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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邊’有多長時間了?怎么對‘這邊’的食物那么抗拒,我看你們家小丁丁就接受程度挺高的呀?!?/br>聽到“小丁丁”這個稱呼,秦槐忍不住眼皮兒跳了下,他緩緩抬起眼,看了宋南柯一眼,道:“來過幾次,偽裝身份還是第一次?!?/br>頓了下,他又說:“丁罪過來的次數多,也更喜歡這邊?!?/br>難怪!宋南柯心里說,每次他拿著新鮮玩意兒想去調.戲秦槐時,都會被丁罪一眼認出來。要不是丁罪也同樣走路沒聲,而且可以穿墻,他甚至都要以為丁罪他其實是個人類了。不過……既然丁罪喜歡這邊,那自己以后想要賄賂個他,套個話,說不定會比某位難伺候的影帝大大好賄賂一些。這個念頭剛在他的頭腦中閃過,身旁的秦槐突然道:“你要是有什么想問的,可以直接問我。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不能說的,你問誰也一樣問不出來?!?/br>20.心懷鬼胎二十宋南柯心中一驚,他想:“難道影帝大大會讀心術?!”為了測試這件事的真實性,宋南柯拼命在腦袋里刷屏:“我今天穿的內.褲是紅色的,我今天穿的內.褲是紅色的,我今天穿的內.褲是紅色的……”而表面上,他卻波瀾不驚,對著秦槐露出一口白牙:“我真的什么都能問?”沒等秦槐作答,舒雅的聲音忽從兩人身后傳來:“小宋,久等了……哎呀,秦哥也在啊?!?/br>秦槐面無表情的點了下頭。宋南柯卻發(fā)現,舒雅身上的那件小黃人衣服已經被她換掉了。他彎了下嘴角,道:“不久不久,我們也是才剛到。”舒雅多看了秦槐幾眼,笑道:“我剛讓衛(wèi)珉查了一下,這附近吃飯的地方就一家,聽說菜色挺一言難盡的,不過稍遠一點的地方有一家,倒是還不錯,我們要不要辛苦一點,去那家嘗嘗?”兩位男同志全都沒有意見。說是稍遠一點,其實也并沒有那么遠。三人邊走路邊閑聊天,也就有一刻鐘的時間便到了。小店的外觀被建造成木頭房子的樣子,有點像是電視上看到的山中獵屋,里面也都是純木質風格的設計,看上去既簡潔,又不至于太寒酸。三人都沒帶助理,隨便選了個靠墻,不起眼的位置坐了。店伙計見有客人,連忙抱了三副餐具過來,規(guī)矩的擺放在三人跟前。小伙計看著年歲不大,估計也是剛出來工作不久,有些怯怯的,都不敢抬頭看客人的臉。他擺好餐具,又等三人點菜。待菜都點好,下了單,他正要離開,舒雅突然叫住他,“欸,等等?!?/br>小伙計立馬停下步子,卻依然低著頭。舒雅道:“可以再給我拿副餐具嗎?”小伙計還以為自己數錯了人,這才抬起頭來在這桌客人臉上掃了一眼。這一掃,不要緊,他突然瞪大眼睛,驚呼了一聲:“啊!你們是……是……”“嗯,就是我們。”舒雅嫵媚一笑,“乖孩子,別聲張,待會兒可以給你簽名——現在,能再幫我拿副餐具來嗎?”小伙計胡亂的點頭,一陣風似得跑了。沒多會兒,小伙計又跑回來,先是把餐具小心翼翼地放在舒雅面前,接著開始從自己的口袋里往外掏小卡片。每張小卡片上都印著舒雅的照片,看著像是不知名廠家私印的劣質周邊。舒雅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對著卡片上把自己印丑幾十倍的圖片,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厭惡。小伙計撓撓頭,表情中帶著絲羞澀,他說:“我是舒雅jiejie的粉絲,已經喜歡您六年了,從您最開始選秀時候起,我就喜歡您了。”舒雅最初是通過選秀出道,選秀雖然是她的起點,但對她本人來說,卻是一段不可抹滅的黑歷史。她之后在這個圈子里各種打磨,各種嘗試,都是希望能夠永遠洗去大家腦中自己選秀的那一段歷史。不得不說,她的轉型很成功,現今除了那些討人厭的黑粉還會時不時扒出她選秀時期的圖或視頻來跳跳,其他人已經基本不會再提了,想不到今天出來吃個飯,卻又讓她重新聽到別人提她選秀的事,而且對方居然還是她的粉絲。舒雅心里有點煩,面上也沒太刻意壓制。她皮笑rou不笑的說了句:“謝謝支持?!彪S即挑了三張勉強可以入眼的小卡片翻過去,問:“就簽這上面吧,有筆嗎?”小伙計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陣,搖頭,他想了想,忽然紅著臉道:“要不……您給我印個唇印吧,成嗎?”舒雅越來越覺得厭惡,她微微瞇了下眼,嘴巴動了幾下,像是無聲的念了句什么。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舒雅疑惑了一下,又把方才那句話在心里大聲念了一遍,可預期中會發(fā)生的事,仍然沒有發(fā)生。小伙計還在等著他的唇印,見舒雅突然不說話了,輕輕叫了一句:“舒雅jiejie?可以嗎?”舒雅又重新笑起來,“當然可以?!?/br>說著,她在剛剛挑出來的三張卡片背后,分別親了一下,印下個淺淺的唇印。小伙計頓時又手舞足蹈起來,就差當場歡呼了。這時后廚有人叫他,小伙計應了一聲,抱起他心愛的那些卡片,又對著三人三鞠躬:“謝謝!謝謝!我、我今天太高興了,我、我……哎呀,我先去干活了!”說罷,又是一陣風卷走了。宋南柯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一笑:“這小孩兒,挺有意思。”話音剛落,秦槐突然看他。宋南柯說不上為什么,竟被他看的有淡淡的心虛感。舒雅沒顧上看他倆的眉來眼去,已經徑自用指甲將餐具的外包裝劃破,碗、碟、筷子、勺子、杯子,一一擺放在自己旁邊的位置空位上。擺完這一套,才開始拆自己那套。宋南柯也動手把餐具拆了,拆完將整套推到秦槐跟前,又順手拿走他的那套,自己用。全程,他都在小心的觀察舒雅。舒雅把餐具都擺完,才放松的靠在椅背上說:“不好意思啊,我習慣要多擺一套餐具,不留空位,不然總覺得別扭,可能我強迫癥吧?!?/br>秦槐沒說什么,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宋南柯卻道:“沒事兒,我小時候也這毛病,一般桌上留了空位,都要多拿幾副餐具將位置填滿,我總覺得空位其實不是空著的,只是位置上有人,我們看不見罷了?!?/br>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