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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在這呢。”唐亦鳴顯然早有準備,又掏出一只U盤遞給年知非。不等年知非有何動作,齊耀輝就斜刺里探出手來接過了U盤?!昂玫模x謝兩位的配合,你們還有什么要補充嗎?”黃教授與唐亦鳴彼此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那這樣,我這有兩個要求,請兩位務(wù)必答應(yīng),這也是為了你們的人身安全著想?!饼R耀輝正色道。“第一,這次的十題既然還沒解開,就請兩位不要再繼續(xù)了。如果鐘家華再來找你們,請及時跟我們刑警總隊聯(lián)系。第二,鐘家華在圖書館的監(jiān)控視頻,能不能讓我們拷貝一份回去?”聽到“刑警總隊”這四個字,黃教授與唐亦鳴顯然都吃了一驚,忙問道:“不是文湖分局嗎?”“鐘家華是社團組織成員,一般都由我們總隊總攬負責辦案,所以文湖分局把你們的報警轉(zhuǎn)交給我們了?!蹦曛悄托牡亟忉屃艘痪?。黃教授與唐亦鳴這才了然地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齊耀輝的要求。只見黃教授一面站起身一面說道:“圖書館的監(jiān)控資料就保存在圖書館,我現(xiàn)在帶你們?nèi)タ截悺!?/br>“正好我也要去圖書館查資料,我跟你們一起去?!碧埔帏Q也跟著站了起來。于是,四人又一同往圖書館行去。黃教授與齊耀輝兩人走在前面,一路無話。年知非與唐亦鳴并肩走在后面,一路上,只聽到唐亦鳴熱情過度地喋喋不休,好似他這條舌頭是租來的一般,今天不說明天就得還。“好小子!真當刑警了!還調(diào)去了總隊!厲害啊!奶糖警官!”“哎?我說,你這到底怎么練的?以前念書的時候文文弱弱,現(xiàn)在這一身的腱子rou!是辦了健身卡還是警校出來都這樣啊?”“唔……”“聽說你跟沈雯雯分手了?分得好!這女的一開始就不是看中你這個人,是看中你的家世還有你要跟老師讀研,當你是名利雙收的潛力股!還有嚴佳偉,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騙你錢呢!我聽說他們倆搞上了?這事你知不知道?”“……哦?!蹦魏文曛窍騺碓挷欢?,又跟唐亦鳴并不熟悉,是以一般只以單字回答。“對了,你大哥的案子解決了嗎?不是說要破你大哥的案子才去考警察的嗎?”“沒……”“還沒呢?!我的天哪!那你當警察是干嘛去了?當初多少投行給你Offer你都不接,死活要去考警察,現(xiàn)在每個月拿多少工資啊?有沒有上萬?肩上幾顆星?”年知非:“……”“我們到了!”走在前面的齊耀輝終于忍無可忍,轉(zhuǎn)身一臉熱情地握住了唐亦鳴的手用力搖了搖。“今天真是麻煩唐先生配合我們警方調(diào)查了,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們就不多占用你的時間了!”“哪里,哪……嗷!”唐亦鳴剛想客套兩句,卻突覺手掌劇痛,頓時失聲叫了出來。齊耀輝這才若無其事地松開唐亦鳴,微笑道:“年知非的身手健身房可練不出來,唐先生如果感興趣可以來我們總隊訓練室,我親自陪你過兩招。”“不,不用了?!碧埔帏Q僵笑著將紅腫的右手藏到身后,落荒而逃。第94章教授直至唐亦鳴的身影自圖書館門口徹底消失,黃教授方搖著頭輕聲一嘆。“亦鳴性情浮躁,愛耍小聰明,不是能安心做學術(shù)的料?!闭f著,他又滿臉惋惜地看了年知非一眼。當初年知非和唐亦鳴同屆,直研名額年知非排名第一、唐亦鳴排名第二。年知非對數(shù)學有天賦又耐得住寂寞,是個做學術(shù)的好料子,黃教授原本十分看好他。哪知他脾氣這么倔,居然跑去當警察!年知非顯然也知道這段往事,登時露出一個歉然的笑容。黃教授是一見年知非這又軟又慫的笑臉就沒了脾氣,只恨鐵不成鋼地嘆著:“你呀!你呀!讓我說你什么好?”半個小時后,黃教授帶著齊耀輝和年知非拿到了鐘家華來圖書館找唐亦鳴的監(jiān)控資料。眼見齊耀輝和年知非要告辭離去,黃教授卻忽然出聲問道:“齊警官是不是就是三年前主辦‘飛越集團’案的警官?”齊耀輝詫異地看了黃教授一眼,靜默了一會才點頭答道:“我是。”“飛越集團”的案子過去那么久,普通人還能記得曲江已屬記憶尤佳,何況是他這個微不足道的辦案警察?黃教授跟著點了點頭,遲疑著道:“其實關(guān)于昨天的報案,我還有一些情況補充……”說到這,他又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最終咬牙言道?!笆顷P(guān)于龍星河。”又過十分鐘,黃教授等三人在圖書館內(nèi)開設(shè)的咖啡廳的隱蔽角落坐定。直至服務(wù)生送上三杯咖啡,年知非這才恍惚著回神,小聲詢問齊耀輝:“我是不是應(yīng)該回避?”頓了頓,他又補充。“我不是‘飛越集團’專案組的成員?!?/br>齊耀輝搖搖頭,寬慰他道:“這情況跟博義堂的案子也有關(guān)?!闭f著,他便取出一支錄音筆擺在桌上,向黃教授溫和道?!包S教授還知道什么,請說。”黃教授一開始沒有答話,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徑自陷入了沉默。齊耀輝知道,黃教授直至他們要離開才提起龍星河,心中必定也經(jīng)過了劇烈的斗爭。是以,他只沉默地看著對方,并不催促。至于年知非,他鯨吸牛飲地灌了半杯咖啡下肚,心中委實惴惴不安。“十年了吧……九年或者十年前的事了……”不知過了多久,黃教授終于話音飄渺地開始了。……十年。年知非在心中輕輕回道。“那個時候我還是在海城大學教書育人,閑暇時就來圖書館進修,順便也看看學生。”這是黃教授一貫的習慣,平時有空沒空就愛上圖書館溜達一圈,看看哪個學生用心專研數(shù)學。有天賦的肯努力的,他都記在心上,以后有機會就關(guān)照一二。“咱們海城大學的圖書館是對外開放的,只要在網(wǎng)上注冊登記,誰都可以來。當然,咱們圖書館數(shù)學區(qū)的參考資料一般都很深,普通人基本看不懂,所以除了本校和外校數(shù)學專業(yè)的學生,也很少有外人來。”齊耀輝一向都知道龍星河是個做賬高手,所以,數(shù)學大概也算是觸類旁通?因而,他輕聲問道:“您在這里認識了龍星河?”“是的?!秉S教授笑了笑,目光中隱隱有幾分懷念幾分感慨?!暗谝淮我娝诳创笠坏母叩葦?shù)學教材,看地飛快,一本書兩個小時就翻完了。那時正是期末考,我以為他是哪個班上的學生來臨時抱佛腳了。沒想到,等他開始做題,厚厚一本習題集,同樣做地飛快。前面幾頁還會寫運算過程,后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