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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讓彼此呼吸交融。“……現(xiàn)在也沒有?!?/br>話音方落,兩人的嘴唇便再度貼在了一起。年知非整個人如觸電般微微一顫,下意識地伸手推上齊耀輝的肩頭??刹坏人昧?,齊耀輝已然抓住了他的手,慢慢地貼到自己的心口。年知非能清楚感覺到,就在他的掌下,齊耀輝的心臟在“撲撲”跳動。就跟他自己的心臟一樣,跳地那么慌亂、那么用力。漸漸地,兩人的心跳到了一起;漸漸地,年知非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前方的表演臺上,一個悠揚溫柔的女聲淺吟低唱:“……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第75章大佬第二天,齊耀輝嚴辭拒絕了南省警方意圖公車私用送他和年知非去機場的請求,搭乘早上八點的班機返回海城。一路平安。一路無話。直至飛機在海城機場降落,年知非小媳婦似的幫齊耀輝取了行李,亦步亦趨地追在齊耀輝身后出了機場大廳來到候車點,齊耀輝仍高冷地不發(fā)一言。眼見候車點人流不多,很快就能排隊上車,年知非忙壓低聲道:“齊耀輝,我都道過歉了……”“哼!”雙手抱胸跟大爺似的站在年知非身前的齊耀輝重重一哼,把頭撇到一旁。“我真不是故意的?!蹦曛峭淀熘R耀輝的臉色,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辯解。“對!我是故意的,所以我活該!”齊耀輝陰陽怪氣地回道。年知非登時面紅過耳,過了很久,他才伸手牽了牽齊耀輝的衣袖,囁嚅著說道:“那……那我保證以后都不踢你了,還不行嗎?”只這一句,齊耀輝原本如寒冰般的心腸頃刻化為一灘溫水。他扭頭飛快地在年知非的唇上咬了一口,說道:“明天你可以不來加班,但明天下班之前,我要看到關(guān)于劫機案的報告在我的郵箱!記住,不能少于五千字!”年知非吃驚地捂著嘴唇怔愣地看著齊耀輝,慢慢點了點頭。注意到出租車已經(jīng)停在齊耀輝的面前,年知非忙又上前一步,一面幫齊耀輝將行李箱放進后備廂,一面小聲說道:“你這個樣子……明天也別去總隊了吧?”“我有分寸?!饼R耀輝隨口應(yīng)道。可當他見到年知非放好了他的行李箱又拎起了自己的,齊耀輝又即刻皺眉厲聲呵斥:“干什么?我跟你順路嗎?干嘛要搭同一輛車?我還在生氣呢!沒那么容易原諒你!”說完,齊耀輝又怒哼了一聲,岔著腿坐進了出租車。直至車子啟動,他還不忘放下車窗,背對著年知非伸出一只中指。年知非見狀頓時哭笑不得,機場上的習(xí)習(xí)涼風(fēng)也吹不散他臉上的熱度。周一上班沒多久,總隊的同事們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齊隊對年知非的態(tài)度更惡劣了!交報告,齊耀輝大罵:“你這寫的什么狗屎?拿回去重寫!”泡咖啡,齊耀輝大罵:“你這泡的什么狗屎?拿回去重泡!”就連中午使喚年知非去食堂打包一份午餐,齊耀輝都能摔著筷子大罵:“你這打的什么狗屎?你想咸死我嗎?!”眼看齊耀輝作妖了一個上午,總隊的同事們都覺得年知非應(yīng)該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他們彼此互視一眼,一致決定:一會打起來,他們會幫年崽關(guān)好門。哪知,年知非非但沒有動手,反而好脾氣地回道:“那我?guī)湍憬型赓u?你想吃什么?”總隊的同事們:“……”“年崽,你不能這樣??!”同事們痛心疾首,“你不能因為這次來咱們海城視察的大佬是齊隊的親爹,就對他這么卑躬屈膝啊!”“咦?”年知非卻是一臉驚訝,“這次是齊部長來海城視察啊?”“你不知道???”同事們又異口同聲。年知非茫然搖頭?!拔也艅偦貋恚瑳]人跟我說啊?!?/br>“那你今天為什么對齊隊這么客氣???”蘿卜忙一針見血地追問。這一回,不等年知非回答,齊耀輝已一腳踹開了他辦公室的大門。只見他環(huán)胸分腿而立,瞪著整個辦公室的同事聲色俱厲地言道:“我是他上司!他對我客氣點,不應(yīng)該嗎?”“應(yīng)該,應(yīng)該!”率先答話的居然不是老嚴,而是年知非。他甚至還快步上前,一臉狗腿地扶著齊耀輝又返回了辦公室。眼見齊耀輝辦公室的大門在自己眼前闔上,大伙俱是目瞪口呆,只覺世界觀崩裂。唯有老嚴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攙扶著齊耀輝坐回位置上,年知非亦不禁小聲警告:“齊耀輝,你給我差不多一點!”齊耀輝傲嬌地一哼,迅速回道:“我昨天洗澡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還腫著呢!”年知非立時一噎,半晌才又低聲下氣地勸道:“我陪你去看醫(yī)生吧?!?/br>“這種傷能去看醫(yī)生嗎?!”年知非話音未落,齊耀輝即刻惱羞成怒地瞪他?!翱戳酸t(yī)生我要怎么說?”“我踢的,我認了還不行嗎?”年知非無力道。卻原來,齊耀輝和年知非第二次接吻,年知非的信息素忽然失控,腳上的監(jiān)測環(huán)發(fā)出警告。聽到監(jiān)測環(huán)的聲響,年知非不及細想,本能地踹了齊耀輝一腳,然后翻身從窗口躍下了湖泊。待年知非冷靜下來,渾身濕漉漉地游上岸又返回清吧,他才發(fā)現(xiàn)他那一腳委實踹地不是地方。齊耀輝橫摔出去撞翻了三張桌子,直至年知非回來都沒能站起來。“那醫(yī)生就該問,是打架,還是強jian未遂?”齊耀輝冷冷道,“然后很快警察就來了,再很快我們倆在警隊又得再出一次風(fēng)頭!”年知非立時啞口無言。卻是齊耀輝斜睨了年知非一眼,又冷嘲熱諷地道:“知道著急啦?哼哼!踢我的時候怎么就不多想想?……沒事兒!你急,我又不急!我要是真終生不舉,那也是你的不性!哼哼哼!”年知非跟林樂天下的保證,年知非當然不會外傳,但架不住林樂天是個大嘴巴。是以這話早就傳到了齊耀輝的耳里,教他記恨至今。年知非聽到齊耀輝提及“不舉”這兩個字也是一陣心虛,靜默了許久才紅著臉小聲道:“踢都踢了……那你說要怎么辦嘛?”眼見年知非節(jié)節(jié)敗退,齊耀輝心中一樂,勉強端正了一下神色,嚴肅道:“我看這樣吧……你晚上上我家來,幫我揉揉?!?/br>“嗯……嗯?!”點頭已經(jīng)點了一半的年知非終于清醒了過來,擰眉瞪住齊耀輝?!褒R耀輝,你要是三條腿都不想要了,就直說!”說完,他便毫不猶豫地甩門而去。一個星期后,C國警察刑事部的部長齊震東果然親自帶隊來海城視察工作。抵達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