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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人,按朋友的話來說,這次肯定十拿九穩(wěn)了不然對方不可能答應赴約。謝潮聲熬了幾個晚上準備好的計劃書,他今晚要做的就是把它簡明扼要地展示給對方。雖然朋友笑他不開竅,說他還是不懂天使投資的3F法則,與其將計劃書做得再完美,不如摸清這位投資人的喜好,迅速跟對方攀上關系。飯局約在一個私房菜館,點菜時謝潮聲看到菜單菜色,決定等會兒結(jié)束了再點幾個菜,打包回去給梁嶼當夜宵。點完了菜,茶喝完了一壺,那位天使投資人才姍姍來遲。朋友立即起身去迎接,謝潮聲在看清那個人的臉后,猛地攥緊了拳頭。楊平坐到他面前,嘴角噙笑,道:“謝老師,這么巧?!?/br>第四十一章死線飯桌上,謝潮聲只顧悶頭吃飯,不管朋友怎么拋話題給他,他一概不接。席間全靠朋友一人東拉西扯,逮著一個話題就滔滔不絕,愣是沒讓氣氛冷下來。楊平啜著熱茶,偶爾點評回應幾句,沒表現(xiàn)得太過難以接近,但也沒有多熟絡。一頓飯吃到最后,謝潮聲接到梁嶼打來的電話。原本打算起身離席的他,猶豫了一下,當著楊平的面就按下接聽。電話那頭梁嶼問他吃完飯了嗎,他“嗯”了一聲,梁嶼又問幾點能回來,他想了想,回答過一會兒就回去。梁嶼后知后覺地問他是不是不方便接電話,謝潮聲笑了笑,說沒有。于是梁嶼開開心心地跟他聊了幾分鐘有的沒的,說起各科作業(yè)很多,說到臥室窗戶好像忘關了,擔心窗臺的盆栽會被風吹翻,又擔心今晚下雨會把謝潮聲新買給他的鞋子弄臟。謝潮聲說弄臟也不要緊,再買一雙就好了。梁嶼回答那可不行,他不能讓老師以為他很敗家。電話里梁嶼的聲音聽起來尤為軟糯,謝潮聲臉上不自覺浮現(xiàn)出笑意,仿佛看見梁嶼平常對他撒嬌的模樣,故意軟著嗓子說話,雙手拽著他的手臂搖來晃去。每當這些時候他總會心軟,不管梁嶼提什么要求都只有答應的份。許是講電話的時間有點長,朋友清了清嗓子,給他添茶水時拿眼神警告他。謝潮聲對梁嶼說了句“等我回來”便掛斷電話,他招手讓服務生過來,點了兩道飯后甜點要求打包。朋友干笑幾聲,用夸張的口吻說他是“妻管嚴”,又說好久沒見嫂子了,什么時候帶人出來看看,別整天藏著掖著。謝潮聲啜了一口清茶,沒有接話。楊平饒有興致地看著謝潮聲,手指在桌面上輕叩。他呷了一口茶,似笑非笑道,謝老師真是盡享齊人之福。謝潮聲對他的話充耳不聞,著手打包服務生端上來的兩份甜點。楊平招手說再來兩份,小嶼最喜歡吃。謝潮聲將打包盒的蓋子蓋上,抬頭看了看楊平,微笑道,不用了這兩份就是給他準備的。然后他看向旁邊一頭霧水的朋友,扯了扯嘴角,說,忘了說我離婚了,嫂子什么的是見不了了,或許可以見見別人。輕飄飄地扔下這枚重磅炸彈,謝潮聲拎著兩個打包盒,說了句抱歉恕不奉陪,起身離開了包廂。走出私房菜館,外面果然下了雨,裹挾著細雨的寒風迎面刮來的時候,他想到了很多。例如事后肯定會被朋友罵個狗血淋頭,例如他們的融資要泡湯了,而他的計劃也要擱置了。例如剛才本可以到包廂外聽電話,為什么他偏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接聽。謝潮聲深一腳淺一腳踩在雨水里,天上飄下的是毛毛細雨,地面卻積起好幾個大大小小的水潭,這場雨應該下了有段時間。