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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心也變得七上八下。他得守著那杯好不容易求來的、只屬于他的蜜糖水,不能讓它灑出半滴。他想要的本來就很多很多,根本沒辦法承受失去任何一點。因為得來不易,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永遠都患得患失。想到這里,梁嶼又覺得泡著他的心臟的蜜糖水甜得發(fā)苦。不知道是味蕾出錯,還是甜的盡頭本來就該是苦。他剛才原本是想告訴謝潮聲,如果換作從前,換成別人,你們定可以在大街上隨時接吻,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他想問謝潮聲,你從前和師母也會這樣嗎?但是被哄了幾句他就不想問了,他怕掃興,也怕聽到不想聽的。舌尖和心臟逐漸有些發(fā)澀,梁嶼吸了吸鼻子,他認為自己稍微參透了一點愛的真諦。原來愛是苦的,他老神在在地想。但下一秒腰間突然被有力的手臂箍著。車廂很顛簸,謝潮聲擔心他摔倒,顧不上避嫌,親密地圈住他的腰。梁嶼被他摟著,心里泛起的那一絲甜和原本就不作數(shù)的苦對抗,瞬間占了上風。車上已經有乘客投來異樣的目光,梁嶼既高興又難堪地低下頭,他想罵謝潮聲一句笨蛋,在無人的電梯里裝得比誰都正經,現(xiàn)在反倒什么都拋到腦后了。愛是藏不住的。他忽然想到這一點,頓時心跳如擂鼓。謝潮聲喜歡他嗎?愛他嗎?梁嶼覺得自己不僅越來越猖狂,還越來越恃寵而驕了。政治課上到一半,他舉手聲稱肚子痛,謝潮聲放他去上廁所。他在外面待了很久,直到謝潮聲不放心找來,他一臉惡作劇得逞后的笑,拉著謝潮聲進了廁所旁邊的開水房。他把門反鎖了,拉上臟兮兮的窗簾,勾著謝潮聲的脖頸直接咬上他的嘴唇。謝潮聲嚇了一跳,被他的膽大和胡來氣得怒火中燒。但梁嶼沖他笑得像只甜膩的貓,沒有主人會拒絕這樣甜進心坎的家伙。于是城門失守,他們抱在一起互相吮著啃著,舌頭糾纏不休,快感來得迅猛且來勢洶洶,下身高高地支起了帳篷,在最不合適的時間和地點。擔心嘴唇變腫,謝潮聲沒讓梁嶼吻太久。梁嶼盯著他碩大而突起的部位,神情無辜地問該怎么辦。謝潮聲按著他的后脖頸,惡狠狠道,你說呢。外頭陽光明媚,室內亮堂堂。謝潮聲站在水房中央,十指捋進梁嶼發(fā)間,從喉嚨溢出一聲難耐的低喘。梁嶼跪在他兩腿間,努力吞吐的同時抬眼觀察謝潮聲的表情,而后彎了彎眼睛——他想對他展露一個微笑,但嘴巴被來回進出的某物霸占著,嘴角無法自在上揚,只能通過含笑的眼睛來表達。謝潮聲低頭咒罵一聲瘋子,接著一下一下地挺動腰身。水房只有走廊那一邊的窗戶裝有窗簾,另一邊沒有窗簾,連窗戶都沒關上。好在窗外只是郁郁蔥蔥的樹木,這座城市的秋天向來不落葉,陽光透過樹木罅隙照進來,謝潮聲感受到一種充滿生機與希望的美好。盡管那與他無關。幾步之遙的他們陷入情欲的牢籠,罔顧倫理大行茍且之事。謝潮聲將手背覆在眼皮上,心里那一點掙扎和擔憂被來自身心的強烈快感驅散,他竭力往那濕熱的地方頂弄。僅有的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但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他想。反正他已經豁出去了。謝潮聲是幾天后才想起來要告訴梁嶼,他的叔叔來找過他。