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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陳孟打電話。他告訴陳孟,融資問題解決了,他們的投資人是那天見過的楊平。陳孟還沒反應(yīng)過來,謝潮聲下一句話就讓他僵住了。但是我退出。謝潮聲說道。掛斷電話后,謝潮聲開始翻筆記本里的學(xué)生信息登記表,找到梁嶼父母的手機(jī)號碼,保存了下來。第四十三章請罪謝潮聲單獨(dú)約見了楊平,地點(diǎn)在某個狹窄簡陋的早餐店,楊平西裝革履地走進(jìn)來,謝潮聲看了他一眼,兀自喝著碗里的粥。“原本以為要給謝老師多一些時(shí)間考慮,幸好沒讓我等太久?!睏钇嚼_椅子坐下,看著埋頭喝粥的謝潮聲,笑了笑,道:“謝老師很趕時(shí)間嗎?怎么約在這種地方?!?/br>謝潮聲沒回答,招手問老板娘:“外帶的粥和腸粉好了嗎?”“給小嶼帶的?”楊平臉上的笑深了幾分,“說起來學(xué)校應(yīng)該放假了,謝老師是不是也該休息了?”謝潮聲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開門見山道,“你上次說的要求是什么?”“謝老師當(dāng)真不知道?”楊平抿了一口茶。“你直說吧,”謝潮聲低頭擺弄著手機(jī),“如果要投資我們的項(xiàng)目,你的要求是什么?”“既然放假了,小嶼也就不好再打擾謝老師,你說對嗎?”謝潮聲緊盯著楊平:“你想要梁嶼?”楊平微微一笑,沒否認(rèn)。“你不怕我告訴他?他當(dāng)你是叔叔?!?/br>“謝老師要告訴小嶼什么?我什么都沒有說,”楊平仿佛聽到了莫大的笑話,反問道,“再說了,你不也是他的老師?”“我明白了,”謝潮聲起身結(jié)了賬,將裝有早餐的塑料袋攥在手里,回頭說道,“我的朋友會跟你進(jìn)一步溝通,項(xiàng)目上的問題你都找他,希望不要再有變動的好。”“那要看謝老師怎么做了。”進(jìn)屋前,謝潮聲給陳孟打了個電話。陳孟正為謝潮聲無故退出的事郁悶不已,電話一響起便準(zhǔn)備把人罵一頓,謝潮聲打斷他的話,道:“你去跟他聯(lián)系,但是別提我要退出的事?!?/br>“???什么情況?”謝潮聲忽略老友的問題,繼續(xù)問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他向來是合伙投資的?”“對,我打聽到是這樣,他們有個團(tuán)隊(duì),你知道的現(xiàn)在的投資人都精得很,不肯承擔(dān)高風(fēng)險(xiǎn)但是又想賺大錢。”“所以只要搭上這一個人,你就有機(jī)會和其他投資人見面了?!敝x潮聲說道。“不是我,是我們,”陳孟沒好氣道,“你真想退出?”謝潮聲“嗯”了一聲,答非所問道:“快過年了,能在過年前拿到融資嗎?”“你想什么呢?你指的是簽約還是拿到錢?做個盡調(diào)都要幾個星期,現(xiàn)在距離過年可不到半個月。”“你先聯(lián)系,其他的再說。”謝潮聲不顧陳孟抗議,直接掛斷了電話。回到家,謝潮聲把早餐放在飯桌上,推開臥室門,梁嶼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快中午了,起來吃點(diǎn)東西。”梁嶼故意用被子蒙住腦袋,他在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謝潮聲,他很生氣,并且氣還沒消。回想起昨晚的羞臊片段,依舊惱得不行。謝潮聲不常喝酒也很少喝醉,昨晚是第二次,幾乎無可避免地讓他想起第一次。那時(shí)候他的心境和想法都不明朗,只知道自己想要這個人,卻無法為那種來勢洶洶且毫無緣由的內(nèi)在渴求下一個定義。