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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長安從魏延禎懷里退出來:“既然王爺給我報了名,我去就是了?!?/br>“長安……”“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在外頭固然安穩(wěn),但很多時候,也確實消息滯后,辦起事來,也多些曲折?!鼻G長安一臉笑意:“既然王爺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該好好珍惜才是,如若不然,也太不識好歹了?!?/br>“什么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魏延禎卻不贊同:“朝中有我,你根本沒必要冒這風險,我這段日子,我走訪大理寺和刑部,查看了不少當年事件的案綜,已經快有眉目了,只待契機就可讓陛下下令翻案再查,而你只需在外頭推動這個契機就行,根本沒必要,也不該攪和進來,總之這事沒得商量,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br>“將軍……”“沒得商量!”“哥……”“不準,不可以?!?/br>荊長安還想再磨,魏延禎已經起身回了屋里。這還是荊長安第一次見魏延禎犯倔,新鮮的同時,竟還有點……可愛?不過這也就心里嘀咕,可不能讓魏延禎知道,不然就不只是犯倔,是捅馬蜂窩了。荊長安揉了揉酸痛依舊的腰,嘆氣。然而,即便是他沒有去捅馬蜂窩,晚上依舊險些被某人折騰斷了腰。儼然一副,不把他睡服誓不罷休的勁兒,讓人無語,還……無力反抗。不過,荊長安其實也挺沉迷享受的,是以,直到偃旗息鼓,他也沒松口。而魏延禎,也是第一次強硬的堅持己見,沒有滾個床單就妥協(xié)。不僅沒妥協(xié),他還想著,一次睡不服就兩次,兩次睡不服就三次,睡到對方下不來床,這事自然就不用爭了。就揣著這點小九九,之前從太醫(yī)院拿回來的藥膏都被用掉了大半盒。那藥膏里摻了東西,勁頭大,荊長安差點被他弄死在床上,果真躺了兩天沒下得來床。不過魏延禎也沒好哪里去,使用過度,不僅跟著腰酸,走路磨蹭一下都火辣辣疼,更別提方便了。“你腿怎么了?”父子倆從宮里出來,瑞王的眼睛就時不時瞥向魏延禎雙腿,眼看他別別扭扭走了一路,想到某種可能,臉色不由變得奇怪起來:“你……”“我腿?”魏延禎一看瑞王那一言難盡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誤會了,頓時尷尬的不行,嘴上卻胡謅:“哦,沒事,抽筋呢,以前也抽過,不妨事,過兩天自己就好了?!?/br>瑞王將信將疑:“你這腿,看著可不像抽筋的樣子?!?/br>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就是抽抽了?!蔽貉拥澫乱庾R放慢腳步,但每走一步,還是難免磨蹭到,他就不明白了,又沒破皮,難受一時就算了,怎么兩天了非但沒好轉,還越來越疼呢?瑞王會信才怪,但事關兒子房事,他個做父親的也不好多過問,便點了點頭,算是過去了。原本是想問問荊長安進太醫(yī)院一事,準備的怎么樣的,看魏延禎這樣,就暫時沒問。父子倆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回到王府,魏延禎更是二話不說,忍著痛直奔回院子,進了門連桌前喝水的荊長安都沒注意,便沖進里邊脫了褲子查看。荊長安放下杯子腳步虛浮地跟著進去,就撞見魏延禎褲子半掛膝蓋,光著腚半側著身,低頭扒拉著身前那根兒,一邊扒拉一邊吸氣,這辣眼的一幕。荊長安瞄了一眼,走過去伸手就是一撈,提拎著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沒破皮,紅腫了,得抹藥消腫才行。”說罷,似笑非笑地瞥了魏延禎一眼:“將軍倒是能耐,就是家伙什不經打磨了點?!毙睦锩皦乃畠旱墓室馇笍椓艘幌拢鄣奈貉拥澦坏囊宦曃鼩?,俊臉扭曲。魏延禎一把扣住荊長安作怪的手:“欠兒是吧?”“就欠兒了。”荊長安笑的挑釁:“哥哥還能讓我再臥床兩天不成?”把魏延禎給氣的,把人拽進懷里,狠狠啃咬了一通出氣。“趕緊給我弄點消腫藥抹抹,嘶,越來越疼,可真是遭罪死我了。”松開荊長安,魏延禎轉身坐到床上,蹬掉褲子,就那么叉著腿晾鳥,涼風颼颼直灌鳥巢,凍是凍了點,好歹緩解了一些辣痛感。荊長安本來沒笑的,拿了藥轉身回來,看到魏延禎那狂野奔放的姿勢噗嗤就樂了,還一發(fā)不可收拾,笑的彎腰打嗝,險些背過氣去。魏延禎……魏延禎臉色霎時間精彩紛呈,瞇著眼咬牙切齒咧嘴假笑:“你過來。”荊長安笑得走不動路,只能一邊打嗝一邊搖頭:“你,噗哈哈哈……你把,把腿哈哈哈收一收,床上去,噗,我,我……不行,快要被你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還是兩人重逢以來,荊長安第一次笑的這么開懷,魏延禎原本臉紅脖子粗的干瞪眼,瞪著瞪著表情就柔和了下來。他想,若能博君一笑,出個糗其實也無妨。他家長安,笑起來可真好看!不過為免荊長安真的笑抽過去,魏延禎還是依言整個挪到了床上,擺正腿,眼巴巴地瞅著荊長安。荊長安被那么看著,慢慢就收了笑,嘆氣搖了搖頭,拿著藥走了過去。在床沿坐下,荊長安一邊給魏延禎上藥,一邊沒好氣嘀咕:“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胡來,那藥膏摻了東西,雖能助興,卻也過量損身,咱們還有命在,沒有精盡人亡死在床上,都是老天開眼?!?/br>“老天要真開眼看咱們活春宮,怕得長針眼?!蔽貉拥澲睒罚磺G長安瞪了一眼。“你閉嘴!”荊長安報復性地使勁一攥,疼地魏延禎嗷的一嗓子,差點給厥過去。第56章先斬后奏第56章先斬后奏荊長安最終還是去參加了太醫(yī)院納員競選。他承認是有些急進了,但那又如何,已經烏龜漫步掙扎了這么多年,他已經磨的夠久了。曾經他也以為自己就算到了京城,依然能按部就班不疾不徐的來,其實不然,他高估了自己耐力。自打回到這里,他就隔三差五的做噩夢,入目是猩紅噴濺的鮮血,耳聞是冤魂嘶鳴,每當大汗淋漓驚醒,他腦子里都盤旋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沒錯,報仇,他要沉冤得雪,也要血債血償!他們的人脈早就滲透各級官員家園后宅,上到姬妾,下到仆人,都是他們的情報來源,甚至可以利用這些微不足道的薄弱力量推動某些事態(tài)發(fā)展,但僅僅是這些還遠遠不夠。就目前而言,別說報仇,就連給家族翻案都做不到,想要往目標靠攏,他得將手伸得更長,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總是差一點。他需要涉足那個權利圈子,而太醫(yī)院,是唯一的捷徑。即便沒有瑞王這一出,只要得知消息,也是要去的。他沒想過動用瑞王府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