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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那張欠兮兮的臉,他的嘴角就根本下不來。收拾停當(dāng)都快十二點了,銀裴秋也沒再出去逛的心思,干脆坐在書桌邊拆起了相機(jī)。他瞟了眼在床上玩手游的胡楊,輕描淡寫地問:“如果……我說如果,我寫個電影的本子,你演嗎?”胡楊扯下耳機(jī),定定地看了銀裴秋一眼:“干啥???這就到導(dǎo)演慣用潛規(guī)則給本子環(huán)節(jié)啦?”“潛你不如潛趙淼?!便y裴秋打開吹風(fēng)機(jī)往胡楊臉上懟,等那人求饒了才移向相機(jī)的儲存卡。他又看了眼胡楊,那人立刻翻身起來跳到另一張床上去,銀裴秋沒好氣地吼:“媽的你發(fā)什么瘋?走后門兒給你個角兒還真不演?”“你才走后門,我他媽是被走!”胡楊仰在床上哈哈大笑,扭頭看向銀裴秋的眼神里多了點兒落寞,“你忙著補(bǔ)償我啊導(dǎo)演?我自愿的啊。”第二十二章“你怕我吃虧???別拿你們?nèi)耗翘滓?guī)矩往我身上套,我沒吃虧,也不想從你那兒拿什么角兒?!焙鷹顐?cè)過身面對銀裴秋,笑著呲出一口白牙,“想想我這么年輕就能和哥你這么一個帥哥翻來覆去睡幾遍,這不白賺嗎哈哈哈!”銀裴秋淡淡看了胡楊一眼:“隨你,反正你演技也不過關(guān)?!?/br>胡楊還是把導(dǎo)演圈的規(guī)矩想得太簡單,只不過銀裴秋不想點破。外人想到的黑只是片片昏鴉掉下來的一根黑羽,能做到睡一覺就給資源,那真算得上是“正派人物”。北京導(dǎo)演圈兒里有位大牛,曾經(jīng)因為一部電影里的二番角色,三周睡了十幾個女演員。這位老炮兒喝多了還給這十多朵花分門別類,有潤的,有活兒好的,有嘴甜的。說的不嫌嘴臟,聽的呢,擺明了想自己試試??蛇@人最后還是把角色給了自己老婆:“送到嘴邊兒的飯當(dāng)然要吃,但家里的紅旗還是不能倒的嘛。”胡楊見銀裴秋臉色好了,這才坐過去看他捯飭儲存卡:“高興點兒唄,我想你這種機(jī)會也不多了,遇上我這么一個無欲無求還喜歡你的……”“說句喜歡還真簡單?!便y裴秋直接打斷胡楊,他拿出自己辦公的surface,插入儲存卡檢查視頻素材,“不想紅嗎?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找靈感的人……主角不是你,那還找個屁?!?/br>銀裴秋轉(zhuǎn)過身頗為無奈地看向胡楊:“我沒搞懂你怎么想的,也根本沒機(jī)會了解你?!?/br>“需要想啥?。磕銛[個嫖客的臉子,還得先了解野雞的心路歷程哦?!焙鷹顡现竽X勺,低著頭一直笑,“我就覺著昨晚氛圍挺好的,不撲一下不太合適,誰想跟你找靈感???我又沒那學(xué)問跟你扯藝術(shù),頂多說兩句相聲逗你笑一個?!?/br>“不聊聊你自己?”“我?你上螞蟻花唄就能在沙漠里種一棵我。”“……那是螞蟻森林。”既然胡楊含糊過去,銀裴秋也沒有下問的必要。這種關(guān)系下的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東西,昨晚如果不是那點兒酒精作祟,銀裴秋也絕不會對胡楊說出那么多話。要說胡楊這人,他大概和觀眾的感受差不多:不知道是哪塊石頭里蹦出來的潑皮猴子,除了好笑還有點兒吸引人。銀裴秋突然覺得胸口有點堵,他胡亂翻看素材,始終沒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生活,日常,好像現(xiàn)在擺在所有人面前的只是胡楊身上那張皮,摸不清楚骨頭與血rou在哪里。