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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看著景濼:“那石碑里非常有趣?!?/br>說完這句話,對方緩步離去。宋軼道:“要追嗎?”景濼猶豫后搖頭:“算了,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吧。”“小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石碑裂了!”阿婆情緒很激動,“石碑裂了,風(fēng)水街該怎么辦?”“阿婆,現(xiàn)在情況緊急,事到如今,您必須告訴我,”景濼轉(zhuǎn)過身,道,“這街到底還有什么秘密?”**因為周圍鬼氣太重,怕對人身會有什么影響,景濼把阿婆帶到了街頭。何原還坐著,不過看上去明顯舒服多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個環(huán)境。阿婆猶豫半晌,終于開口。“其實這條街之所以叫風(fēng)水街,是因為以前人們發(fā)現(xiàn)這里的風(fēng)水極其差,有些人好好走在路上都能平地摔上一跤,”她看著那兩塊破裂掉的石塊,眼底滿是惆悵,“因為傳言太甚,我家祖先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塊地,她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的陰氣非常重,很適合鬼怪修煉,所以吸引來了非常多的鬼怪?!?/br>烏七:“你能不能說重點?”“你不要插嘴!”阿婆呵斥完才繼續(xù)道,“后祖先們?yōu)榱随?zhèn)住這塊地,想了很多辦法,但到最后都只有一個方法可行——那便是獻祭??墒沁@個方法并不是永久性的,它的時效在于獻祭之人的修為,以往祖先們大多都能鎮(zhèn)上幾十年,可是有一年發(fā)生了變故。不知為何,這條街的陰氣越變越重,在祖先行獻祭儀式時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人根本鎮(zhèn)不住……所以,以往曾經(jīng)有一次獻祭儀式,是用了兩個人才鎮(zhèn)住的。但也就僅僅那一次?!?/br>何原道:“原因呢?”“不知道。”宋軼偏頭看了身邊人一眼,景濼正直直地盯著不遠處那兩塊石碑。他問:“怎么了?”景濼搖頭:“我覺得……無頭女剛剛一直在暗示我們。”宋軼:“你是指這塊石碑?”“嗯,你也發(fā)現(xiàn)了吧?!?/br>阿婆忽然想起什么:“這塊石碑就是祖先建的,專門用來鎮(zhèn)壓陰氣,怎么可能有問題?”宋軼微微挑眉:“我去看看?!?/br>景濼道:“一起去?!?/br>何原慢悠悠站起來:“我也去看看吧,坐太久了,不舒服?!?/br>阿婆怕他們對石碑進行二次損壞,也執(zhí)意要過去,最后六人一齊到了石碑前,景濼蹲下去,把手放進了黑霧里。他忽然想起什么:“阿婆,你把手也伸進來試試。”阿婆馬上也伸出手。如同景濼一樣,手像是被隱在了黑霧后邊,看不到其他變化。“奇怪……我記得上次阿婆的手是能撥動這些黑霧的。”阿婆也皺起眉,手在下面左右探了探:“我怎么摸不到石碑?”景濼一愣。他似乎,之前就沒摸到過黑霧里的石碑?正當(dāng)他疑惑時,他的手忽然像是被什么東西緊緊抓住,并往下用力一拉,竟然試圖要把他拉下去!景濼嚇了一跳,下意識想去抓宋軼的手,對方反應(yīng)極快,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臂。“呀!什么東西!什么東西!”阿婆似乎也遭遇了同樣的事,她騰出另一邊手,想去把抓住自己的東西拍下,反而兩邊手都被里面抓了去。烏七馬上反應(yīng)過來,緊緊抱住了阿婆的肩。里面的東西勁很大,但好在景濼還撐得住,不至于被拽進去。但身邊的兩人就不一樣了,何原剛準(zhǔn)備伸手幫忙,阿婆就已經(jīng)被生生拽進了黑霧之中,連帶著烏七,一起消失在了石碑里。大家都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甚至周圍還來了不少圍觀的鬼,正對著他們指指點點。“阿婆??!”景濼一咬牙,轉(zhuǎn)身道,“宋軼?!?/br>對方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幾乎是同時松了力氣,任憑這個力量把他們拽進黑色深淵里。第六十二章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景濼只覺得腦袋一陣放空,手臂還被宋軼緊緊抓著。風(fēng)呼呼地打在他臉上,眼睛都難以睜開。墜落時間很長,他沒辦法預(yù)估這里到底有多深,過了一會,他忽然感覺到有一股隱隱熱氣撲面而來,緊接著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地面凹凸不平,非常崎嶇,景濼覺得臉部都快被戳破了,一陣疼痛。他睜開眼,都能看到空氣里漂浮的熱氣,掙扎著起來,還沒看清腳下,就先看到了一大片巖漿,光看表面就能感受到里頭的溫度。“小濼,站起來,慢點。”身邊的人忽然出聲道。景濼愣了愣,看了眼自己的身下,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他和宋軼兩人在一塊不算大的石柱上,一個不小心就能摔下去,石柱是圓形的,表面并不怎么平坦,身邊沒有任何退路。他們被困在石柱上了,面積不大,下面是滾滾泥漿,紅黃交錯,十分駭人。宋軼緊緊握著他的手:“摔到?jīng)]?”景濼下意識用另邊手蹭了蹭自己的臉頰。完好如初,連灰都沒蹭上:“我沒事,你呢?”“沒事?!?/br>“這里是哪里,”景濼四處看了看,“怎么只有我們?”他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泥漿,剩下的什么都沒有,阿婆和烏七都不見了。宋軼:“不知道,可能是下來的時候走丟了?!?/br>剛說完,地面突然一陣顫動,景濼下意識往后退了好幾步,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前方的石塊碎裂,直直掉落進巖漿中。“難道石碑下面就是這些巖漿?”他聲音不太穩(wěn),“那些地府官員都掉進去了?烏七和阿婆也掉進去了?”宋軼忽然往前一步,離斷層只有一步距離,兩人的手不知何時已從宋軼單方面抓著變成緊握,景濼嚇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你,你做什么?”“別急,”宋軼笑了笑,“我看看而已。”“……站回來一些,”景濼道,“這個石塊好像不是很堅固?!?/br>“要想辦法出去,沒事,我不會掉下去?!?/br>宋軼看了幾眼后,又忽然蹲了下去,手在斷層邊緣摸了摸。景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索性也跟著蹲下來。宋軼回頭看到,失笑道:“你蹲下來做什么?”“你蹲,我就跟著你一起蹲了,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他說完,也想伸手去探探,被身邊的人牽制住了手。“有一點,但不確定。”宋軼說完,收回手,在地上摸了兩下。景濼隨著他摸了摸,有些燙。“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他腦袋扭來扭去,這附近不止沒有退路,甚至連周邊的建筑或是石墻都沒有。他只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泥漿,充滿著慢慢的絕望氣息。宋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