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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精光,謝潮聲的手著了火似的guntang不已,全身上下被他摸過的地方都像被燙著了一般。尤其是臀部,謝潮聲的大手包裹住他的兩瓣臀rou,撫摸揉捏的動作尤為急迫,甚至用手指搔刮那道隱秘的皺褶。鐵杵般的硬物屢次在那皺褶地試探,梁嶼的兩條腿被以最大限度彎折,他的叫聲既痛苦又快活,像極了某種叫聲很好聽卻突然被扼住了脖子的鳥,須臾間發(fā)出的求救聲也婉轉(zhuǎn)動聽得很。梁嶼不太記得當(dāng)晚詳細(xì)的情形,只記得他曾小聲地哀求謝潮聲碰一碰他的前面,那不知羞恥兀自吐出黏液的地方。謝潮聲用手讓他又哭又叫地泄出來一次,而抵在他臀縫的那根硬物早已脹大到極致,他以為下一秒就該捅進(jìn)來了,然而沒有。最后謝潮聲是讓他用嘴弄出來的。梁嶼嫌趴在床上舔弄的姿勢不太舒服,索性下了床跪在地上,賣力地用嘴吸吮吞吐著。他記得謝潮聲摁著他的腦袋,盯著他看的眼神又深又沉,像面露兇光但善于偽裝的獸類——明明一言未發(fā),已叫面前的獵物心甘情愿搖尾乞憐。梁嶼再次吞下了謝潮聲泄出來的東西,他想像上次一樣對他笑一笑,略微得意地向他邀功討賞。但謝潮聲反應(yīng)比他更快,當(dāng)即掌著他的后腦勺吻了個(gè)昏天暗地。睡著前仍是難舍難分、時(shí)斷時(shí)續(xù)的吻。而后梁嶼蜷在謝潮聲懷里,一夜無夢。隔天清晨醒來,梁嶼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立馬從床上跳起來。他沖出臥室,一眼就看到在廚房里忙碌的謝潮聲。謝潮聲正笨拙地用鍋鏟給煎蛋翻面,瞥見梁嶼過來了,他只讓人快點(diǎn)洗漱換衣服,表情語氣都與平常無異。梁嶼洗漱完來到飯桌前,謝潮聲給他盛了碗燕麥粥,將裝著煎蛋的碟子推到他面前,又按照慣例給他倒了杯牛奶,這才招呼他坐下吃。許是起得太早,人還有些懨懨的。梁嶼安安靜靜地喝粥,話不多,偶爾回一句謝潮聲問的話。謝潮聲問他煎蛋咸淡、燕麥粥的稀稠之類的問題,又問他這樣的早餐吃不吃得慣。梁嶼咬了口煎蛋,蛋煎得太老,鹽放多了有點(diǎn)咸。他看見謝潮聲碟子里的那塊,突發(fā)奇想伸筷子過去撥了撥,有一面果然完全焦黑了。謝潮聲輕咳一聲,道:“這是失敗品?!?/br>梁嶼咬著筷子問:“那我這塊煎蛋是成功的嗎?”謝潮聲“嗯”了一聲,問他好吃嗎。梁嶼將煎蛋幾口吃完,笑得眼睛彎彎,回答說很好吃。早餐吃完,梁嶼收拾餐桌時(shí)看到垃圾桶里一堆的蛋殼,還有好幾坨黑糊糊的明顯不能下咽的煎蛋。謝潮聲換好衣服出來,梁嶼洗干凈手,走到他面前說道:“老師,你有樣?xùn)|西忘了給我。”“嗯?”謝潮聲不解,“是什么?”“早安吻。”梁嶼雙手攀上謝潮聲的肩膀,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雙唇。謝潮聲摟著他的腰,及時(shí)攫住那紅潤的嘴唇。吻像昨晚一樣溫存而纏綿,感覺到舌頭入侵嘴巴那熟悉的力度和氣息,梁嶼心里松一口氣。直到這一刻,他終于可以確定昨晚的一切并非黃粱一夢,不會到了白天就統(tǒng)統(tǒng)消失。他把謝潮聲抱得更緊一些,無限順從地承受越來越激烈的吻,幾乎就要喜極而泣。唇分時(shí),謝潮聲舔了舔他唇邊曖昧的水漬,彼此額頭相抵,低聲道:“下次喝完牛奶不許接吻,聽到?jīng)]?”“老師你明明就親得很用力。”梁嶼嘖聲道。謝潮聲笑了笑:“是你勾的我,可不能賴我?!?/br>他輕咬梁嶼的耳垂,繼續(xù)與他親密耳語:“昨晚睡得怎么樣?你睡著了就愛往人懷里鉆,我被你弄得大半夜都沒睡著。”