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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大伙顯然被齊耀輝果斷賣隊友的saocao作給驚呆了,竟是面面相覷了半天也無人說話。“cao尼瑪?shù)凝R耀輝!”別人不說話,林樂天卻實在忍不住了。他隨手抄起一只酒瓶子就往齊耀輝身前撲去。“我家年崽清清白白一個人!誰不知道他喝兩杯就倒?你這人渣趁人之危,占了便宜還不認(rèn)?他還未分化啊啊啊……”“樂天!冷靜!冷靜??!”“別動手!千萬別動手!”眼看要出血案,同事們忙奪下林樂天手上的酒瓶七手八腳地將他抬了起來。“放開我!都特么放開我!讓我砸死這變態(tài)!人渣!戀童癖!放開……”身在半空的林樂天很快就被同事們給抬走了,唯有他憤怒的吼聲在俱樂部里久久回蕩。齊耀輝這輩子沒被罵這么難聽過,可他仍是穩(wěn)穩(wěn)地站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向大伙言道:“根據(jù)的規(guī)定,C國公民年滿18周歲,即可視為成年。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可以獨立進(jìn)行民事活動,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年知非已年滿18周歲、沒有智力缺陷,可獨立承擔(dān)一切民事責(zé)任和刑事責(zé)任。有沒有分化,并不影響他的戀愛和婚姻自由。”全場所有習(xí)慣了“以事實為依據(jù),以法律為準(zhǔn)繩”執(zhí)行公務(wù)的警察們:“……”“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今天就到這吧!”齊耀輝冷靜地點點頭,步履堅定地走了出去。直至齊耀輝的身影徹底消失,俱樂部外隱隱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響,大伙方才如夢初醒。“……這……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通???”“他親了年崽三下啊!”“年崽那天三杯紅酒就倒了,他齊耀輝喝完整場還頭腦清楚口齒伶俐?。 ?/br>“呵呵!他剛才也很伶牙俐齒好么?”“不是!你們怎么就這么輕易讓他跑了?”“年崽不在,誰攔得住他?”“……臥槽!”早早開溜的年知非其實也沒比齊耀輝好上多少,剛到家不久,他的手機(jī)就跟中了病毒一般瘋狂地響了起來。電話鈴聲、視頻電話鈴聲、短信提示音、微信提示音此起彼伏,簡直比過年還熱鬧。年知非一個也不敢接,可礙于警隊的規(guī)定又不敢關(guān)機(jī),只得將手機(jī)調(diào)為靜音狀態(tài),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它陷在沙發(fā)內(nèi)不停地震動。“非非,你的手機(jī)一直在響,你不接嗎?”注意到自己的孫兒一直臉色發(fā)青地盯著手機(jī),年奶奶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年知非跟觸電也似地一蹦而起。直至對上年奶奶疑惑的目光,他才緩了口氣,慌忙找了個借口?!皊ao擾電話。都是sao擾電話,不用接。”這個理由自然蒙蔽不了向來睿智的年奶奶。好在年奶奶性情寬容,從不刨根究底,因而只輕拍著年知非的肩頭安慰了一句:“人生除死無大事,放松些,沒什么大不了的?!?/br>年知非聞言卻只沉默著扯動嘴角,跟捧著一顆定時炸彈也似的捧著手機(jī)回房了。腦殘行為都被公開處刑了,年知非可真沒年奶奶那么豁達(dá)的心胸。回想過去,年知非無數(shù)次想穿越時空在齊耀輝動嘴之前把他活活打死;遙想將來,只要一想到明天上班就要對上全隊所有同事促狹的目光,年知非就尷尬地?zé)o地自容,恨不能飲彈自盡!憂心忡忡地等到晚上九點多,手機(jī)的來電顯示終于變成“齊耀輝”這三個字。年知非急忙沖上前接通電話。“怎么樣?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你、說、呢?!”這三個字,齊耀輝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就知道!年知非無語凝噎。“年知非,你是不是有病?。克麄円謴?fù)監(jiān)控記錄,你就跑了?!”電話那頭,齊耀輝在怒吼。“我能怎么辦?難道攔著他們不讓查啊?我又不是老板!”年知非委屈道。“你不會把俱樂部總電源線剪了嗎?”齊耀輝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吼聲振聾發(fā)聵?!氨康?!”——好主意??!只要沒電了,他們不就沒辦法恢復(fù)監(jiān)控了嗎?哪怕只是稍作拖延,但只要過了今晚,那就不是公開處刑?。?/br>可聽到那句“笨蛋”,年知非又瞬間火冒三丈?!澳悴疟康?!你全家都是笨蛋!我早跟你說了,就把最后一段監(jiān)控刪了,你偏要自作聰明!現(xiàn)在怎么樣?”“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只刪掉一部分,文件大小明顯不同,根本行不通!而且老板的cao作軟件不行,根本不能覆蓋部分監(jiān)控記錄,只能覆蓋全部!覆蓋一天的監(jiān)控太明顯,只能多覆蓋幾個。誰知道……”“誰知道!誰知道!齊耀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知不知道?你那天不做那種事,今天就不會這樣!”年知非懊惱地直抓頭發(fā),“我明天還怎么回總隊上班啊啊???……這全都是你的錯!”“對!我的錯!全是我的錯!你特么就沒錯!我親你,你不會躲???”齊耀輝理直氣壯地反駁。年知非被氣了個倒仰,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一字字地質(zhì)問道:“齊耀輝,你說的是人話嗎?我那時喝醉了,你喝醉了嗎?”就在半個小時前,齊耀輝當(dāng)著整個俱樂部同僚的面一口咬定自己是喝醉了,所以無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能作數(shù)??砂雮€小時后的現(xiàn)在,當(dāng)年知非再度問他“你喝醉了嗎?”的時候,齊耀輝卻無論如何都答不出一個“是”來。——我那天到底有沒有喝醉?我為什么要親他?時隔一個星期,遲鈍的齊耀輝終于開始意識到了這個關(guān)鍵問題。比齊耀輝更遲鈍的是年知非,他一聽齊耀輝啞口無言,立時得意洋洋地哼哼。“明明是你自己做錯了事,你還有臉怪我?齊耀輝,你身邊明明有個Omega云向光,結(jié)果你對我一個未分化的做這種下流的事?你就是個變態(tài)!大!變!態(tài)!”“變你個頭!”只這一瞬間,齊耀輝就將方才的問題拋諸九霄云外。現(xiàn)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年知非吵架那就必須吵贏!“年知非,你是沒分化,但這不代表你沒成年!我就算現(xiàn)在就跟你去領(lǐng)證,也沒有哪條法律能禁止!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別總想著用未分化的身份要求特殊待遇!”“我……”“還有!”不等年知非反駁,齊耀輝即刻連珠炮地打斷他。“你談過戀愛了,也早跟別的人親過了!我還是初吻呢,你是嗎?那天晚上,要說吃虧我吃虧,要說變態(tài)你變態(tài)!明白?”年知非眼前一黑,如果這個時候齊耀輝在他面前,他必定會一口老血噴他臉上去?!褒R耀輝,你這個無恥小人!”“你自己跑了也不通知隊友,眼睜睜地看著我跳坑!你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