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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膚水、防曬霜等等霜乳瓶罐倒了一地,浴室水痕未干,凌亂的衣褲掛在洗手臺、浴缸上,地上交.纏的兩人一人還穿著整齊,只是全身衣服都皺巴巴浸得濕透,一人只松松垮垮套著一件襯衣,連扣子都是敞開的,滿身痕跡。只穿著襯衣的那人不僅渾身青紫紅痕,連眼睛也腫得厲害,活像哭了整整一個晚上,連睡覺的時候眉頭都皺著,手腳緊緊纏在另一人身上。林塵被陽光照醒,動了一下眼皮,雖然還是夏天,但是冰涼的瓷磚依舊迅速叫醒了他,睜開眼,剛一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被纏得死緊,有點窒息的感覺。昨晚的記憶一一復(fù)蘇,林塵回憶起郁寒大半夜把自己叫到酒店,后來的一系列動作都不太像喝醉,反而更像是神智不夠清醒。林塵皺了皺眉,想叫醒郁寒,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紅通通一片,身上溫度高得嚇人,一摸額頭,溫度堪比剛燒開的水,guntang烙人。昨晚做完之后,林塵還記得自己拖著死活不愿意從自己身上下來的郁寒就著花灑清理過,結(jié)果因為兩個人都太累,兩人還是睡在了浴室,結(jié)果一大早,郁寒就發(fā)燒了。林塵有點自責(zé),趕緊抱著郁寒回了臥室,感謝最近半年的鍛煉,讓他不至于連自己男朋友都抱不起來,翻了翻郁寒的行李箱,好在這次雖然只住一天,但是助理還是收拾了兩套干凈衣服,林塵抱著郁寒,勉強穿上了褲子,但是上衣因為郁寒的不清醒,穿得很是艱難。給郁寒套袖子的時候,郁寒不知怎么迷糊著醒了過來,一看林塵正抱著他摸,頓時一個自帶智障光環(huán)的傻笑,靠在林塵懷里啾咪一口,給林塵側(cè)臉留了一個沒刷牙的口水印,還因為發(fā)燒熱乎乎的。林塵沒理他,又開始套另外一只袖子,結(jié)果郁寒好像以為林塵在跟他玩抱抱摸.摸游戲,也撲到林塵身上又抱又蹭,臉蛋兒紅撲撲地還帶著傻笑,差點沒給林塵套的袖子撕個口子出來。林塵深吸一口氣,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他睡浴室,他不睡浴室就不會感冒,不感冒就不會智障,不智障他就不會這么艱難,都是自己的錯。“郁寒,還能走嗎?”林塵給他扣好了扣子,本來想直接抱他出去,但是又想到酒店里可能還住著合作伙伴,沒輕舉妄動。郁寒歪著頭思考了一會兒,眼睛還瞇著,然后一把圈住了林塵的脖子,聲音帶了點鼻音,像在撒嬌:“走不動了,要塵塵抱?!?/br>林塵……林塵給他帶了個欲蓋彌彰的口罩,拿了手機錢包,在清潔阿姨和巡視的經(jīng)理驚訝的目光中,抱著人坐了電梯,一路穿過大堂坐上了車。郁寒大概是難受,被林塵抱進(jìn)車?yán)锏臅r候已經(jīng)睡著了,臉還紅著,眉頭卻舒展開來,很是依賴地窩在林塵懷里。這么脆弱、甚至有些可憐的郁寒,林塵也是第一次見,覺得稀奇的同時,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異樣,像是有只腳丫子在他心上踩了兩腳,怪軟乎的。林塵掐了掐郁寒燒得通紅臉蛋兒,看他因為疼痛而皺眉,又松手揉了揉,結(jié)果郁寒立即露出一個十足舒適的表情,一點也不計較這只手剛剛捏得他臉疼。林塵驅(qū)車去了最近的醫(yī)院。醫(yī)生做完檢查,看了看林塵,又看了看郁寒,給郁寒掛了一瓶水,沒有多說什么。等到開藥的時候,老醫(yī)生開了一盒軟膏,一邊打藥單一邊道:“年輕人喜歡什么我是不懂,但是再怎么玩,也不能不顧身體是不是,下次記得小心點?!?