“之后的拍攝換gopro,用魚眼鏡頭來補(bǔ)償真實感。”銀裴秋現(xiàn)在很煩躁,他不給胡楊任何反駁的機(jī)會,倒豆子似的一直說,“頂多三五分鐘的片子,少用你說話的片段,幾個重點要補(bǔ)充進(jìn)去。一是穿和服那一段,二是我拍的計程車上的那一段兒光影變幻。寫下來,老子不說第二遍。晚上補(bǔ)拍一段夜景,我?guī)闳€有晚櫻的院子,把你那天學(xué)的日語用上去?!?/br>“您認(rèn)真工作真帥?!焙鷹類烆^敲字,“我學(xué)了什么日語?。俊?/br>銀裴秋暗罵一句金魚腦子:“今晚月色真美,那服務(wù)員教你的?!?/br>“不合適吧,”胡楊低聲笑了笑,“我為什么能會這種東西?”“那你他媽想裝一輩子傻逼?”“我本來就是個草包。”“輕松點兒啊哥,”胡楊別過眼,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誰想看到我怎么想的?沒必要,真沒必要……我不是個好演員,弄不出你想要那效果,真要說那種話,得對著稀罕的人說啊,對著鏡頭說像什么鬼樣兒?!?/br>“不是喜歡我嗎?”銀裴秋咳了一聲,“對我說?!?/br>胡楊聞言一愣,低下頭沒說話。天公不作美,好好一艷陽天,到了晚上就下雨,等到胡楊行程結(jié)束去機(jī)場那天晚上還是陰雨綿綿。銀裴秋把人撂機(jī)場就自己處理事情去了,胡楊一個人待在vip候機(jī)室打著王者榮耀,沒想到周白陶居然還會給他打電話。他誠惶誠恐地把手機(jī)拿到耳邊:“周哥,咋回事兒???我打游戲呢,您晚上沒有咳,對不起,您說。”“素材銀裴秋發(fā)我了,還不錯?!敝馨滋兆谲嚿铣闊煟綑C(jī)場那條高速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堵,“我的搖錢樹把助理給飛了,我不得犧牲自己的性生活來機(jī)場接你?挺能耐啊胡楊,二人世界shuangma?”“挺爽……臥槽,不是哥,沒必要啊我自己回來唄?!焙鷹钜幌肫鹬x應(yīng)就覺得可憐,“你讓謝哥一個人待著多慘呢,晚上開車不好,我一老爺們兒怕啥,還得擔(dān)心被人……”“哦?”周白陶聽得饒有興味,他咂了咂舌說,“那——同床共枕也沒什么好怕的,是吧?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新宿舍退了,直接打包送到那個誰家里去,這樣更省錢,我想你們都樂意?!?/br>“我不樂意啊您別瞎說,我不樂意?!?/br>那句日語最后還是沒有派上用場,胡楊掛斷電話一直笑,笑得臉上的肌rou都有點兒僵著疼。他感覺自己好像一直就是這么笑著過來的,習(xí)慣之后這笑容和慫勁兒就掰扯不下來了。他用力往下扯自己的嘴角,狠命扇了右臉一耳光,對上手機(jī)屏幕那笑意還是沒減下去。于是胡楊只能長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慢慢任由自己滑下去。等飛機(jī)落地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胡楊睡得迷迷瞪瞪被空姐叫醒,頂著一頭雞窩晃悠悠地走出通道,沒留神就被閃光燈晃花了眼。尖叫聲和呼喊聲直接把他那睡意全驅(qū)散走了,眼前白花花一片橫幅,一幫大哥大姐拿著相機(jī)就要往上撲。他那笑還沒露出來,人堆里就擠出來一個挺嬌小的姑娘。這人拿著帽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