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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wèi)都已經(jīng)從暗轉(zhuǎn)明,擔(dān)任殿前步軍指揮使,娶妻生子。男八作為世子,就更不能獨(dú)身,比容相更早成親。除了這三個,人不在京城,家眷留在京城的也有幾個,譬如男六尉遲燁,曾經(jīng)的小侯爺現(xiàn)在的鎮(zhèn)西將軍,妻兒全在京城。其他男配戲份太少,暫且不作考慮。至于幕后黑手這么做的原因,等確定他的猜測再說。初二看完將紙條收好:“小的這就去辦。”他素來沉穩(wěn),主子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會多問。南若正因?yàn)檫@點(diǎn)才敢吩咐他。古人睡得早,天黑下去沒多久,各院便掛燈落鎖。南若沒回后院,歇在了書房,又借口吃了蛋糕卷不餓,避過了晚飯,水也沒有喝,先忍過今晚。一夜輾轉(zhuǎn)。隔天天還沒亮他就睜開了眼,由初一初三伺候著洗漱換衣。“不用叫廚房起來,是我起早了。”他自若道,“初一留著,初三隨我去容府一趟。”初一初三并未覺出不對,聞言稱是。倒是大丫鬟三月特意來了前院一趟,將懷里揣著的煎餅給他,口吃伶俐道:“快拿著些,這可是一月jiejie起早親自去做的,爺餓壞了身體,一月jiejie可要怪罪我了?!?/br>十四歲的小姑娘,歪頭一嗔,俏皮可愛。南若就笑起來:“知道了,我上了車就吃。”話是這么說,上了車卻沒有動,待馬車拐彎時,似不小心脫手落在地板上,想吃也吃不成了。于是理所當(dāng)然的,走到半路說餓了的南若掀開車簾,從路旁一排早餐店里隨機(jī)選了一家,買了包子和豆?jié){。早餐解決。到了容家,先去了東府。容氏原是大族,前朝稱之世家,到了當(dāng)朝,科舉興盛,世家早已沒落,容家祖上急流勇退,存留了下來。如今容家主要分東西兩府,西府以容相為主,東府是原來的容府。這是歷史遺留問題。容家向來以支持正統(tǒng)為名,當(dāng)年男主還是王爺?shù)臅r候,他們支持的是中宮嫡子,后來嫡子去世,幾個王爺奪嫡,容家暗暗站了反派王爺。幸好容相因?yàn)榕髡玖四兄?,使得容家沒有被牽連且更進(jìn)一步。不過也埋下了矛盾,導(dǎo)致分出了東西兩府。男主登位后,容家又站了太子,具體表現(xiàn)在將容杬送到了東宮做伴讀。誰知道不過兩年,女主就上位做了繼后,她生的皇子也成了嫡子。如今以容相為主的西府偏女主,東府不管愿不愿意,被捆綁在了東宮的戰(zhàn)車上。叫南若說,左右都是容家人,不管哪方上位,他們都不虧就是了。別看面上兩府總鬧矛盾,說不定私下早就商量好了。世家大族總喜歡搞這些彎彎道道。進(jìn)門坐下沒多久,一個容色清俊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容兄。”南若起身。容杬臉色有些許憔悴,寒暄過后,道:“勞煩你來這一趟,待會兒我領(lǐng)你們一道去西府。”南若秒懂,這是傅卓和謝元崇要來。兩人也是太子伴讀。傅家是太子母族,傅卓是太子嫡親表弟,太子生母傅皇后更是男主的親表姐。所以太子并沒有因?yàn)槟兄饔辛苏鎼叟骶土⒖瘫粡U,傅家也沒有因?yàn)楦祷屎笕ナ谰蜎]落,傅家也是男主的母族。何況太后還在。南若記得番外男主廢太子,也是在傅太后病逝后。謝元崇是翰林院學(xué)士謝貫的嫡孫,謝貫是當(dāng)朝大儒名士,名滿天下,五年前致仕,在江南開了間書院。這配置……南若一個不精通歷史的,也看得出來有點(diǎn)弱了。一點(diǎn)不給太子觸摸軍權(quán)的機(jī)會。四個伴讀,容家可進(jìn)可退,傅家空有爵沒有權(quán),南宮家先不說商人身份,男二爹明晃晃站女主,原身更從小就追隨小公主,唯一能對太子有實(shí)質(zhì)幫助的,也就謝家了。再聯(lián)想未來太子被廢,南若不免對這位未曾謀面的頂頭上司生出些許同情。算一算,太子才十八,放在現(xiàn)代還是個孩子呢。沒等多久,傅卓和謝元崇到了。兩人結(jié)伴而來,進(jìn)門瞧見南若,傅卓毫不遮掩翻了個白眼,怪氣道:“難得啊,竟然會在這里見到你這個大忙人?!?/br>謝元崇禮貌周全,但rou眼可見神色冷淡了下來。南若心平氣和。能理解,要是他的助理領(lǐng)著他的工資卻偷偷跑去給他的對頭打工,他也會很氣。原身還不是偷偷,是人盡皆知。同事都是這個反應(yīng),上司那里恐怕印象更差。未來職場有點(diǎn)艱難啊。第5章五、死人五傅卓和謝元崇坐在一道,擺明不想搭理南若。南若也不自找沒趣,靜靜欣賞廳里的掛畫。他一個快奔三的大叔,不跟小孩子計(jì)較。待座鐘分鐘走了一格,容杬回來了,帶著三人去了對面西府。因是喪事,大家都繃住臉,沒人說話。相府里氣氛沉重,小廝們低眉弓腰匆匆而過,南若想著他們已經(jīng)來的夠早,沒想到還有比他們更早的,排著隊(duì)進(jìn)門,個個臉色凝重,仿佛死的是自家人。“杬少爺。”管家親自來迎,朝幾人行禮,致歉道:“府中人多,招待不周,還請幾位爺多擔(dān)待些?!?/br>幾人自是表示無礙。南若來主要是想探探虛實(shí)。可惜直到他們吊唁完出來,也沒見到容相。容枟的尸體倒是見到了,但隔著人不能近前觀看,他也不好盯著多瞧。出了靈堂,見院子石板路兩邊的空地上多出來一幫人,小廝兩兩一組壓著一個被堵住嘴的人。剛剛對著他們?nèi)萆H切的管家此刻一臉肅沉,吐出一個字:“打?!?/br>啪啪啪。小廝舉起手中的板子噼里啪啦打了起來。這些揮板子的小廝大約是特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