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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棠出來后,祝舟就去冰箱把草莓蛋糕拿了出來,插上蠟燭,點上火,和官官一起給時棠唱生日快樂歌。時棠摸了摸官官的頭說:“謝謝你寶貝?!?/br>時棠第一次叫官官寶貝,官官雙手交握在一起,看著時棠說:“還有爸爸呢!”意思是不能只謝謝我一個人,爸爸也給你過生日啦。時棠聞言看向時棠,握了握祝舟放在桌子上的手。官官精準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舉動,歪歪頭看著時棠握著爸爸的手,他要是在祝舟的懷里,他會有一個動作。那就是把時棠的手給分開。為什么叔叔要握著爸爸的手?在他的潛意識里,爸爸的擁抱,爸爸的親吻,爸爸拉著他的手,這些都只能對他做。可能是官官一直看著他,祝舟率先不好意思的抽了回來,但兩個人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松開了,時棠也沒有在意。畢竟小孩子在,是需要注意一下舉止。看到時棠和祝舟分開了手,官官滿意了,對時棠說:“叔叔,快許愿!”這樣就可以切蛋糕啦。時棠在父子倆的注視中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在心里許了一個愿望,然后睜開眼看著布滿草莓和各色水果的蛋糕吹滅了蠟燭。祝舟把切蛋糕的刀具遞給時棠說:“你是壽星,你來切第一刀,要先給自己分一塊蛋糕哦。”時棠說過的話祝舟都記得,他第一次聽到時棠說和家里關(guān)系不好時,只覺得時棠家可能人員復雜,但剛剛他聽到時棠說的話,現(xiàn)在心里只有心疼。每個小孩都應該很喜歡過生日,可時棠沒有過過,說明從小沒有什么人真心疼愛過他,不然家庭再困難,也應該會煮碗面或者煮個雞蛋,現(xiàn)在這個社會,完全脫貧,不可能連碗面或者一個雞蛋都買不了。祝舟越想越心疼,看到時棠只給自己切了小小一塊,拿過刀說:“怎么那么少,壽星要多吃,吃大一點的?!闭f罷給時棠切了好大一塊放在他的盤子里,然后才讓時棠給他們兩個分蛋糕。時棠哭笑不得的看著盤子里的兩塊蛋糕,雖然他沒過過生日,可他不會因為過生日就格外喜歡吃甜食。總歸,這個生日還是很圓滿的度過了,沒人問時棠許了什么愿。這個愿望時棠會一直放在心里。熱鬧的生日結(jié)束了,兩個大人一起收拾了餐桌和廚房,然后各自回房。時棠送祝舟和官官到門口,眼神與祝舟糾纏,祝舟噙著笑偷偷拉了拉時棠的手說晚安。因為一場告白,兩個人的心立即拉近了一大截,氣氛也變得更加甜膩曖昧。明明沒有夸張的互動,只是拉一拉手,一個對視,可就是讓人覺得心中泛著甜意和滿足。成年后的時棠和祝舟的人生都按部就班,充實,有條不絮,可此時此刻,彼此同時覺得除了生活之外的充實,心里那一點點空落落的感覺似乎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悄悄地變化了。今夜注定讓人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順利入眠。祝舟滿腦子是時棠。時棠滿腦子是祝舟。只有官官,吃到了喜歡吃的草莓蛋糕,聽了爸爸講得故事,抱著自己的玩偶甜甜的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 官官:爸爸的手只能握著我。☆、chapter094對于時棠來說,他覺得今年的時間過得特別的快,他想一定是因為有祝舟和官官的存在,讓他的生活變得快樂。因為快樂才會讓你感慨時間流逝,從前他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只覺得他的生活只有忙碌,忙碌,除此之外,沒有特別的感想,后來遇到祝舟,用餐時段是他為數(shù)不多覺得舒緩安靜的時刻。再后來一切都慢慢的變了,那是潤雨無聲的改變,讓你無知無覺,某一刻才突然發(fā)現(xiàn),然后重新沉浸其中。時棠現(xiàn)在很享受他的生活,也很感謝遇到祝舟和官官,是他們讓他知道了什么是生活,什么是溫暖。現(xiàn)在和祝舟在一起了,時棠在考慮挑個時間和祝舟說官官的事情,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剛在一起,還不穩(wěn)定,他怕祝舟覺得有壓力,所以時棠想什么都慢慢來,不著急,反正有很多時間來完成未來的所有事情。小林作為時棠的特助,幾乎是24小時隨時服務時棠,不論是工作和生活都有參與,他雖然現(xiàn)在大部分是跟進工作上的事情,不了解時棠最近的感情問題,沒看到有什么新人出現(xiàn),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老板戀愛了。而且是很甜的那種,小林為什么這么說,皆是因為,他去辦公室匯報工作和行程的時候,時不時地會看到老板垂眸翹起嘴角,似乎在想什么人或者什么事,那種笑容,談過戀愛的人都能明白,就是思慕之情的表現(xiàn)!最重要的是,老板之前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反差太大,所以讓人不得不注意。因此工作上,你也能感覺到好像沒有那么大壓力了,整個辦公室的氛圍,秘書組的人員都感到一陣輕松,不再像從前那樣整天繃著一根弦,生怕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紕漏。而就是這樣祥和的氛圍,在兩位不速之客的到來后被打破了。時疏穿著正裝和同樣一身正裝的弟弟時鈺站在樓下的安檢門前和值班的保安說他們是風霆集團總裁時棠的哥哥和弟弟。保安狐疑地看著時疏還有時鈺,哥哥年紀大一些,有些發(fā)福,看不出來相似點,但是弟弟年輕,五官還能看出來和時棠有幾分相似,平時的話,保安聽到這種話理都不理,直接把人請出去,但對方態(tài)度禮貌,看模樣也的確有幾分相似。就待他們客氣了一些,不過也沒有要放他們進去的意思,而是問了幾個問題。“既然是這樣,你們?yōu)槭裁床蛔约郝?lián)系總裁,預約個時間呢?”時疏還算鎮(zhèn)定,時鈺則直接看向時疏,讓他回答,他也想不出來什么完美的理由。時疏笑著說:“他太忙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他這么忙,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家了,給他打電話都打不通,我們是看到新聞說是他參加那個全球峰會回國了,所以想著主動過來找他,趁著這個空檔跟他說幾件事,家里母親生病了,特別想他,你先給上面匯報一下,他要見就見,沒空見我們就直接回去了?!笨此拼蠓降皿w尊重時棠的工作,但言語中也透露出了時棠的不像話,母親都病了,卻一直不去看望,且好久沒回過家。對方提到老人,保安心中不忍,將信將疑地拿起對講機給樓上的公司前臺撥了個電話,希望她把這個事兒匯報上去,具體怎么說,保安也不知道,但還是說了。前臺一聽是老板的兄弟,也沒敢怠慢,立即去和總裁辦的秘書臺匯報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