/br>老醫(yī)生的神色自若得很,一點也沒有異樣,林塵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臉色也沒有異樣。唯獨坐在一邊,不知什么時候又醒了的郁寒,一張臉比天邊的朝霞還紅。郁寒掛水的時候,林塵去外面買了早餐,想到郁寒是個精致的豬豬男孩,又買了兩份漱口水。掛完水,早餐也剛好吃完,郁寒燒一退,整個人又活蹦亂跳起來,除了屁股還有一點痛,看不出來他昨晚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比林塵還精神。不知是什么默契,兩人都沒有回家,林塵把車開到了自己在京市的另一處房產(chǎn),因為經(jīng)常有阿姨打掃,一點也不臟,林塵拿出軟膏,看向郁寒。“這個……我自己就可以了?!庇艉笾笥X地有點害羞。“你確定下得去手?要抹在里面?!绷謮m面不改色。“下得去手,怎么下不去……”郁寒想到昨晚的痛,越說越心虛。林塵沒有跟他多廢話,將人按到沙發(fā)上,直接扒了褲子上藥。郁寒半推半就地趴在沙發(fā)上,心里雖然很是怕痛,但是一想到林塵給他上藥,心里又有點小期待。結(jié)果林塵剛剛伸進(jìn)去一根手指,郁寒頓時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臥槽……疼疼疼、疼疼!”郁寒沒有想到,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發(fā)酵,那里裂開的地方已經(jīng)凝血,現(xiàn)在重新上藥,無異于將已經(jīng)合在一起的地方再度撕開,比昨天晚上還痛。林塵耳朵被折磨了十分鐘,下手卻毫不留情,直到確認(rèn)每個地方都涂上了才松手,一看郁寒,對方早已經(jīng)是一條躺在沙發(fā)上生無可戀的咸魚。林塵進(jìn)洗手間洗了手,出來時郁寒已經(jīng)穿好褲子,除了坐姿不甚優(yōu)雅,眼角還有些抽搐,神色還算平靜。“說吧,你昨天遇到什么了?”林塵知道昨天肯定出了什么事。提到昨晚,郁寒臉上又是一紅,但是很快眼睛沉下來,想到昨晚投資商瘋狂灌酒的行徑,眼里浮現(xiàn)一絲冷意:“我已經(jīng)讓助理去查了,應(yīng)該今天上午之內(nèi)能有線索?!?/br>“不過我有些奇怪的是……他們給我下了藥,卻什么也沒有做?!庇艉櫭?,昨晚他好像聽到了敲門聲,還以為是對方的人,結(jié)果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藥都敢下,卻連酒店門都進(jìn)不來,郁寒覺得有些不信。“或許對方做了什么,而你沒有察覺到?”林塵道。“也有可能?!庇艉妓髦?,到底是哪里不對。井字街皇家酒店2146號房。清早,慘叫響徹了整個21樓。作者有話要說:郁寒:哪里不對呢?呂晴:哪里都不對!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哈啊哈2瓶;謝謝小天使鴨!第59章牌子陽光照進(jìn)尚還彌漫著欲.望氣息的臥室,凌亂的床沿上,背光坐著一個人。他肩寬腰窄,身量高挑,是呂晴也無法否認(rèn)的好身材,正在慢條斯理地扣著襯衣的扣子。呂晴這回看清了他的相貌,雙眼皮褶皺很深,纖長的睫毛下一雙瑞鳳眼眸色淺淡,看人的時候有種溫柔的注視感,不同于郁寒的風(fēng)流多情,是一種略帶自持的溫潤。然而她的瞳孔里卻滿是驚恐,抱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