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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瀟瀟灑灑地走出了這個廢棄倉庫,純白的披風(fēng)在陽光下顯得愈發(fā)潔凈白皙,整個人似乎就快要被雪色給淹沒一般。他頓了頓,視線停留在了一只站在倉庫門前的赭色的貓咪身上。貓咪有著頗為罕見的透徹鈷藍(lán)雙眸,藍(lán)澄澄的像是潔凈透亮的天際一般,毫無雜質(zhì)地倒映出了費(fèi)奧多爾的模樣。費(fèi)奧多爾的心情還算不錯:“哦呀,貓咪醬,是來這里尋找食物的嗎?”只是下一句,又透出了些微的惡意。“里面的倉庫,剛好可以飽餐一頓呢~”說完,他自顧自地低笑了起來,腹腔的震動帶動著整副身體也一同震顫了起來,脆弱的身體乍看之下又如同風(fēng)中枯葉般有些柔弱而不堪一擊。“太宰君,真是期待你的反擊?!?/br>意味不明地留下了最后一句話,費(fèi)奧多爾邊走邊掏出了懷中的手機(jī),利落地摁下號碼。“真是罕見啊,你會這么快接我的電話……”費(fèi)奧多爾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連帶著聲音也弱了下來,中原喵駐足在原地,狐疑地望向他的背影。隔得有些遠(yuǎn)了,他不太確定。但費(fèi)奧多爾最后說的那個稱呼,似乎是……???亦或是……日語中的69?雖然中原中也并不明白費(fèi)奧多爾一個俄羅斯人為什么要說日語,但是這么推導(dǎo)的話,只能是對面的那個人是日本人,或者他們兩人之間的共同語言只有日語。他頓了頓,最終沒再思考下去,這時想這些實(shí)在是如同風(fēng)中飄絮一般毫無頭緒,不過都是猜測罷了。更重要的是——里面的太宰治到底還活著嗎?貓咪的身體很快竄進(jìn)了倉庫之中,鈷藍(lán)眼眸很快掃過空蕩蕩又堆滿塵土的地面,最終停留在了那個浸染著血色的身影上。太宰治悠悠然地微笑,絲毫不因?yàn)樽约旱奶幘扯鵁?,反而笑得頗為愉悅。“中也,你來了?!?/br>話音甫一落下,外面的警笛聲便大聲響了起來,像是生怕里面的人沒注意到一般,越響越急促。中原中也原地踱了踱步,連太宰治都沒想出應(yīng)對的方法,他自然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想出辦法。這可真是……□□煩啊。但中原中也完全相信,眼前的這一起兇殺案,完全不可能是由太宰治所作出的。“喵嗷。”像是安慰一般,中原喵難得對著太宰治軟軟的叫了一聲。微弱的鼻音從鼻尖輕輕送出,太宰治低下頭,卷曲著的碎發(fā)像是蝴蝶般輕輕落在臉頰,他似乎在輕笑著,又似乎平靜地讓人有些許畏懼。太宰治此時很冷靜。近乎于死寂般的冷靜。白日里的風(fēng)總是會夾雜著悶熱而煩躁的氣息,打在臉上時仿佛是沙石般尖銳而刮得生疼。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僅僅是因?yàn)樯衩鞔笕说拇鼓?,就能讓心臟狂跳地像是要從喉嚨中擠出來一般。“中原中也……”他如同呢喃般從喉部送出吐息,聲音還沒傳出,就先被風(fēng)刮著遠(yuǎn)去了。“喵?”什么?!中原中也似乎有聽見太宰治在叫他的名字,貓耳噔地就豎了起來,雙眼炯炯地望了過去,溢著些許星點(diǎn)般期待一般。比起往日或多或少有些戲謔意味的稱呼,這次似乎摻雜進(jìn)了些他看不太懂的意味,像是難得鄭重其事起來了一般。不是,現(xiàn)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門口的警車聲已經(jīng)能清楚得聽見剎車的聲音,中原喵焦躁地刨了刨地面,甚至起了一把擄走太宰治的想法。毫無疑問,是那個費(fèi)奧多爾搞得鬼,但是他沒有目睹到發(fā)生的一切,完全沒可能解決眼前的事件。而且貓咪的身體……實(shí)在是太無能為力啊。門外的警察很快涌了進(jìn)來,目光掃到太宰治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停滯了下來,甚至沒有過多的詢問,就像是被某種力量驅(qū)使著一般,二話不說就將太宰治拷了起來。太宰治氣定神閑,絲毫沒有馬上要淪為階下囚般的狼狽感覺。“中也……”他像是自言自語般輕聲開口,一旁的警察們則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動靜一般不管不顧。但需要聽到話語的當(dāng)事人,卻已經(jīng)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意識之中。——困獸般囚禁著他的身軀,是不可能將一切掰回原軌的。他需要更強(qiáng)有力的姿態(tài),需要更能應(yīng)付眼前這局面的模樣——……“等等,愛麗絲。”被愛麗絲拉著跑了起來,眼看就要跟著貓咪追了過去,森鷗外卻突然拉著愛麗絲停了下來。森鷗外停下了腳步,身旁的愛麗絲帶著幾分不解抬頭望了望他,扯了扯他的手掌。“林太郎?”身旁的警笛轟鳴而起,眼前的廠房中突然被燦烈的紅光所包圍,只眨眼般地一瞬,便如同焰火般瞬間炸裂了開來。一個紅色的身影像是流星般從眼前劃了過去,速度快得幾乎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影。“唔?!鄙t外輕唔了一聲,意味深長般地開口,“愛麗絲醬,我們要準(zhǔn)備養(yǎng)貓了呢。不過眼前來看,還有個□□煩要解決。”“誒?!睈埯惤z愣了愣,神情卻不顯得多么開心,停頓了片刻之后才慢半拍般地笑了笑,“愛麗絲不太喜歡麻煩呢?!?/br>森鷗外牽著她轉(zhuǎn)過了身:“走吧,去找福沢閣下?!?/br>他已經(jīng)明白了,太宰治提前找他合作的緣由了。……福沢諭吉從火場中救了人出來,一晃神的功夫眼前的幾人就全都消失不見了。“福沢閣下,辛苦您了,您可以先休息會?!?/br>異能特務(wù)科的外勤人員親切又熱情地和福沢諭吉打招呼,一邊指揮著身后的科員們趕緊收拾現(xiàn)場。測定異能力波動殘余的專業(yè)人士很快蹲下身,先是掃過逐漸被撲滅了的火場,很快又停在了一旁大樹旁,閃閃爍爍著不安的紅色。福沢諭吉抬眸,銀眸銳利地掃過那處,毫不猶豫地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斬?fù)袅讼氯ァ?/br>從中掉出了一個青年,雙目無神的模樣像是死去了一般,但從他胸膛微弱的起伏來看,這個又確實(shí)還是活著的。福沢諭吉穩(wěn)穩(wěn)地收刀,腳下的步伐絲毫不亂,銀眸中冷淡地開始沉思了起來。這個人……為什么在這個地方?異能特務(wù)科的人很快圍了上去,試圖喚醒這個人的同時,一邊開始從他身上翻找能夠辨認(rèn)出身份的物什。“福沢閣下!這是……GSS的標(biāo)志嗎?。俊?/br>福沢諭吉快步上前,心中也有些震驚。這個時候,一切似乎漸漸地就要串在一切,但又還仍然缺少著什么。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