直到喝醉酒的謝潮聲在他面前吐了,然后躺下睡得不省人事,渾身狼狽不堪、毫無形象可言。沒有一點(diǎn)讓他心動的地方,有的只是隱秘難言的酸澀,心口的位置像被誰硬生生鑿空了一塊,疼得厲害。那一刻梁嶼知道,他看不得謝潮聲這個樣子。愛與心疼總是相伴相生,他懂得心疼,自然也就體會到難以名狀的愛。所以昨晚當(dāng)謝潮聲說他想吐,梁嶼下意識吻了他,心里揣的是翻江倒海的愛意。他抱著謝潮聲的肩膀,吻很輕柔,就跟他胸腔翻涌滿溢的溫柔一樣。他打算借由親吻撫慰他醉酒的老師,但明顯低估了酒精的影響,也忘記了謝潮聲一旦喝醉酒,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結(jié)束輾轉(zhuǎn)纏綿的親吻,他被謝潮聲推倒在沙發(fā)上,本以為又會是一場和以往沒什么不同的情事,于是他主動脫去衣物,甚至大膽地向謝潮聲敞開身體,用最體貼的口吻邀請道,老師想做嗎,你來。但謝潮聲并沒有碰他,只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緊接著在他耳邊說了句話。梁嶼瞬間紅了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正俯視著他的男人,嚴(yán)肅、冷漠、不留情面,就像高高在上的國王。謝潮聲讓他自瀆給他看。梁嶼執(zhí)拗地不肯動,謝潮聲也沒有動,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他的身體,就這么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但這無疑比真槍實(shí)彈的rou搏更讓他難以忍受,謝潮聲露骨的眼神在他身上徘徊,每一寸皮膚都在接受著檢閱。下身早已汩汩的流出了水,梁嶼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右手自暴自棄地握住胯下的東西,當(dāng)著謝潮聲的面,認(rèn)命地開始自瀆。許是敏感過頭了,許是覺得不好意思,右手沒有動作多久,那根東西便xiele出來。梁嶼看著身下一灘濁液,又看到謝潮聲嘴角若有若無的笑,頓覺羞憤不已,背過身趴在沙發(fā)上,不管謝潮聲再說什么都不肯轉(zhuǎn)身看他一眼。最后忘了有沒有做,隱約記得睡著后謝潮聲把他抱回房間,摟著他睡了一夜。聽見謝潮聲朝他走來的腳步聲,梁嶼悶聲道:“老師我很生氣,你別過來,也別跟我講話?!?/br>謝潮聲一聲不吭,上了床,掀開梁嶼蓋在身上的被子,將側(cè)躺的他翻過來。梁嶼瞪著謝潮聲,謝潮聲看著他,然后動手扒他的褲子。梁嶼竭力掙扎,雙手緊緊提著睡褲,“我不想做,老師你混蛋!”他使勁嚷嚷,謝潮聲惹怒了他,竟然連一句哄他的話都沒有,他堅(jiān)決不能讓謝潮聲如愿。謝潮聲摁著梁嶼的半邊胳膊,梁嶼反抗的力度就跟鬧著玩似的,他現(xiàn)在只想立刻進(jìn)入這具身體,沒那么多心思玩花樣。扒掉梁嶼的睡褲和內(nèi)褲,謝潮聲正要脫自己的褲子,梁嶼忽然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下去。謝潮聲由著梁嶼咬他,伸手在梁嶼的胯下和股間都摸了一把,那根東西高高翹起,頂端泌出了黏液,而后面入口處濕潤松軟,根本就是一副等待著cao干的模樣。他捏著梁嶼后脖頸的軟rou,強(qiáng)迫他抬起頭,語氣不耐道:“鬧什么鬧,你明明也很想要?!?/br>梁嶼被謝潮聲一吼,眼圈立即就紅了,他不明白謝潮聲的火氣從何而來,他只覺得委屈極了:“老師你兇我,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