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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面色奇異地看著張定國,冷靜言道?!拔医裉熘詠磉@一趟,是因為你我都很清楚,要成為一名神槍手,除了必備的射擊技能,更重要的是敏銳的直覺。而這種直覺對辦案同樣有幫助。既然你覺得年知非像龍星河,我就不能放過任何線索。更何況……我曾仔細觀察了龍星河整整一年,除了工作,他的生活非常地簡單,簡單到枯燥乏味。但是,任何人活在這世上,總會需要社交??赡?,年知非就是他的社交。只是現(xiàn)在通訊這么發(fā)達,年知非可能未必知道他結(jié)交的究竟是誰?!?/br>張定國無奈一笑,慢慢道:“我知道我說這話你可能會覺得我瘋了。但是……首先,我真的不覺得年知非會跟龍星河有聯(lián)系;其次,他收槍的那個動作,尤其是我第一次見到,我真的恍惚覺得是龍星河站在了我的面前?!?/br>齊耀輝安靜了一會方一字字地總結(jié):“年知非給了你跟龍星河同樣的感覺,可你卻仍不愿相信他會跟龍星河有關系,看來你真的非常喜歡他?!艺媸窃絹碓接信d趣見他一面了。”“今天做無限制對練,規(guī)矩很簡單,兩個班的第一名先上來,從第二名開始跟隔壁班對練。什么時候被打敗了,就按名次順位,接著練下去。這對每個人都是車輪戰(zhàn),我們中間不休息,這項訓練主要考驗大家的技巧和毅力。聽明白了嗎?”站兩個班的學員面前的鄭教官大聲宣布對練規(guī)則。“Yes,Sir!”3班和4班一共80名學員齊聲回道。“好!年知非、高柏良,戴拳套,上來!”鄭教官揚手指了指拳場內(nèi)的兩個擂臺示意他們上場,每個擂臺上都已站了一名教官充當裁判。被點到名的年知非又甩了甩頭,起身帶上拳套。“年崽,到底行不行啊?”陳旭東卻一臉擔憂地拽住了他。吃午餐的時候年知非就已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雖然目前這熱度還沒發(fā)出來,但陳旭東覺得應該也快了。年知非卻只是覺得稍微有點暈,還遠未到支撐不住的地步。只見他戴上露指拳套,向憂心忡忡的陳旭東微微而笑:“沒事的。”說完,便向擂臺行去。隔壁擂臺上,4班的第一名高柏良已經(jīng)抱著胸在等候。見到年知非上來,他即刻放話:“我準備直接打通關,你呢?”“盡力而為吧?!蹦曛禽p描淡寫地應了一聲,一拽圍欄繩索,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躍上了擂臺。不一會,兩個班的第二名也上了擂臺,比賽正式開始。放話要直接打通關的高柏良在打到第六名的時候被徐捷一拳KO了,反而是盡力而為的年知非仍站在擂臺上,撐過了第七名,然后第八名,再然后是第十名。這個時候,兩個班的學員都已轟動了,高柏良原本站著的擂臺上干脆就不比了,所有人都開始圍觀年知非守擂。“年崽,加油啊!我不想上場!”3班的第二名沈真守在擂臺邊大聲向年知非喊話。年知非沒有應聲,只是趁換人的工夫瘋狂喝水。然而,他流的汗卻已明顯比喝的水還多了,兩頰紅撲撲的,也不知究竟是累的,還是已經(jīng)燒起來了。4班的第十一名是名Alpha女學員,她是年知非今天交手的第一名女性學員。年知非見到來人明顯呆了一下,用力一捏水瓶將瓶中剩下的水全澆在頭上臉上,這才走了過來。交手前,那名女學員目光炯炯地望著年知非輕輕一笑:“你剛才澆水的動作很Man,我也知道你很累,但我還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痹捯舴铰?,她身上信息素的氣味便濃烈擴散,將年知非緊緊包裹。那一種極為甜膩的烤蛋糕的味道,香甜地讓人幾乎有種欲嘔的感覺。“臥槽!賴皮?。 绷謽诽斐泽@地大叫。擂臺上,雙方卻已正式開打。除了甜膩的信息素,這名女學員的擒拿技巧顯然也十分了得。但凡被她拿住,幾乎沒有掙脫的可能。可惜,只是幾乎。年知非的確是燒起來了,再加上車輪戰(zhàn)的疲累,他喘地很厲害,需要更多新鮮的空氣??镜案馕兜目諝饪隙ㄊ遣缓细竦?,所以,他急于擺脫那名女學員,完全沒想過要手下留情。那名女學員使巧勁鎖住了他的五指,他就握緊拳頭,幾乎將對方的手指擠斷。那名女學員又撲上來從背后扣住他的肩膀,他就凌空翻身,將對方重重地壓在身下。剛被掙脫的女學員仍不死心,又去鎖年知非的大腿。年知非干脆一個掃堂腿,再接一個飛踢,將女學員攔腰踹下了擂臺。如此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交手,顯然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半晌,站在臺下觀戰(zhàn)的高柏良才罵了一聲:“cao!”感覺昏昏沉沉的年知非用力敲了敲頭,轉(zhuǎn)身向裁判示意要求換人。哪知,他的手臂還沒舉起來,他的背后就傳來了一道凌厲的風聲。年知非順著風聲傳來的方向側(cè)身避開,緊接一記漂亮的劈腿踹向?qū)Ψ胶笱鼈?cè),將意圖飛身偷襲的4班第十二名直接送下了擂臺。“年知非,你欺人太甚!”沒有片刻喘息,4班第十三名又跳了上來。齊耀輝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年知非又已擊敗了四名對手,此時一手撐著擂臺微微抬頭,整個人呈虎踞的姿態(tài)略顯茫然地望著人群,汗水如雨水般不斷滾落,在他的身下洇成一灘。4班的第十七名剛被年知非一腳踢下擂臺,此時正捂著襠不斷呻吟。3班學員各個感覺汗毛倒豎,雖然是無限制對練,但踢襠這個事還是太殘暴了些。而4班學員卻是連眼都紅了,高柏良再也顧不得比賽規(guī)則,一掌將第十八名推開,自己翻上了擂臺。“我靠!賴皮!教官,不打了!不打了!”林樂天急地在臺下連聲大叫。高柏良卻是充耳不聞,今天4班被年知非一個人打地灰頭土臉,有好幾個學員還受了傷。他若是不能將年知非拿下,他們4班以后就別想抬起頭做人了。是以,他一上場就是最拿手的殺招,一連串的連環(huán)踢直接將年知非逼到了角落。沉重的拳頭如同雨點般向年知非的面門砸下。年知非只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雖努力睜大雙眼卻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眼前一點模糊的影子。他連跟他對戰(zhàn)的人究竟是誰也看不清,更加別說看穿高柏良的拳路。目前,他只是憑著高柏良的拳頭帶起的風聲和他的本能躲閃著對方的攻擊。這樣全面挨打的局面顯然對他非常不利,沒多久,他的小腹上就挨了高柏良重重的一拳,整個胃部痙攣著令他眼前一黑。他顧不得疼痛,雙臂順勢壓下鎖住高柏良的一條胳膊,右腿在背后劃出一道凌厲的圓弧,踹向高柏良的下顎。然而此時年知非的體力已逐漸消耗殆盡,這本該將高柏良踹個跟頭的一腳最終卻只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