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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都沒有一個可以對宋南柯身份的合理解釋。思索到最后,只能抱歉的搖頭:“我不知道,你的情況還是得讓老大來解釋。”宋南柯憑著人的身份活了二十幾年,一直相安無事,若不是這次突然遇到他們,被他們咬定自己不是人類,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對自己的身份產(chǎn)生半點質(zhì)疑。其實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知道是一方面,好奇是另一方面,只要他不過分在意,仍舊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來過活,那么自己日后的生活其實也不會有太多改變。對比自己到底是人是鬼,宋南柯更在意,更想知道的,還是有關(guān)于心魔,有關(guān)于哥哥的事情。按照丁罪方才所說,所有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會進入地府的特殊部門進行審理,而秦槐和丁罪又恰好是這個部門的人,那有沒有可能,他們其實是知道哥哥的事情的?這么想的同時,宋南柯問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那個特殊部門里,有沒有接收過一個叫做‘宋夢今’的魂魄?”沒等丁罪作答,屋內(nèi)突然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我之前說過,有什么想問的直接來問我?!?/br>聲音落下的同時,秦槐的身影也已出現(xiàn)在二人跟前。丁罪見到他,微一躬身,接著后退幾步,退至秦槐身后。宋南柯站起來,平視他的雙眼,“那我現(xiàn)在問,我哥哥,宋夢今,他是否曾經(jīng)接受過你們的審理?”“是。”秦槐平靜的望著他,“我們也正是為此事而來?!?/br>26.心懷鬼胎二十六宋南柯聞言,眼睛亮了一下,“你們是為了要查我哥才特意跑到我們這邊的?”秦槐略一頷首,“嗯。”“他的死果然不是意外?!彼文峡乱Я艘а?,垂在兩側(cè)的手攥了攥,“你們現(xiàn)在查到什么程度了,可以簡單透露下嗎?”秦槐垂下眼,似乎在考慮。旁邊丁罪下意識想張口——有關(guān)于他們特別部門內(nèi)的所有受理案件,都是要絕對保密的。這規(guī)矩從這部門一開始建立就已經(jīng)有了,至今已經(jīng)實行幾千年,從未被打破。如今他見自家老大認真思考的樣子,感覺他要繃不住。情急之下,他也顧不得什么上下級尊卑,小聲提醒:“老大,咱們有規(guī)矩……”秦槐抬了抬手,打斷他,“我自有打算?!?/br>丁罪現(xiàn)在簡直怕了他這句話:“不行啊,你要是壞了規(guī)矩,大人會怪罪的!”秦槐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nongnong的警告味道。丁罪知道他這是在讓自己閉嘴,但自己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犯錯。“老大!”他還想再勸,圍觀群眾宋南柯有點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們也別爭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識趣的人,既然不方便說,我不打聽了就是。”丁罪見他這么說,悄悄松了口氣,同時對于他的知進退暗自感激了一番,心里也對這個人生出些莫名的好感。秦槐卻一皺眉,“規(guī)矩可以改,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今天受到心魔蠱惑,陽氣受損,最好還是先休息?!?/br>丁罪才放下來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他老大這是傻了嗎?人家都說不問了,他還上趕著要去說。宋南柯確實累了。他疲憊一笑,對秦槐拱了拱手,“多謝秦哥了,不過要真為了我去破壞規(guī)矩,改規(guī)矩,也實在不值當,而且聽丁罪說,你們上頭還有大領(lǐng)導壓著?那就更不必了。”秦槐眉頭皺得更深,“可你不是想知道?你和我們接近,不也正是想要打聽有關(guān)你兄長的事?”“原來你都知道呀。”宋南柯抱著手臂,嘴角一揚,“沒關(guān)系,事兒我可以自己再查,反正想要查清一件事,并不一定只有一個渠道。一條路走不通了就再換一條,說不定就能讓我瞎貓碰上死耗子,換到條捷徑呢?!?/br>送走秦槐二人,宋南柯又窩回沙發(fā)上。他點了根煙,借著煙草來放松自己,同時在腦袋里整理最近一段日子所得到的有用信息。首先,他哥確實屬于非正常死亡,而在地府中,有一個專門的部門,專項負責的便是這類非正常死亡的案例。其次,秦槐和丁罪就是那個部門的人,且依據(jù)情況來看,秦槐貌似還是這個部門的負責人,不過這個部門的上頭還有一個更高級別的“領(lǐng)導”在把控全局,所以論權(quán)利,那位“大人”應(yīng)是高于秦槐的,也就是說,秦槐他倆不能說的,那位“大人”卻未必。第三,秦槐他們這次到人界來,就是為了要查他哥的事,但到目前,查到什么程度了,他并不知道。第四,自己有可能并非“人類”,且自己身體里存有秦槐的鬼氣。鬼氣于鬼來說,是件極為重要的東西,既是如此重要,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身體里?宋南柯從出生到現(xiàn)在,二十幾年時間,可以很負責任的肯定,他之前從未見到過秦槐,也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在不知情情況下接受他的鬼氣。他見鬼多年,應(yīng)該是從出生起就自帶了陰陽眼技能,所以有沒有可能,自己這見鬼的能力,其實是因為他的鬼氣?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么問題又回到了源頭——鬼氣是怎么來的?一根煙吸完,宋南柯將其丟進煙灰缸碾滅,隨即簡單沖了個澡,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他今天實在太累了。秦槐說是因為自己受到心魔的蠱惑。對了,心魔。心魔又是什么?為什么他的樣子和帶走哥哥的鬼長得一樣?心魔是只有一只,還是一個群體的總稱?他今天看到的那只,和帶走哥哥的那只,究竟是不是一個?太多的問題堆積在他的大腦,宋南柯想不通,理不順。濃重的困意忽的向他襲來,宋南柯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沉睡中,他好像做了個夢。夢里,自己突然來到一個古色古香的地方。宋南柯看著周圍的陌生環(huán)境,心中很是迷茫。要說古裝劇他也拍過不少部了,每次拍攝時,他們都要在純古風的影棚中進行,但這個地方卻和影棚不一樣。從感官上來說,這地方給他的感覺更真實,也更自然。除此之外,宋南柯還感受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曾經(jīng)來過這里,又好像他本該屬于這里。宋南柯在眼下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接著推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