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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吧?”溧陽公主一進來就直奔軒轅禮面前,拽著人胳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一通急切打量。“沒受傷。”軒轅禮任由她拽來拽去,讓轉(zhuǎn)身就轉(zhuǎn)身,完了笑著摸了摸溧陽公主的頭:“出來這么久,還是那么冒失?!?/br>“我這不是聽說您遇到刺客,怕您受傷給急的嘛?!变嚓柟饕娝麤]有受傷,臉上緊張的表情這次緩和下來,松了口氣道:“還好沒事,剛聽到消息的時候,嚇死我了,還以為皇兄受傷了呢,對了,那些刺客人呢?可有審出是誰派來的么?”軒轅禮沒有直接回答,確實挑眉笑問:“溧陽覺著,會是誰?”溧陽公主還真皺眉想了半天,心里有了猜測,雖然,這個猜測她并不想,但還是如是道:“西燕余孽逃的逃殺的殺,能嚇到逃命的,也沒那本事刺殺,而且……這個明顯是提前布局的,做到這個地步,那就是事先就料定皇兄會在那出現(xiàn),除了自己人,不作他想?!鳖D了頓,才將咬在舌尖的那個人說出來:“是……福王,三王兄,對么?皇兄已經(jīng)知道了?”“嗯?!避庌@禮看到溧陽公主眼底閃過難看,嘆了口氣:“溧陽,我們這些兄弟姐妹中,也就你,把我當兄長看,太子還有皇后的事,你就一點沒有恨過皇兄么?”溧陽公主看著軒轅禮,點點頭又搖搖頭:“溧陽雖然天真,卻也不傻,古往今來,兄弟鬩墻,哪朝哪代不是如此?你算計他他算計你,每個人都帶著面具活著,臉上笑的和善的,心是黑的,面上淡泊一切不爭不搶的,心里野心勃勃步步為營,精明算計的未必是聰明人,重情的實乃薄幸人,天下熙熙皆為利來,談不上恨不恨的,就是很難過罷了?!笨赡苁擒庌@墨的事情讓溧陽公主有些繃不住情緒,難得面對軒轅禮卸掉偽裝這么豁出去不管不顧說些真心話:“溧陽也知道,很多事,雖然有皇兄推波助瀾,卻未必都是皇兄一手鑄就,太子也好,母后也罷,還是二皇兄三王兄,都不無辜,他們各為名利,各造各孽,自然各有因果,即便是溧陽,必要時候,也是可以隨時犧牲掉的棋子,骨rou親情,在民間重于一切,在帝王家,確實最不堪一提的東西,要不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呢,你們都各有各的追逐,各有各的所求,可溧陽什么也沒有,打從出生起,除了公主的身份,就是家人,父皇母后皇祖母,哥哥jiejie們……”溧陽公主說到這,眼睛已經(jīng)紅了,她咬著下唇:“可是,溧陽唯一在乎的親人,他們一個個都因為各種各樣的野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離我而去,我,我已經(jīng)失去太多,就剩下皇兄一個親人了,我不想,不想到最后,連皇兄也不要我,把我推開,推到很遠很遠,從此再不相見?!?/br>“所以你就借口追魏將軍,女扮男裝跑到這里,參軍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軒轅禮心里動容,面上卻端著嚴肅:“什么證明女子不輸男子,一樣可以保家衛(wèi)國建功立業(yè),實際上是怕有朝一日,被朕推去與他國和親,是這個意思么?”溧陽公主點點頭,淚眼汪汪的看著軒轅禮:“其實,也不是借口,臣妹當初確實是千里追夫,想要硬搶駙馬來著,只是……只是后來幡然醒悟,發(fā)現(xiàn)魏將軍長得牛高馬大,刻板無趣,兇神惡煞一般好像也沒那么非嫁不可,就干脆大方讓給荊大夫了,本公主要容貌有容貌,要身份有身份,大美人何患無夫?”軒轅禮:“……”魏延禎:“……”荊長安……荊長安驚呆一瞬,旋即笑了,欣然拱手:“公主如此覺悟,草民佩服,您說的對,像魏將軍這樣氣宇軒昂過頭,英俊挺拔過頭,文武雙絕過頭,陽剛過足之人,確實與女子相克,唯有才貌相當?shù)哪凶?,方是絕配,可成就天作之合?!?/br>這下?lián)Q溧陽公主驚呆了:“你個大男人,居然跟我叫板,還要不要臉了?”“要的要的。”荊長安道:“說來慚愧,當初,草民還戴著面具,就是靠半張臉迷倒魏將軍的,這臉意義重大,自然是得要的。”“你……”溧陽氣鼓鼓的,半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哼,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還真是這樣,跟魏將軍那樣的人待久了,竟是連荊大夫都變得愈發(fā)臉皮厚了?!?/br>荊長安恭恭敬敬行禮,含笑不再多言。溧陽頓時一拳打進棉花里,無趣地撇了撇嘴。而魏延禎跟軒轅禮看著兩人斗嘴,相視一笑,皆是搖了搖頭。第85章楚桓第85章楚桓西燕這邊要徹底完善還得需些時日,無論是駐軍,還是官府體系,都得要等軒轅禮回朝后再一一補足。原本打算讓魏延禎暫時接手,等任官下派再轉(zhuǎn)交,但出了軒轅墨這個意外,只得另作他選,指了個副將留下。魏延禎等人,則比軒轅禮還要先一步離開。魏延禎還得率兵去捉拿軒轅墨,荊長安一時卻犯了難,不知道要不要跟著。出來這么久,他實在不放心江盈玥,可也同樣不放心魏延禎一個人。“我這邊不用擔心,你跟他們回去吧,出來這么久,也不知道玥姐一個人在家怎么樣了,有沒有被欺負?”不止荊長安不放心江盈玥,魏延禎也不放心:“再者她在家肯定也是提心吊膽,別人報平安,總歸不如自己回去讓人安心,你就跟堯?qū)④娝麄兓厝グ?,????/br>“話是沒錯,可你這一去……”“要不了多久的,你信我。”魏延禎見沒人注意這邊,借著馬兒和樹蔭的遮擋,拉過荊長安狠狠親吻一通:“放心回去吧,軒轅墨不足為慮,我保證速戰(zhàn)速決?!?/br>“還是小心為上。”荊長安窩在魏延禎懷里,一邊調(diào)整氣息,一邊道:“軒轅墨敢造反,就非善茬,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絕不可輕敵?!彼@么說,算是認同了魏延禎的提議。魏延禎這邊帶的人馬足夠,能力他放心,相對而言,確實也更不放心江盈玥一點,畢竟一個弱女子獨居,就算給軍營打過招呼,也難免有看顧不到的時候,就怕被人欺負了去。不過對魏延禎此行有信心歸有信心,該叮囑強調(diào)的,還是得叮囑強調(diào)。這么想著,荊長安從他懷里出來,抬手給理了理衣領(lǐng),又重復(fù)了一遍:“一定不可輕敵,萬事小心?!?/br>“我會的。”魏延禎捏了捏荊長安的臉,滿眼心疼:“這幾個月跟著沙場征戰(zhàn),臉都起干皮了,以前多水嫩光滑啊?!?/br>“大男人要那么水嫩干嘛?”荊長安本來滿腔不舍,愣是被他這句沖淡不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怎么著,你還嫌棄啊?”“那不能。”魏延禎握住荊長安的手:“我家寶貝,心疼都來不及,嫌棄,我又不是有病?!?/br>荊長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