小姑娘,他不知遇到多少個了,哪能每個都記住。南若想了想,道:“路邊賣身葬父的那么多,你為何會停在她面前,若我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