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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青衿撿起那書,吹了吹灰放好在桌上,端起油燈道,“公子還歇在廂房么?”

“廂房吧?!?/br>
我瞟了一眼那本復(fù)刻的吳夢子遺作,有些悻悻。

“清靜些。”

“公子是得睡的清靜些?!鼻囫茙胰チ藥?,又倒了一杯微涼的白水遞過來,“近日公子夜里睡不安穩(wěn),總喚若白的名字。若白雖說是名倌,來去稍稍自如,但現(xiàn)下里他已成了尹川王身邊的紅人,公子初涉朝堂這是非之地,心里縱有所想所念,即便在無人處,也要學(xué)著寂然些。這是太和湯,公子徐徐進(jìn)之,有補血益氣,安神助眠之效?!?/br>
“知道了?!?/br>
我接過那杯涼水,一氣飲下。

“公子也別怪青衿多嘴,這個若白于公子有救命之恩,若是公子一字不提,青衿才要說聲怪了。”青衿自我手中接過空杯,大約是在怪我喝的太快了,臉色微微有些不愉,“只是公子,雖有救命之恩在前,公子也要知道,龍陽之風(fēng)本非正氣,臨遠(yuǎn)侯滿門數(shù)百口人,可不都栽在了這‘色’字上?青衿算是半個過來人,自然懂得,無論男色還是女色,都是當(dāng)頭一把利刃。何況這個若白,青衿瞧著,也不像是……”

“好了,就你話多。”

我打斷了青衿的說教,因為我的臉已經(jīng)紅到不能再紅了。

是的,這個若白,就是當(dāng)年救我于饑寒交迫,載一身柑橘暖香,探手在我額頭之上的那個人。

他曾是棲霞館的魁首,如今是尹川王身邊一刻也離不得的男寵。

這樣的人,我自是不敢也不愿去沾染的。

可偏偏他日日入我夢來,垂眸側(cè)首,笑意微微,大有要與我醉一度楊柳春風(fēng)的意思。我實在是……

實在是慚愧。

“公子現(xiàn)如今的身份,若要親自去尹川王府拜謝若白,不僅會被人議論不自重,還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誤會?!?/br>
我只不過是略一分神,青衿便說起了明日的安排,尚來不及插句話,便又聽青衿道,“青衿已經(jīng)打探好了,明日尹川王會攜眷前往涪陵寺打地藏七,超度府中冤親債主,佛門重地,他必然不會帶著若白。公子若愿意,青衿這便下個帖子,趁著明日休沐,邀若白與司里和公子交好的幾位同僚前來一敘,一起賞賞九曲連觴里的荷花。”

“好。”

我點頭應(yīng)道。

青衿一向都能將這些事務(wù)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他下帖子,我自是放心的。

“這是青衿擬好的帖子與名單,公子看看,可還有甚不妥之處?”青衿從袖袋里掏出幾封名帖,我接過來象征性的瞟了幾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不妥。說實話,這是我當(dāng)了奉議司散大夫以來第一次請人來家里做客,也第一次知道原來請人做客還要擬名單下帖子,京師規(guī)矩大,這方面,我確實不如青衿懂得多。

于是我將那幾封名帖放下,點了點頭,示意他大可放手去做,不必問我。

“還有一封信,是剛剛門房差人送來的。”

青衿又掏出了一封信。

灰白的信箋,右下角還畫著一枝桃花,筆法簡單,略有暈染。如果沒猜錯,桃花蕊里應(yīng)該還藏著一個小小的藕色的“薛”字。

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

青衿依舊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他將那封信遞在我手里,“門房說,是福州永寧鎮(zhèn)西嶺村來的一個自稱是公子未婚妻的女子親自送到,他不敢耽擱,便趕忙送過來了。門房還說,那女子留了一句話,若是公子還記得,那她就住在京師三十里外的路室里?!?/br>
許是看我有些失魂落魄的緣故,青衿極貼心的扶我在榻上坐定,又補了一句,“那女子還說,她只住五天。”

第2章

五天。

芳芳也知道男人略有些職權(quán)后就會開始飄忽不定吧,所以她給了我五天的考慮時間。若我就當(dāng)沒看見這封信,也從不知道她住在哪里,那五天后,或許無論是京師還是福州,我可能都會再也尋不到芳芳的身影了。

我摩挲著這信封上的粗糲。

我自是知道她的堅定與決絕的。

就像她知曉我總想兩頭討好誰都不得罪的做個老好人的秉性一般。

信紙很薄,大約只有一句話。

自打我授了從五品這樣一個還算高些的官職后,就總接到一些自稱是我未婚妻的女子的來信,對于這樣光明正大的sao擾行為,我都是囑青衿一把火燒了完事,眼不見為凈。然而今日芳芳的這封信,我實在是等了太久。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等了太久的緣故,真的將信握在手里時,我竟猶豫了。

我想起了初到京師那日被黑店順走的錢袋——那錢袋上是芳芳親手繡滿的“?!弊?,是福州的福,也是她滿心祈愿永結(jié)為好、福喜雙至的福。

“公子安置吧?!?/br>
青衿扶我在榻上躺好,伸手將那封信抽出來壓在枕下。

他吹熄了油燈放下床帳,隔著幔子行了禮,又候了半響,見我不再有其他吩咐后,方才躡足退了出去。

我闔目躺著,心里惦著那封信,就好像掂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愈發(fā)的睡不安穩(wěn)。

夢中到處都是芳芳的身影,然我若上前,那背影回過頭來,又成了若白側(cè)首淺笑的眉眼,“公子,近來可覺大安了?”可偏偏此時我心里念著的都是芳芳,見他如此,于是便也舍不下他了。

你看,即便是在夢中,我也是誰都不愿意放下的。

第二日我的精神果然不大好,眼下臥蠶青了一片。

青衿也似乎是早已料到了,天剛蒙蒙亮,我甫一睜眼,便見青衿已經(jīng)候在了帳外。估摸著我醒了,青衿已束起帳子,遞過一盆溫水來,“公子先凈面吧,今日公子精神不大好,青衿伺候公子沐浴更衣后,再服侍公子用一些珍珠膏,今上最重儀容,所以特設(shè)兩日一休沐,因此公子……”

“我曉得?!?/br>
我干脆將臉埋入溫水中,以此隔絕了青衿的說教。

青衿辦事向來利索,各封帖子一大早便遣紫淵送了出去,如此繞了一圈,待我沐浴完畢后,那些回信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送過來了。

休沐日無事,恰我相邀,諸位公子俱是樂得答應(yīng),我將那些熱情洋溢的回帖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早已樂不可支。再加上青衿的手法不輕不重,按得我渾身舒泰,眼底倦色也淡了不少,一瞬間竟也生出許多此生無憾的滿足來。

“那位住在路室的薛芳姑娘,公子……”

見我滿意,青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周身的滿足瞬間被青衿這一句話給抽空了。

我嘆了口氣,闔上眼。

“再說吧,還有四天時間。”

天色將暮,我的九曲連觴已布置妥當(dāng),飯菜酒水也已準(zhǔn)備充足。萬事俱備,只欠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