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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狗了?”盛明繹有些不服氣,“你才狗好嗎?把我騙得這么慘?!?/br>飯后兩人開始商量去哪兒玩兒。盛明繹坐在床上,拿著iPad,搜圖讓顧朝熙看。顧朝熙根本拿不定主意,一會兒想去這兒,一會兒想去那兒,糾結(jié)到大半夜都沒能選好。他枕著盛明繹的手臂,眼皮打架,困得不行。最后還是盛明繹做了決定:“去日本吧?!?/br>“好啊……”顧朝熙直接閉上了眼睛,疲憊地說,“都行,聽你的……”說完他就睡著了。盛明繹給他蓋好被子,然后拿出手機(jī),給老板發(fā)消息,告訴他自己要和對象去日本度假。關(guān)俊豪還沒睡,很快回了消息。“好啊,先前的計劃要進(jìn)行嗎?去日本倒是好辦,可以直接雇傭那邊的嘿幫就好了,我?guī)湍懵?lián)系山口組行嗎?我剛好有熟人在里面,可以給你打五折。”盛明繹:“……”打五折還是打骨折?這,是個嚴(yán)肅的問題。作者有話要說:姐妹們,我寫了個番外,放圍脖了。微那個博的昵稱和筆名一樣,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不看也沒任何影響。我介紹下這個番外哈,是和我的其他文聯(lián)動,就是我別的文的主角也失憶了,我寫盛總跟他們聊天,主題是“失憶的朋友來相會”。別問我為什么他們都失憶了,我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失憶了!Orz……這幾個失憶寫完了后面就不失憶了哈。考慮到大家可能沒看過我別的文,或者對這個番外不感興趣,所以我把番外放到了圍脖。這個番外內(nèi)容相當(dāng)沒營養(yǎng),就是聊天而已。涉及到的有我的完結(jié)文、,還有下下本要寫的。27、27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醒在同一張床上,睜開眼時還是相擁的姿勢。顧朝熙對這樣親密的姿勢很熟悉,又感到有那么一絲絲的別扭,不過這回他沒趁機(jī)陰陽怪氣,故意捉弄對方。他只是揉了揉眼睛,說了句“早”。見盛明繹眼底一片青色,他問:“沒睡好嗎?”“早?!笔⒚骼[打了個哈欠,滿臉的疲憊,“做了一夜的夢?!?/br>顧朝熙好奇地問:“夢到什么了?”盛明繹想了想,回答說:“忘了?!?/br>但其實他記得一些的。他夢見自己到了一片虛空之中,那里星光璀璨,懸浮著很多書籍。他在那里遇到了幾個陌生人,他們和他一樣都失憶了。不對,他們是失憶。他是裝失憶。幾人苦口婆心勸他坦白從寬,早點跟顧朝熙說明真相。這他哪兒敢?他還夢見自己遇到了一位愛神,他在巨大的相思樹下朝愛神祈愿,求他保佑自己的愛情。愛神答應(yīng)他了。“我得回公司安排一下工作,”盛明繹坐了起來,對身邊的人說,“你收拾下東西,我們下午出發(fā),機(jī)票我已經(jīng)訂好了?!?/br>他摸了摸他的頭,然后掀被子下床。“吃了早飯再走吧。”顧朝熙起床幫他做了三明治,熱了杯牛奶。等他吃完后,送他到電梯口。電梯從下面上來,層數(shù)不斷提升,在即將到達(dá)的時候,顧朝熙說:“希望下次你主動點。”盛明繹不明所以:“什么?”電梯門打開,顧朝熙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屋。在關(guān)門前,他看到盛明繹愣愣的,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豬。他在心里暗罵了一聲。下一秒,敲門聲響起。顧朝熙把門打開,盛明繹出現(xiàn)在門口,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快速轉(zhuǎn)身進(jìn)電梯,又在電梯里沖他揮手,笑著喊了聲:“走了。”電梯門關(guān)上,帶著人下去。顧朝熙也再次關(guān)上房門。學(xué)生時代他就經(jīng)常腦補(bǔ)自己和盛明繹工作后是什么樣的,那時候想的就是清早兩人在同一個被窩醒來,互相道一句“早”,然后輪流做早飯。吃完又在門口吻別,然后各自去公司上班。上班時間偶爾在網(wǎng)上聊聊天,互相分享工作上的槽點或者趣事。下班后則是一起做飯,吃完出去遛狗。以前把一切都想的很美好,只可惜他們并沒有牽手走下去,沒能為對方送上入職禮物,沒能見證對方步入社會以來的成長。所看到的就只有巨大的變化了。而現(xiàn)在,他們以這種的方式在一起,雖然好像回到了原來定下的軌跡,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同的。下午顧朝熙收好東西,去等盛明繹。他還是去了之前和對方剛重逢時經(jīng)常去的網(wǎng)咖,就是盛明繹的辦公室對面,可以看到他的那間。哪知他剛進(jìn)去店員便朝他喊:“老板娘好?!?/br>“哈?”顧朝熙一臉懵逼。“因為您先前經(jīng)常光顧,所以對面弧光游戲的盛總就把咱們網(wǎng)咖買下來了哦~”店員領(lǐng)著他到窗邊。顧朝熙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經(jīng)常坐的位置被改造了……那里居然建了一個小房間,單獨隔開了,房門還上著鎖。店員把鑰匙交給他,他把門打開,拖著行李箱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電腦座椅都升級了。桌上放著可愛玩偶,和一束滿天星干花。他在那里坐下,開了電腦,卻不知道玩什么。過了一會兒店員敲門為他送上冰淇淋奶茶,杯子上貼著一張便簽,上面寫著“快了,再等我一會兒”。是盛明繹的筆跡。顧朝熙扭頭看到對面大樓的七層,不斷有人走進(jìn)盛明繹的辦公室,很快又離開。盛明繹還時不時地打電話,看起來非常忙碌。下午三點,他終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揮了揮手。顧朝熙馬上拖起箱子離開網(wǎng)咖,下去跟他匯合。兩人去了機(jī)場,上飛機(jī)后盛明繹捏了捏眉心,似乎很疲憊。“你睡會兒吧?!鳖櫝跽f。盛明繹搖搖頭,打開電腦,繼續(xù)干活兒。“是不是耽誤你工作了?”顧朝熙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約你的?!笔⒚骼[手上快速打字,“很快就好,你不用擔(dān)心。”確實是這么回事,顧朝熙于是不再自責(zé)。到東京時天已經(jīng)黑了。盛明繹提前定了酒店,兩人放了東西后,要出去吃飯。“你要不要換下衣服?”顧朝熙瞧見盛明繹還是穿著從公司出來時穿的那身西裝,總感覺他不像是來旅游的,倒像是來出差的。這令他感到有些壓抑和焦慮。“沒來得及收拾衣服,”盛明繹說,“出去買吧。你幫我選?”“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