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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洗越重。”魏延禎自己也是一身汗黏黏的難受的緊,想了想便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你且等著,我去拿了衣裳,咱倆一起。”說罷沒給荊長安拒絕的機會,徑自回營拿換洗衣物去了,留下并沒有識趣離開的羅福根跟荊長安面面相覷。“唉,你過來。”羅福根神秘兮兮地沖荊長安勾勾手指,待人靠近,這才壓低聲音:“一會兒尋個機會,給魏將軍把把脈。”“將軍他病了?”荊長安想起來:“你們方才說的隱疾,莫非……”“這事兒吧……”羅福根擠眉弄眼,給荊長安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你我心里明白就行,關乎魏將軍尊嚴,切莫讓第四個人知道,咱們得保密知道吧?”荊長安心里狐疑,但還是聽話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不過一碼歸一碼,既然病了就得治,諱疾忌醫(yī)可不行,既然魏將軍抹不開面兒,那咱們就……”羅福根拍拍荊長安肩膀:“你懂的?!?/br>荊長安懂,面色嚴肅地頷首:“羅叔放心,晚輩省的?!?/br>羅福根還惦記著河邊的野豬rou,交代完荊長安,就腳底抹油跑了,留下他皺著眉頭若有所思。魏延禎回來的很快,不止捎了包袱,竟還牽了馬。荊長安看看馬又看看人:“將軍所說之處,很遠么?”“不遠,不過山路難行,又是晚上,騎馬方便一些?!蔽貉拥澐砩像R,微微下腰沖荊長安伸出手:“上來吧。”荊長安看著魏延禎的手笑了笑,伸手搭了上去。本以為這次又是后面,誰知竟是被帶著坐到了前面,只要身體稍微往后一點,就像靠在魏延禎懷里似的。荊長安有些別扭,但魏延禎卻道:“咱們得上山,山路崎嶇陡峭,后面怕你坐不穩(wěn),前面安全一些。”魏延禎這么說,荊長安就坦然了。“不過行軍打仗,不會騎馬可不行?!蔽貉拥澮欢俄\繩,馬兒就載著兩人跑了起來:“回頭找個時間好好學學?!?/br>荊長安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第26章皮膚真白第26章皮膚真白魏延禎所說之地確實不遠,就在離駐營不遠的擎峰山上。那擎峰山陡峭荒蕪,光禿禿的不說樹木,連雜草都少見,看著毫不起眼,但山上的天然水池,七星瀑布卻自成奇觀。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山上不受洪澇影響,是個泡澡圣地,唯一遺憾的,就是那池子不是溫湯,里面的水澄澈清涼常年如此,只能夏天使用。“這擎峰山上竟是這般模樣?”荊長安從馬上下來,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很是不敢置信。魏延禎拍了拍馬頭,轉(zhuǎn)身走到荊長安身邊,跟著他從半山腰仰望山頂:“火把照明不遠,月光也不是很好,所以隱隱綽綽看得不太清楚,若是白天,尤其陽光正好的時候,你不止能看見連成串的大池子小池子,那瀑布更是鎏金簾似的,金光璀璨,便是那天上銀河,也不過如此?!?/br>“將軍經(jīng)常過來?”荊長安聞言,轉(zhuǎn)頭問道,心中對魏延禎的描述也不由生出幾分憧憬來。魏延禎搖頭:“很久之前誤打誤撞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過來,若不是你突然要出來洗澡,我都忘了還有這么個地方。”一邊說著,扔下包袱就開始寬衣解帶:“不是要洗澡么,那還站著做什么?”魏延禎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精光,長腿一跨,就進了池子。見狀,荊長安也不磨蹭,將火把插到一邊的石縫間,也麻利脫了衣裳。池子挺大的,礙于身份,荊長安沒有從魏延禎那邊下水,而是選了離他不遠的斜方下去。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心態(tài),他壓根兒沒往魏延禎身上看過,結(jié)果對方倒是看得坦坦蕩蕩,盯得他差點順拐,直到半截身體沒進水里,這才松了口氣。誰知剛準備往身上澆水,就聽魏延禎來了一句:“過來給我搓一下背,我這夠不著?!?/br>得,誰讓對方是將軍呢!將軍即大爺!荊長安個小軍醫(yī)由不得有怨言,自是任勞任怨地游過去……給人搓背。“將軍,這力道如何?”荊長安將澡巾打上胰子,搓在魏延禎身上卻沒敢太大勁。“嗯,可以再重一點?!蔽貉拥澑惺芰艘幌?“你別舍不得用勁兒,再重點。”荊長安默默加重力道。魏延禎:“還是輕了,再重點?!?/br>荊長安繼續(xù)用力。魏延禎:“再重點。”荊長安……荊長安用力的胳膊都扎鼓起了結(jié)實的肌rou。便是這樣,魏延禎還是覺得輕了。這一通搓下來,荊長安幾乎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到最后胳膊都差點廢了。等魏延禎一聲好了出來,他整個人往水里滑,浮那就不動了。魏延禎瞥他一眼:“你不搓澡的么?”要,但是荊長安現(xiàn)在手酸不想動。魏延禎雖然背對著荊長安,但從他沉默中就覺出了那么一股子的生無可戀,笑了笑,當即轉(zhuǎn)了個身。“還有勁兒么?要不要我?guī)湍??”魏延禎目光掃過荊長安那半張面具,眼底一抹暗色閃過,卻什么也沒說。荊長安哪敢讓魏延禎給自己搓澡啊,當即一個激靈游開了:“不敢不敢,不敢勞煩將軍,小人自己來就好?!?/br>魏延禎也不勉強,目光似不經(jīng)意地自荊長安裸露的肌膚上掠過,然而光線不好,除了身材頎長纖細,并沒有看出什么。“你皮膚真白?!蔽貉拥濐D了頓:“跟你那半張臉一樣白?!?/br>荊長安……荊長安差點驚慌溺水,得虧魏延禎眼疾手快過去把人給撈了起來。只是那抄胸一摟的動作不經(jīng)意碰的個地方,讓兩人皆是一愣。尤其荊長安那里又比較敏感,被指尖刮蹭到那一下,差點沒忍住打個激靈,呼吸都跟著一頓,只覺一股麻意直沖頭皮。殊不知,魏延禎也好不了多少。就方才那一粒的觸感,莫名激得他指尖一顫,癢意直竄進心底,在心尖尖兒上繚繞不散,那感覺,著實奇怪極了。怪只怪荊長安那什么有點太過突出,只是手感就這么……嗯……不知道生的又是什么模樣……一時間,兩人心里都怪怪的,奈何兩個大男人,反應太大反而奇怪,所以兩人都強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很自然地分開距離,卻誰也沒往誰那邊看。過了好一會兒,那別扭的氣氛才緩過來。魏延禎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男人皮膚太白了不好,看著跟營養(yǎng)不良似的,還是要黑一點看著才健康?!?/br>荊長安:“……”荊長安方才也就是累的腦子卡殼,才沒反應過來這話不對,這會兒要是再反應不過來,那他就是個傻子。當然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