那時候他們正在食堂吃晚飯,梁嶼照例抱怨食堂的飯菜難吃,當謝潮聲告知他這一消息,梁嶼握住筷子的手一抖,夾著的rou丸掉到了地上。謝潮聲把他飯盒里的分給了梁嶼,順便問他怎么打算。梁嶼心不在焉地說,那就回家吧。這回輪到謝潮聲臉色變了,他淡淡道是該回家了。這晚是謝潮聲看晚自習。他等了大半個晚上,都沒見梁嶼出來找他。晚自習結束前半小時,他把梁嶼叫出課室,轉過身走在前頭帶路,梁嶼一聲不吭地跟在他身后。這次沒有去上回那個教師閱覽室,謝潮聲把人帶到辦公樓的男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nongnong的消毒水味道,梁嶼似乎知道謝潮聲想干什么,進來后直接把門反鎖了。白慘慘的燈光下,他主動走到謝潮聲面前,墊腳吻上他的唇。謝潮聲沒多廢話,張嘴攫住那柔軟的唇舌。吸吮變得格外粗魯,牙齒并用,梁嶼吃痛地哼了一聲,謝潮聲不為所動,好像就是為了讓他疼。右手探進寬大的校服,手掌在光滑的背部大肆撫摸。而后繞到前胸,手指擰上那顆幼小的rutou,指腹反復地按揉,間或用指甲戳刺。梁嶼發(fā)出細碎的呻吟,聲音既沙啞又清涼,勾人得很。就像那只嗓音條件得天獨厚、卻被扼住脖子的鳥,日夜慘叫下,反磨礪出一副百折不撓的好嗓子。謝潮聲空出一只手摸到梁嶼的前面,校服褲有洇濕的痕跡。扯下褲頭,內褲前端一片濡濕。盡管被如此粗暴地對待,梁嶼仍然起了反應,甚至早已汩汩地流著水。謝潮聲覺得心里的戾氣散去了一點,他咬了咬梁嶼的下唇,殘忍地宣布:“你濕了?!?/br>“你看你多離不開我,真的要走嗎?”謝潮聲的聲音冷靜而自持,他正在給梁嶼紓解欲望。大手拿捏著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眼睛盯著他的臉,看他緋紅的臉頰和悄悄滑落眼淚的眼角。很好看的一張臉,眉目足以入畫。也足以讓他理智盡失,體會到久違的占有欲和狂暴的情緒。謝潮聲鉗住梁嶼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對視:“你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你說,只要我做什么都可以?!?/br>“那我今晚把你銬起來,關在房間,沒日沒夜地接吻、zuoai,也是經你允許的對吧?!?/br>梁嶼身體猛地一哆嗦,在謝潮聲手里xiele出來。當晚梁嶼是在謝潮聲的陪同下回到家的,謝潮聲美名其曰為家訪,當然司馬昭之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家里亮著燈,飯桌上還擺著吃剩的碗筷。梁嶼對于家里有人還是沒人這事漠不關心,他讓謝潮聲在客廳坐一會兒,自己跑進房間收拾東西。他的臥室已經很久沒人睡了,床上蜷成一團的被子還是他走那天弄出來的。亂扔的衣物、襪子散落在地上,書桌上的盆栽植物已經枯死了。梁嶼粗略掃了眼,拉出床底下的行李箱,開始打包衣服。謝潮聲在客廳坐得無聊,進來他的房間看他收拾行李。梁嶼隨便把衣服卷起來就塞進行李箱,謝潮聲接過他手里的衣服,一邊仔仔細細地疊好,一邊逐步指導:“先左右對折,然后中間對折,袖子也折進去,懂了嗎?”梁嶼愣愣地看著謝潮聲,然后一頭撲進他懷里。謝潮聲摸摸他的后腦勺,說:“乖,跟我走?!?/br>空氣中充滿水汽,地面濕漉漉的,看樣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