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一張貼紙引發(fā)的血案、影帝是個鬼二代、將軍原來是個斷袖、我真的想當好人啊、我家花瓶靠實力火遍全國、全童話大陸只有我一個王子、童話里的童話、我不想努力了、培育大師、我就喜歡你對我愛理不理
兒,開始寫信。“林杭同學: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你不愛吃蔥,以后咱們一起吃飯,要是有蔥,我一定給你挑得干干凈凈。你說你想去希臘,我會努力在某個清晨,讓你一睜眼就看見希臘的大海。還有你超話的那些什么應(yīng)援個站、反黑站,我不太懂,但我一定去學,給你弄得妥妥的,不讓外人多說你一句壞話。你那么好,我真舍不得看你受到那些無謂的傷害。其實我對自己特別沒有信心,我只不過是那些喜歡你的萬千粉絲中的一個,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的,看見你就想護著你,我什么都沒有,只有對你的這份喜歡。要不,你試試喜歡我唄。署名:翟一一”寫完后,翟一旬長吁了一口氣。害!說好的替meimei寫情書,怎么就變成自己的真情吐露了。“臥槽……高手啊……說,你是不是看了不少瑪麗蘇總裁文!這一句句寫得……”“滾哈?!?/br>第二天課間。“喏,給你的情書?!钡砸谎唤?jīng)心地遞給林杭一封粉色信紙。林杭從耳根到脖子都漲紅了,耳尖突突地跳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他要表白?“喔?。?!”周圍的同學一臉壞笑。“笑什么笑!這是我妹的,我代給!都滾去干自己的事?!?/br>林杭的目光瞬間黯然了幾分。仿佛是一簇在黑夜中炸開的絢麗花火,燃燒殆盡后消逝在了無垠的黑暗里。他還是打開了那封信,認真讀著,最后一行署名處折了個角,他緩緩展開。好吧。真的是他meimei。emmm,不對。翟一一,他記得這個名字,一年前的暑假,翟一一去探過他的班,林杭知道,她是個大粉,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超話和反黑。林杭偷偷瞥了一眼翟一旬,他正側(cè)著頭趴在桌上睡覺,一頭柔軟的黑色頭發(fā)映入眼底。翟一旬動了一下,頭轉(zhuǎn)了過來,眼神正好和林杭對視上。兩個人都紅了臉,又十分默契地把頭扭開。翟一旬心里想,cao!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怎么用那種眼神看我??送信之前明明確認了好幾遍。林杭把信仔細疊了起來,放進了書包最里層。兩頰緋紅,低下頭偷笑,心里暗暗地說了句話。“你這個小騙子?!?/br>第22章他濕漉又guntang的胸膛后面的課林杭都沒有心思聽了。他有些確定,又還有些不確定,就算是他寫的又怎樣呢?他如果……也喜歡,為什么不直接說。他的心里搖搖曳曳,一會失落,一會喜悅,手心細細密密反復冒著汗,擦了又擦。傍晚,天邊聚了烏黑的云團,很快就下起了陣雨,雨水卷著土腥味兒涌進教室。大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道紫紅色的閃電從天際劈下來的時候,東江三中所有的教室都陷入了突然的黑暗中。停電了。剎那間,伴隨著同學們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轟隆隆的雷聲也在耳邊炸開。翟一旬原本在睡覺,被驚得一個激靈,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去看旁邊的林杭。借著窗外又一道劃過的閃電,他看到林杭正緊緊貼著墻,整個上半身都蜷著,雙手用力捂住耳朵,眉頭緊鎖。他厭惡極了雷聲轟鳴的陣雨天。每次這種時候他的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父母曾經(jīng)永無休止的爭吵,暴雨降臨,他只能獨自蜷縮在床頭的一角,緊緊捂著耳朵。沒有人走進房間告訴他,別害怕。一件還帶著體溫的外套突然輕輕覆了上來,蓋住了林杭的頭頂和上半身。他的雙手上也覆上了一雙溫熱的手,疊在他的手上。“你怕雷???這樣是不是好一點?”林杭睜開眼,覆著他的外套底下鉆進來一個翟一旬,兩個人就這樣一起躲在同一件外套底下,形成一個仿佛不受外界干擾的小空間。視線暗了很多分,看不見外面的閃電,雷聲的分貝也減弱了,林杭的心安定了下來。黑暗中,他看不清他,他也看不清他。只有兩股濕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林杭猜他此刻一定離自己很近,對方每一寸呼吸都有規(guī)律地觸達他的臉上,而且,越來越近……燈被重新開了一次,來電了。方詩語站在門口說線路已經(jīng)修好了,讓大家繼續(xù)自習。林杭匆匆掀開翟一旬的外套,埋頭看書,漫無目的地寫寫畫畫。翟一旬給他遞了張皺巴巴的紙條。他打開,里面寫著——帶傘沒有,放學一起走吧?怕你嚇得不敢自己回家。旁邊還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笑臉。林杭想了想,其實張師傅每天都會來接他,但……他把紙條遞回給他。翟一旬打開,林杭回了他一個“好”字。十一月的雨涼凄凄,雨線像穿飛的針,劃在人臉上有些冷疼。擁堵了一路的私家車們,紅色尾燈急促呼吸著,行人匆匆,都緊著自己的外衣。翟一旬撐著一把黑傘,吹來一陣涼風,他把傘往身旁的林杭多傾斜了幾分,自己的左肩濕了一大片。才剛出校門口,兩個人的小白鞋就已經(jīng)被路上的水花濺得臟兮兮。校門口對面的便利店門口蹲了幾個男人,有個男人好像看到了什么,站了起來,迅速踩滅手里沒抽完的煙頭。“好家伙,今天竟然不坐車?!?/br>他招呼著旁邊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快!跟上那兩個毛小子!”翟一旬和林杭已經(jīng)走了好一段路,拐入了百樂路,這條路街道不寬,這個點人也稀少,只有零星幾家店還開著門。翟一旬覺得非常適合問他一些事情。雨下得越來越大,但也掩蓋不住身后匆匆的腳步聲。林杭覺得不對勁,扭頭就看見那幾個男人在雨中朝他奔來。“快跑??!”林杭拽緊翟一旬的手臂,拉著他沿街跑,路面上濺起一大朵一大朵的水花。“什么情況啊??后面的**哪來的?!”林杭沒法和他解釋,兩個人在瓢潑大雨中穿街過巷有些體力不支,全身都濕透了。后面的幾個男人緊追不舍,終于在一處舊居民樓的巷子里把兩人逼入死路。“逃跑可不是我的風格,都到這了,上去跟他們干吧。”翟一旬轉(zhuǎn)頭看著林杭滿是雨水的臉龐。林杭拽住他,示意不要輕舉妄動。“臭小子干你屁事!識相的就滾一邊去,爺爺懶得收拾你?!?/br>領(lǐng)頭的那個男人擼起了袖管,一步步朝林杭逼近。“兔崽子,現(xiàn)在玩裝死是吧!又給我延期!出院了?身體好了?那也經(jīng)得起再打一頓了!”說著就招呼其他幾個男人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