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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程先生也在罵他,不比絡(luò)腮胡小小弟罵的好聽到哪里去。但是他沒辦法,他要回去,畢竟他是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好伴侶,即便紀九裴九成的可能性在裝病,但只要還有一成的可能性是真的,他就要回去看看,不然的話這一天他都會放心不下。究其原因,不過是愛他罷了。程禹回來時,二哥扭著帕子急匆匆的回來傳信,紀九裴將頭上的熱毛巾藏起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躺在床上。程禹一掀衣擺,坐在床邊。問:哪里不舒服?紀九裴說:發(fā)熱了,燒的厲害。程禹伸手一模,上面還殘留著水汽。連做假都不會,這個蠢貨。程禹說:不是吃壞肚子?紀九裴強詞奪理:是吃壞肚子引起的發(fā)熱。哎,程禹嘆氣。算了,和他計較什么,不過是粘我而已,就當嫁了塊狗皮膏藥吧。程禹掀開他的被子,說的:起來吧,帶你去可以了吧。紀九裴立馬翻身下床。雖然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耽誤了一些功夫,但是馬車腳程快,依舊是踩著時間到了。學堂里的猴崽子們翹首以盼,只見他們的程先生身旁跟了一個身穿勁裝,面容英俊不茍言笑的男子。三毛一個助力撲過來,抱住程禹的腿:先生先生,這位就是紀寨主吧!紀九裴蹲下把他從程禹腿上撕下來,冷酷道:自然是我,有何貴干。胖丫頭也跑過來扭捏嬌羞:紀寨主好英俊,不曉得娶親沒有?程禹把她拉開:你不是要嫁我嗎?胖丫頭不高興道:先生不是要窈窕些的嗎?我窈窕不下來嘛。程禹勸她:那紀寨主就更不要肖想了,紀寨主喜好豆芽菜般的女子。紀九裴把他拉到一旁,不高興:胡亂說些什么,我只喜歡你,哪里來的豆芽菜?程禹安撫他:哄小孩子的罷了,不然胖丫頭這一個月都要念叨你。由此可見這位小胖丫頭是個十分長情的姑娘,假定來日稍微能窈窕些,自然能夠?qū)ひ粋€好人家。端午假期?平淡的日常正是端午節(jié),程禹得了休沐三日。自打開辦私塾后,程禹的閑暇時間少了許多,這可苦了咱們紀九裴。成天瞧得見吃不著,原本日日都有的親近變成了隔兩天親近一次,就這還要祈求那日程先生沒有被學堂的小崽子們氣的吃不下飯。要說這些半大不小的毛猴們正是調(diào)皮的年紀,仿佛是屁股底下長了尖針一般,課上著上著就不知跑到何處,只見咱們程先生一邊說著“親師友,習禮儀”一邊還要滿院子和他們捉貓貓,心力交瘁,苦不堪言。不過程先生是有見識的,教書也并非是第一次教,自然明白傳道受業(yè)解惑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這樣想著心里也就釋然了。可是紀九裴不行?。∷葲]有學問又沒有見識更是不知道所謂“春蠶到死絲方盡”敬業(yè)精神,他只知道程先生嘆氣皺眉的次數(shù)多了,和他親近同他說話的次數(shù)少了。將將是成親一年的光景,紀九裴總怕程先生厭棄了他。氣得他一見到有不正經(jīng)聽課的,抓住就是一頓胖揍,尤其是三毛那小子,瞧著屁股像是腫了一圈兒。索性三毛他娘也是個暴脾氣,從來不覺得紀九裴下手太重,偶爾興致來了還能同紀九裴來個混合雙打,放下三毛幾年后便考了秀才再幾年后又中了舉不表,說回這得了三日休沐的程先生,或者是得了程先生三日空閑時間的紀九裴。當晚,紀九裴活像是幾年沒見著rou腥一般,將程禹壓在床上時急得眼睛都紅了。又許是那幾日沒有得到親近,連解衣服都不得要領(lǐng),一時間急火攻心手下動作一狠,生生是把那件程禹最喜歡的月白長衫撕了稀碎。他們倆床事一向和諧,從來不需要這樣有的沒的助興東西,而程禹又主張節(jié)儉,所以說來說去這還是紀九裴第一次把衣服從程先生身上撕下去。裂帛聲音直擊天靈蓋,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紀九裴,撕了條布將程禹的雙手綁住按在床上,這下成全了他的予取予求。程禹被他的頂弄激的一絲快感順著脊椎骨蔓延全身,嘴里說著念著些自己也沒有意識的胡話。紀九裴抱著他親,從耳垂流連到脖頸。那種肌膚相親的觸感,所到之處一片酥麻。程禹只能緊緊抱著他,讓他慢一些。程禹越是如此說,紀九裴越是像瘋狗附身一般,連親帶啃,快速且猛烈的撞擊著與下身相連的臀rou。越是聽著程禹情難自禁的呻吟,紀九裴越是紅眼,他動作就更猛烈,于是程禹就呻吟的更大聲,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倒成了個循環(huán)。床上來了一番,抱著程禹在浴桶中又是一番,兩個大男人在里面翻云覆雨,生生將浴桶里面的水折騰了滿地。程禹被紀九裴爬按在浴桶邊,紀九裴那混球還要一邊親著他的耳垂一邊低聲說:隔壁是小弟的房間,你要小聲些不要被他聽見,我不想你被別人聽見,你只能叫給我聽。程禹自然是他說什么都順從著,夫夫間嘛,一些小情趣還是要有的,程禹是個妙人,妙就妙在他從不在紀九裴興頭兒上掃他的興。于是程禹微微側(cè)過身子,親他一口又在他耳邊輕輕喘息著:那我…便…便只叫給你聽…水涼了…我們…我們嗯…去床上好嗎紀九裴長腿一邁,裸著身子將程禹從水里撈出來又拿過一件長衫披在他身上,這才抱著他往床上走去。到了后來程禹聲音都啞了,他原本是想陪著紀九裴盡興,卻沒想到這瘋狗似乎并不知什么叫適可而止。終于到程禹已經(jīng)被折騰的快睡過去了,紀九裴才加了速度撞擊著釋放出來。他見程禹沒了力氣就洗了毛巾給程禹擦身體,怕驚擾到程禹動作放的很輕。迷迷糊糊間,程禹感覺到紀九裴鉆進被窩里抱住了他,方才他光著身子忙活,現(xiàn)下皮膚都是涼的。程禹被他激的跑了睡意,于是也伸手抱住他問:身上這么涼?冷不冷?紀九裴慣常喜歡將腦袋埋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倒真像是一只大狗,他說:不冷,把你冰醒了?程禹摸著他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說:無妨,這幾天忙著私塾里的爛事,疏忽你了。我陪你聊聊,左右明日不用早起。紀九裴委屈道:你還知道?我這幾日總是惦記著你,看不見你我就想的很,非要這樣把你抱在懷里才能踏實。程禹輕輕笑了,問他:為何不踏實?怕我跑了?紀九裴搖頭,頭發(fā)蹭的程禹發(fā)癢:倒也不是,我知道你不會跑。就只是想你而已,就想抱著你。說著撐起身拉著程禹溫柔的接吻。程禹說:明日起有三天假,我陪你出去游玩可好?明早晚點起床,醒了后我們一起包粽子,下午的時候我們?nèi)タ磩濤堉墼趺礃印?/br>紀九裴十分激動:真的?那自然好?。『芎?!特別好!程禹沖他笑:你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是怎么過節(j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