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不等邊三角形、和頂流營業(yè)后我爆紅了、金玉桃花 (H)、在童話世界搞基建的那些年、貓系中也飼養(yǎng)手冊、美人如竹、我的同桌是愛豆、一張貼紙引發(fā)的血案、影帝是個鬼二代、將軍原來是個斷袖
果的耳機,很是生氣的沖著他指責,正要繼續(xù)說,聽見了莊勞的一聲咳嗽,不甘心地的止住了話頭。“小果啊,這可不是尋常的厲鬼,剛才他過來找你,是因為你天生體質(zhì)招陰,之所以一朵不讓你跟過來,也是怕你受到傷害,”莊勞很是周全地解釋道,安慰不知從哪掏出一個保溫杯遞了上來。可是,顧小果心里還是納悶,總覺得跟這人哪里見過,可能真的是前生今世吧,最后他也想不通,勉強給了自己一個解釋,默默地把這事給記了下來。“總要遇見的,”徐清風突然說了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那兩人愣了一下,緊接著又說了下一句:“我會護住他的?!?/br>這下子,輪到顧小果愣住了,可沒等他有任何反應,徐清風又默不作聲的走了。“難道是,害羞了?”顧小果忍不住自戀地想道,果然,長得好看,走到哪里都受人喜歡,他從褲兜里掏出梳子整理下頭發(fā),覺得自己的魅力愈發(fā)的與日俱增。旁邊的梅一朵看看莊勞,則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莊勞還是淡定的樣子,只是嘆了口氣,晃了晃自己的大腦袋。演唱會走起(一)這件事過后,中山站又恢復了日常的運行,大家彼此都頗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仿佛那個中年盔甲男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在他們的世界一晃而過誰也就記不得了,唯有顧小果,腦海中反復的出現(xiàn)那個人的身影,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里面好像真的是有些門道啊。憑著自己的記憶先把那人的樣貌體態(tài)給畫了出來,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顧小果從小上課就愛看漫畫書,沒事就往課本上涂涂抹抹,雖然沒有使自己最終走向美術專業(yè),但畫個東西也有了幾分栩栩如生的意思,記得小時候趁著同學睡著,他就拿筆往那白花花的胳膊上畫了青龍白虎,那鮮活生動的,讓老師看見就誤以為那同學不學好去紋身,當即就挨了一個大嘴巴子。因此,他一向認為,在獸醫(yī)界,他是畫畫最好的,在畫畫界,他是給動物看病最厲害的,人的才能一多,不由自主的就顯露出了一些。“哎呀,”顧小果正贊嘆自己的滿腹才華,只聽得梅一朵一聲尖叫,聲貝直接掠過海豚音,上升至了海豹音。“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衣服,你怎么給我縫成這樣子了?”只見梅一朵眼含熱淚,沖著喬百媚大聲嚷嚷道。“你出去找一個裁縫店不得了,讓老娘給你費這番功夫,美甲都快劈開了,”喬百媚也是一臉的不耐煩,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顯然是要罷工的樣子。“這是我最心愛的衣服,上面每一顆寶石都價值連城,讓外面的人摸了那就蒙塵了,按說你好歹是個母的,活了這么久,怎么可能不懂點針線活呢?”梅一朵只管抱住自己的衣服,說話沒經(jīng)過腦子,嘴一禿嚕該說的不該說都冒出來了。等到他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上已經(jīng)放著五只亮閃閃的美甲。喬百媚把手放在他脖子上,眉頭一挑,很是溫柔地笑著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得太清楚,嗯,什么母的?活的歲數(shù)大?不會做針線活?”“沒有,沒有,”梅一朵趕緊往后退一步,擺著手否定道:“我是說我是母的,我歲數(shù)大,我自己會做針線活!”說完就接到衣服,瞬移的速度躲到了離喬百媚數(shù)十米遠的地方,他忘記了這狐貍精向來心狠手辣,萬一不高興讓自己破個相,可就壞了他的大事。梅一朵抱著自己的衣服,低頭看著正在睡覺的林雅致,看著它帶著泥的爪子,已然放棄了讓它幫忙,正愁著要不要跟著百度學學怎么縫衣服,耳邊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朵哥,有沒有什么是需要我?guī)兔Φ??”顧小果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嚇得梅一朵手一抖,差點把衣服扔在地上。“你,你走路都不穩(wěn),這種活你干不了的。”梅一朵看著顧小果那吊兒郎當?shù)臉幼?,心里已然否決了他這個人選。“不就是做做針線活嗎?”顧小果大手一揮,接過針線,很是輕松熟練的就打了一個結,然后看著衣服就問他:“你說怎么縫?別說就是縫縫衣服了,就是把這衣服給你改成褲衩子,我也是信手拈來的事情?!?/br>“……”梅一朵先是被他熟練的動作震了幾分,然后就像是遇見救星般抱住顧小果的雙臂,連連夸贊道:“真是持家有道,賢惠淑良啊,看不出來你外表不羈,內(nèi)心居然這么細膩,可比那個狐貍……”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正在抽煙的喬百媚,拉著顧小果走得更遠了一些,聲音壓得極為低囑咐道:“其實也不難,就是把這些寶石,在衣服的后面繡成梅花的樣子,你知道吧,要的是那種風姿卓越、挺拔直立的效果,就是里說的‘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的樣子,讓人一看到這梅花,就想起來嬛嬛第一次和皇上相見的場景?!?/br>您這知識面也太廣了吧,顧小果看著梅一朵在那形容,發(fā)現(xiàn)這貨怎么內(nèi)心也懷著一顆少女瓊瑤心,繡一個梅花也能產(chǎn)生這么多聯(lián)想,一點也不像是搞搖滾的啊。“那年杏花微雨,你說你是……”“果子貍?!鳖櫺」滩蛔〗釉挼?,一下子就堵住了梅一朵的興致,他幽怨的看了顧小果一眼,顯然還是沒有出戲。頂著梅一朵如炬的目光,顧小果巧手一揮,整個人先是用絲線勾勒出了梅花樹的形態(tài),然后再一顆一顆的將寶石慢慢地粘了上去,要不是他打小都是自己給自己縫衣服,還真的干不了這種細致活,尤其是梅花枝節(jié)錯落的樣貌,和花朵迎雪綻放的姿態(tài),沒有看過冬天梅花的人想象不出來,沒有縫過上百次衣服的人繡不出來。在最后一顆梅花寶石粘上去的時候,顧小果突然停了下來,他嘿嘿一笑,自己怎么會是這種平白無故做好事的人呢,作為社會主義成長的下的小流氓,幫忙是應該的,有點回報嘛,也是應該的。“哎,就差一點了,你怎么不動了,”梅一朵眼看的就要大功告成,不知這孩子怎么回事,跟犯了病般的傻笑起來。“一朵哥,”顧小果看著還剩下多余的寶石,賣慘道:“我感覺為了完成你這件衣服,我這是眼也花了,手也抽了,整個腦子都像是被放干凈了汁水,怕是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了?!?/br>梅一朵看著他臉上一層密密麻麻的汗,也知道這縫了一個多小時不容易,安慰他道:“一會我給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