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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進小朋友的書包里,我們一人挾持一個老師,先轉(zhuǎn)移去服務(wù)站。”每個高速公路配套的服務(wù)站里都會有商店,提供水和食物。既然已經(jīng)被警察堵上了,這就是持久戰(zhàn),必須保持體力。有老大一聲令下,劫匪們即刻將一只只手榴彈裝進分別小朋友的書包里。小朋友們嚇得直哭,頭暈?zāi)垦5哪曛且矑暝蠛埃骸澳惘偭耍∵@都是小孩子??!”雖然每個手榴彈都有保險,但劫匪通過地下渠道弄來的手榴彈,誰能保證一定安全?匪首卻掐著年知非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手槍再度抵上了他的太陽xue。“警官,你先顧好你自己吧!”他一面說一面將年知非推向車尾部,向齊耀輝放聲吼道?!斑@里的每個小朋友的書包里我都放了手榴彈!我們還有七個人質(zhì)!你們誰敢過來,我就讓他們給我陪葬!”羅局聞言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從警半生,如此兇殘的悍匪也是頭一次見到。齊耀輝卻始終冷靜,只見他一面舉手示意舉槍將三輛校車團團包圍的警察往后退,一面說道:“你有什么條件,我們可以談,前提是保證人質(zhì)的安全?!?/br>“先讓我們?nèi)シ?wù)站!”匪首吼道。齊耀輝卻不應(yīng)聲,反而道:“你們不過是為了錢,我可以給你們一輛車……”齊耀輝很清楚,圍獵的要訣就是要不斷消耗獵物的體力。讓他們?nèi)シ?wù)站補充食水,齊耀輝是不答應(yīng)的。哪知他話未說完,匪首就用手槍狠狠地頂了頂年知非的腦袋。“OK!OK!”齊耀輝急忙舉起手,高聲令道?!鞍逊?wù)站的人都撤出來,讓他們進去?!?/br>五分鐘后,第一輛校車的小朋友們手拉著手,哭哭啼啼地走進了服務(wù)站。兩名劫匪一個挾持著女老師,一個挾持著云向光擠在小朋友的中間,也跟著走進了服務(wù)站。而云向光和女老師的身上還各自背著一個黑色旅行袋,顯然里面裝的就是贓款。然后,是第二輛校車。“老大,阿卡怎么辦?”臨下車前,阿吉忍不住問道。阿卡就是剛才被年知非一腳踹暈的劫匪。他至今昏迷不醒且面色發(fā)白,看情況是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阿卡傷太重了,留給警察?!狈耸酌鏌o表情地回道。“老大!”阿吉心有不忍。“咱們干這行,早知道有這一天??熳撸 狈耸讌s依舊無動于衷,狠狠地將年知非推下車去。很快,三輛校車?yán)锏慕俜巳汲啡敕?wù)站。羅局即刻靠近齊耀輝提醒:“齊隊,怎么少了兩個人?”“應(yīng)該是被年知非拿下了。老嚴(yán),帶兩個人上去看看?!饼R耀輝了然道。“Yes,Sir!”老嚴(yán)帶著兩個刑隊的同事目標(biāo)明確地沖向了第二輛校車,很快就搬下了兩個人。一個蓋上了白布,另一個則被救護車給拉走了。隔著服務(wù)站的窗玻璃見到這一幕,阿吉這才略顯安慰地松了口氣。第38章劫案4匪首早將阿卡放棄,剛一進入服務(wù)站,他就一槍崩了監(jiān)控又拉上卷簾門。然后,他拿出六只手榴彈一一拔掉保險栓強塞進六名老師的手里,讓他們摁著彈簧并排站在服務(wù)站的落地玻璃窗前擋住可能自遠處射來的狙擊彈。待做完這些確定暫時安全,他又扭頭在服務(wù)站里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卻只發(fā)現(xiàn)了兩包已積滿灰塵的方便面和半瓶礦泉水。顯然,齊耀輝早已先他一步將服務(wù)站里的東西全部撤空了。這半瓶礦泉水匪首也不敢喝,唯恐被人下了藥,不由狠狠地砸在地上。年知非迅速意識到了齊耀輝的狡猾和匪首困獸般的惱怒,立時笑道:“其實你可以要求警方給你提供食物和飲用水,只要你敢吃。”匪首惱火地抓住年知非的衣領(lǐng),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眼看又要挨揍,年知非忙扭頭向匪首身后的小朋友們喊道:“小朋友,快躲到貨架最后面,乖乖坐在地上,不準(zhǔn)亂跑!不要亂動!”他話音未落,匪首已一腳踹向他的小腹。這種程度的疼痛完全可以忍受,但年知非仍是配合地倒地不起。劫匪老大卻還沒出氣,又大步上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知非!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正握著手榴彈的云向光知道他不該開口,不該讓劫匪知道他認(rèn)識年知非??伤麑嵲诓蝗淘倏聪氯?不由哭叫道:“是我告訴他我們被劫持的!不關(guān)他的事!別打了!”“住口!”挨打都不吭聲的年知非聽到云向光的話卻忍不住放聲怒吼?!敖o我把嘴閉上!”年知非自覺皮糙rou厚,這點皮rou之苦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云向光斯斯文文,又哪里經(jīng)得了劫匪的一拳頭?服務(wù)站外,見到這一幕的警察們各個咬著牙,面色鐵青,不發(fā)一言。警車內(nèi),正用電腦連接年知非肩頭執(zhí)法儀查看實時情況的林樂天則慘不忍睹地扭過頭去,用手捂著眼睛怪聲怪氣地埋怨:“明知道會挨揍,你還這么多垃圾話?……我跟你認(rèn)識這么久,你都沒跟我說過這么多話啊,年崽!”然而他們卻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年知非其實已趁著這挨揍的機會悄悄拾起一只手榴彈的保險拉環(huán)藏進手里。毆打一個不會反抗也不會哀嚎求饒的人質(zhì)好似毆打一只沉默的沙包,匪首很快就失了興致,一屁股坐在服務(wù)站里大口喘氣。為了今天這筆大買賣,他們這伙人早上五點就出門一直忙到現(xiàn)在,損失了五個兄弟,耗了八九個小時。到現(xiàn)在,錢是有了,可水米未打牙,難道要守著這些錢活活餓死渴死嗎?“齊隊,可以跟他們談判了吧?”眼見自己手下挨揍,羅局急忙上前出主意。“不著急,要等他們先開口?!饼R耀輝卻是心如鐵石。“可是……”“羅局,年知非也在耗他們的體力和耐性。這種情況下,你這當(dāng)局長的要無條件配合他才行啊!”齊耀輝隨口安撫道。羅局忍無可忍地翻了個白眼,咬牙道:“齊隊,年知非今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跟你沒完!”齊耀輝笑了笑,仍然無動于衷,反而向蘿卜問道:“銀行那邊清點出結(jié)果了嗎?他們到底劫走了多少錢?”“???!”蘿卜怎么也想不到齊耀輝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只惦記著錢。但好在,銀行那邊的確已經(jīng)出結(jié)果了?!澳壳包c算下來劫匪搶走了二百公斤黃金和四千萬紙幣。紙幣都是連號,這是號碼單……”齊耀輝卻看也不看蘿卜遞來的號碼單,只自言自語地道:“現(xiàn)在一百元面值的紙幣每張的質(zhì)量大概是在1.2克,四千萬紙幣就差不多是480公斤,加上200公斤的黃金就是680公斤。他們現(xiàn)在有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