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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放他手機的位置上,居然坐著一個女孩子。女孩子梳著麻花辮,身上穿著粗布麻衣,臉色異常慘白,白里還透著點青。宋南柯驚訝于自己的陰陽眼居然還在,只一瞬他便收起訝然之色,問女孩:“怎么稱呼?”女孩子幽幽開口:“我叫青梔?!?/br>話雖然是她說的,但是聲音縹緲不定,像是開了混響。宋南柯點了下頭,下巴一揚,點了點手機:“這是幾個意思?。俊?/br>青梔咬了咬唇,“我時間不多了,想請你幫我個忙。”宋南柯有點無語,“姑娘,你怕是找錯了人吧?我一介凡人,能幫你啥?”青梔歪著頭上下打量了宋南柯一會兒,突然質疑:“凡人?”宋南柯:“……”再說我不是人我要發(fā)火了。青梔眨眨眼,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是地府的人嗎?”說完還又用力嗅了嗅,這一嗅才覺察出不對,“咦?你身上有陽氣!”宋南柯捏了捏眉心,“我本來就是人……”“可你身上鬼氣好重!”青梔不可思議的睜大眼,“而且你身上有一種……地府的味道?!?/br>宋南柯拎起自己衣角聞了聞,“我身上只有洗衣液的味道?!?/br>青梔咬了咬指尖,在意識到自己確實找錯了人后,有些不太甘心的向他道歉:“對不起,看來我的確找錯人了。不過……”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你身上的鬼氣真的很重,這一點我沒有騙你,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吧。”說完這句話,青梔便憑空消失了,而大福在她消失后也終于消停,他將身子拉長,用盡全力打了個哈欠,接著縮回成一團繼續(xù)睡覺。宋南柯坐在茶幾上沒動。他還在琢磨剛剛這位小女鬼說的話。鬼氣重……宋南柯緊皺著眉,可昨晚秦槐不是已經把他的鬼氣全部收回去了嗎?難道自己還能自個兒生產鬼氣咋地?三天之后,宋南柯收到了杜詠波的通知,約他晚上到黃家大酒店888房,深刻探討一下新本子的角色,宋南柯對著手機露出個淺淺的笑容,手指紛飛的給那邊回復。【謝謝杜總,晚上一定到?!?/br>晚上八點整,宋南柯推了一切活動,準時出現(xiàn)在黃家大酒店888房。為了今晚見杜詠波,宋南柯特意從家里找出一件粉.嫩.嫩,帶著各種零七八碎的sao包襯衣,褲子也故意穿了件一彎腰就能看到屁.股溝的超低腰褲,導致他出小區(qū)時,門口保安盯著他看了半天。888房內,杜詠波早就已經等待多時。他一見到宋南柯以及他身上的這套衣服,整個人呼吸的頻率都變了,兩只眼睛不住地往宋南柯的領口和腰上瞄。宋南柯像是并無察覺,進屋后點頭哈腰的跟杜詠波問好,還故意背對著他彎腰去搬凳子。杜詠波的眼睛就沒從宋南柯身上挪開過,尤其當他看到宋南柯彎腰,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甚至還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到一道性.感的屁.股溝,他當即就有些控制不住,差一點就直接撲過去了。宋南柯點到即止,把人的火撩起來后又突然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他保持一定距離。“杜導,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杜詠波現(xiàn)在滿腦袋都是黃色廢料,聽他這么問,還以為是問他們什么時候開始大♂戰(zhàn)。他搓搓手,吸了吸口水,正準備欣賞品嘗他的美味,宋南柯卻突然從隨身的包包里拿出筆和本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平放在腿間,十足像是個準備認真聽講的小學生。杜詠波一看到他的裝備,差點軟了。“咳……東西帶的挺全?!?/br>宋南柯瞇眼笑笑,“是我經紀人讓我?guī)淼模€囑咐我杜導難得開課,一定得讓我記滿整整一本,不然今晚就別回去了?!?/br>杜詠波掃了眼他手里筆記本的厚度,心里暗罵一聲。“你今晚來找我,你經紀人都知道?”“知道。”宋南柯點頭,“上次在醫(yī)院碰見您,回去我就跟他說了。他跟我說能被杜導賞識,是我的福氣,然后就送了我這個本子,讓我來的時候好好跟您學。您也知道,我是非科班,表演經驗也不多,我能有現(xiàn)在的人氣,完全都是靠運氣,等到時間長了,粉絲膩味了我的這張臉,再一看我演技這么爛,別的能耐還沒有,那我的星途就完了?!?/br>杜詠波聞言嘿嘿一笑,“你要知道,在這個圈子里,想紅,紅的長久,并不是光演技好就行的。除了演技,你還需要很多別的東西?!北热绱?技。宋南柯擺出個困惑的表情來,“我知道人脈和情商也很重要,哎,但我好像天生少根弦,很多時候,前輩老師說出來的話,我明明覺得話里可能有別的含義,可是就是品不出來,杜導,您說我是不是其實不太適合吃這碗飯呀。”杜詠波被他這困惑的小表情勾的心里一顫一顫的,他喘了口氣,耐著性子引導:“適不適合吃這碗飯,跟能不能品出別人的話里有話關系不大,跟背后有沒有人卻有很大關系。你說要有人脈這沒錯,但是你個二十來歲的小演員,平時不是忙拍戲就是在趕往片場的途中,哪里有那么多時間去積累人脈?但是我們不同,我們這都已經在圈子里混了幾十年了,有的比你們這些小年輕的年齡還長,況且我們的工作,就是專門去和各種人打交道的,你說你們再怎么拼,人脈能拼得過我們嗎?”宋南柯點點頭,“您說得對?!?/br>“所以呀,”杜詠波說到這里,覺得鋪墊的差不多了,于是伸出他的咸豬手,在宋南柯的大.腿上摸了摸,“你經紀人說的沒錯,是要多跟我們學,可學的不是這個?!彼阉文峡率掷锏墓P記本抽走,扔到一邊,放在他大.腿上的爪子越發(fā)來勁的往他大.腿里側滑,同時小聲湊到他耳邊,曖.昧的說道:“而是這個?!?/br>宋南柯嘴角一勾,在杜詠波的手馬上滑到自己的關進部位時,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子,輕巧的往外一掰。杜詠波猝不及防,疼的“嗷”一聲叫喚。“您說的是‘這個’嗎?”宋南柯趁他注意力在手上,腳底下往旁邊一帶,手上略微一施力,直接讓杜詠波側著摔倒在地上,屁.股底下的椅子也一同翻到,發(fā)出沉悶的響動。這一下給杜詠波摔的不輕,他側臉著了地,肋骨和胯骨被堅硬的地面硌的生疼。“宋南柯!”杜詠波怒火中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宋南柯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