梁嶼立即變得面紅耳赤,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他瞬間就想到回?fù)舻脑??!翱墒抢蠋煹臇|西yingying的杵在我小腹,也經(jīng)常弄得我睡不著覺。”他故作委屈地抱怨。謝潮聲瞇起眼睛,在梁嶼后腰上狎昵地掐了一把,面上的表情卻很正經(jīng):“是嗎?那對不住了,以后習(xí)慣就好了。”梁嶼笑瞇瞇地回道:“彼此彼此?!?/br>外頭陽光猛烈,直直地照進(jìn)客廳。也不知道是誰的唇先貼上對方,最后的結(jié)果是謝潮聲把人壓在沙發(fā)上親吻。他閉著眼睛,正面對著陽光灑進(jìn)來的方向,太陽熨在眼皮上,視網(wǎng)膜上一片猩紅。他吻得心無旁騖,只專注品嘗嘴唇的柔軟和甜蜜,直把人吻得喘不過氣才肯停下來。抬起頭正好看到大片燦爛的陽光,謝潮聲伸手擋在額前,他幾乎就要以為這會是他們的未來。陽光普照,光明敞亮。當(dāng)天回學(xué)校后,謝潮聲在辦公室接待了一個(gè)不速之客。對方自稱是梁嶼的叔叔,年紀(jì)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戴著一副細(xì)框眼鏡,謝潮聲來到家長會客室正好看到他用眼鏡布擦拭鏡片。對方直接表明來意,說梁嶼已經(jīng)很多天沒回家,他有點(diǎn)擔(dān)心,遂代替他的父母過來看看。謝潮聲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很多天沒回家直到今天才想起來過問,這種不稱職的父母長輩他向來是看不慣。他語氣冷淡地解釋這幾天梁嶼都夜宿在他家,他很好不需要擔(dān)心。對方又提出希望謝潮聲勸一勸梁嶼回家,謝潮聲答應(yīng)了,但又補(bǔ)充道要看學(xué)生的個(gè)人意愿,他不干涉學(xué)生的私事。這種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終于把梁嶼叔叔給氣跑了,看著對方氣急敗壞奪門而出的背影,謝潮聲只覺得出了口惡氣。中午兩人在食堂吃飯,盡管他們坐在角落的位置,但周圍人來人往,誰也不敢逾矩。梁嶼吃著飯盒里沒滋沒味的午飯,看到謝潮聲只顧著自己吃壓根不理他,桌子底下的小腿壞心眼地踢了他一下。謝潮聲抬頭瞥了他一眼,將飯盒里的雞腿撥到他碗里,叮囑道:“快吃,你太瘦了要多吃點(diǎn)。”梁嶼不滿地抗議:“我哪里瘦了,我就快練出肌rou了?!?/br>謝潮聲哂笑道:“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我沒摸到啊?!弊詈笠痪涫翘匾鉁惖搅簬Z面前說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梁嶼臉色刷的紅透了,他忿忿不平地拿筷子戳飯盒里的雞腿,咬牙切齒道:“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老師是這樣的人?!?/br>謝潮聲對他的反應(yīng)只是微微一笑,順便用指腹擦走他嘴角的飯粒。下午政治課,講臺上的謝潮聲依舊不茍言笑,表情和語氣都一成不變、毫無起伏,課堂氣氛照例死氣沉沉。梁嶼左手支著腦袋,目光黏在謝潮聲身上??吹镁昧怂l(fā)現(xiàn)一個(gè)細(xì)節(jié),整堂課上謝潮聲的眼神幾乎沒往他這邊看過,連不經(jīng)意的掃視也不曾有。他是故意不看他的,梁嶼明白了。白天他們在學(xué)校里是關(guān)系稍顯親近的師生,很多人曾目睹他們一同吃飯回家。謝潮聲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