想到屆時梁嶼跟他抱怨鞋子弄臟了,不禁咧嘴笑了笑,他得趕快回去才行。回到家比預估時間要早,梁嶼還沒回來。謝潮聲把自己關在臥室里,撥通朋友的號碼,意料之中的一頓臭罵。他沒有任何解釋,只說了句,既然是他攪黃了這個飯局,就由他來解決融資問題。掛斷電話后,謝潮聲盤腿坐在地上,腦袋往后仰擱在身后的大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直到外面?zhèn)鱽韯屿o,他才驚覺自己在臥室里呆坐了很久,皮鞋沒換,西裝外套被他壓在屁股下,領帶扯到一半仍掛在脖子上。沒來得及收拾一下這副落魄模樣,梁嶼闖了進來,正要開燈,謝潮聲及時阻止道:“別開燈?!?/br>梁嶼在他面前蹲下,雙手捧著臉,笑嘻嘻地問他怎么坐在地上。謝潮聲摸摸他的腦袋,說,有點累,你讓我抱一抱。抱一下就不累了嗎,梁嶼嘀咕著,仍然張開雙臂抱住謝潮聲的肩膀。相擁的瞬間兩人同時發(fā)出舒適的喟嘆,梁嶼忽地笑了出聲,謝潮聲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問他笑什么。“老師這樣好像小孩子,坐在地上不肯起來,要等mama過來抱,”梁嶼學著mama哄孩子的方式,輕拍謝潮聲的背,嘴里還念念有詞,“乖,寶寶乖?!?/br>謝潮聲嘴角抽了抽,右手蠻橫地伸進兩人緊貼的胸膛間,拉開梁嶼的校服拉鏈,找到胸前的突起用力擰了一下。梁嶼失聲尖叫,謝潮聲將他推倒在地上,撩起衣服,俯身吮住那兩顆沒少被蹂躪的玩意。梁嶼被吮咬得頭皮發(fā)麻,雙手抱著謝潮聲的腦袋,手上的動作像要把人推開,但胸脯卻腆得高高的。謝潮聲分出左手墊在梁嶼腦袋下,讓他枕著,吮完其中一顆,他抬頭揶揄道:“怎么沒出奶?”梁嶼臉頰漲得通紅,放聲罵道:“老師你混蛋!”“我本來就是混蛋。”謝潮聲嗤笑一聲,繼續(xù)俯首探索身下這具對他而言有致命吸引力的身體。直到梁嶼渾身哆嗦,謝潮聲在他汗?jié)竦念~頭印下一吻,起身按亮墻壁的燈。他蹲下來,看著梁嶼衣衫不整的樣子,和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轍,他終于笑了。梁嶼喘了一會兒,看到謝潮聲沾上濁白液體的襯衫,說:“老師的襯衫被我弄臟了?!?/br>謝潮聲用手指揩了揩襯衫上的體液,笑道:“這是最后一件,以前還有被你扔進洗衣機洗壞的、染色的。你說你還要弄臟弄壞多少件才肯罷休,嗯?”梁嶼眼睛眨了眨,突然就想到要送謝潮聲什么生日禮物。怎么找天使投資人,謝潮聲心里也沒譜。他的人脈并不廣,交情深的朋友更是少得可憐,熟人法則對于他而言并不適用。他只能按照網(wǎng)上的經(jīng)驗,從各個創(chuàng)投平臺和投資網(wǎng)站找來一堆投資人的郵箱,逐個發(fā)送計劃書。朋友嘴上說著不想管了,想看謝潮聲有什么能耐才敢這么怠慢投資人。但他還是輾轉(zhuǎn)聯(lián)系上好幾位創(chuàng)業(yè)的師兄師姐,厚著臉皮求他們在中間牽橋引線,又成功約到了一兩位天使投資人。對于朋友的高效率,謝潮聲不可謂不佩服,朋友以此邀功,要求見一見新嫂子。謝潮聲說沒門,原因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