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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會去賭?所以這次就是閻王爺要收他,你做什么也沒用?!?/br>“那,為什么上車時不跟他說,好歹能提醒他一下?!鳖櫺」€是不甘心的說道。“我的弟弟哦,”梅一朵摸著他的腦門說道:“你別是發(fā)燒了,你覺得一輛能去任何地方的車,是隨便誰都能上的嗎?這個人來這里,也只是因為執(zhí)念太深的緣故,其實來不來,他的結(jié)局都是注定的?!?/br>“注定的嗎?”顧小果回味著他這句話,但突然想到了這一件事,梅一朵之前說過他老婆孩子被人賣了,而這回聽到是他老婆孩子是主動跑了,看來冥冥之中,還是改變了一些。看著顧小果站在原地發(fā)愣的樣子,梅一朵聯(lián)想起剛才他是跟徐清風一塊回來的,就捅他胳膊道:“你剛才不會是一路上追著老徐問這件事吧?!?/br>“對啊,”顧小果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高興。“哈哈,難得見他這臉色難看成這樣,這徐清風啊,屬于話少人狠事不多的那種,這回對你能忍成這樣,也是百年罕見啊。”梅一朵說道高興處,身上的鉚釘都跟著晃了起來。“那他要是忍不了會怎么樣?”顧小果想起他剛才的眼神,確實也有些后怕。“估計會直接把你的頭和那堆血漿摩擦吧,”梅一朵看著顧小果臉色瞬間變暗,立即轉(zhuǎn)口安慰道:“不過,從昨天我看老徐對你就挺不錯的,能借給你褲子穿,我以前弄臟他件襯衣,都追殺我到千里之外,根據(jù)你剛才的描述,我覺得他可能,還挺喜歡你的。”說到這里,顧小果的臉色更暗了。“哈哈,開玩笑開玩笑,老徐就是今天心情好,看把你嚇得,臉都綠了,”梅一朵趕緊擺手道。“朵哥,我能問一句,咱們這車站,到底是干什么的呀?”顧小果看著他,分外認真的問道。求證(三)“這個問題啊,”梅一朵眨巴著眼,訕訕的笑了笑,用手揪了半天沾滿眼線液的睫毛,才故作神秘的回答道:“我覺得你還是周一上班問一下站長,我說話,哪有幾句是靠譜的啊?!?/br>這倒是對自己分外中肯的評價,顧小果本來還想繼續(xù)追問他幾件事,那梅一朵卻推脫要去參加搖滾比賽,背著一把吉他就溜走了,那逃跑的速度,絲毫不亞于剛才如腳踏風火輪般的徐清風。難道這車站的人,之前都是練百米競賽的嗎?顧小果舉著的手還沒有放下,眼見的人就忽的一閃,不見了。他只能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回到自己的屋子,這回躺在床上,可不像昨晚那般的輕松愜意了,躺在這么綿軟舒適的席夢思,卻老感覺有哪個地方頂著自己,弄得他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那個中年男人的臉,當自己最后看他的那一眼,似乎有一道同樣的目光也在注視著自己。其實顧小果心里清楚,那個中年男人并非什么好人,沉迷賭博,一錯到底,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因為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只是恍惚之間,顧小果看見他,總會想起自己從出生起就從沒有見過的父親。要是他還活著的話,應該也是這般歲數(shù)吧。在別人眼里沒心沒肺、肆意妄為的顧小果,在這個漫長寂靜的夜里,躲在被窩里,悄悄的嘆了兩口氣。一晚上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加之眼前斷續(xù)閃過的悚然畫面,顧小果在美好的周日清晨,太陽公公尚打著瞌睡時,自己就被一陣炙烤般的感覺給弄得分外清醒了,他摸著自己的頭,才覺察到是發(fā)起了高燒。自他從小到大,那一直都是無病無災,身強體壯,即便是偶爾頭疼發(fā)燒,也都是蒙上被子,捂一覺就好了,因此當遇到今天這種情況,顧小果只是猜想可能是有點受了驚嚇,就也沒當回事,剛穿好衣服站了起來,突然一陣頭暈襲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腿一軟,重新跌回了床上。“看來今天燒的有點嚴重啊,”顧小果臉色蒼白的道,他想起了電視柜里好像原先就有一些日常用藥,就腳步虛浮著過去打開了抽屜,不過這個時候,他眼前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了,全身的溫度猛地往上躥升,只不過幾步的距離,他的嘴角已經(jīng)起了好幾個泡,拼著最后的意志力,顧小果稀里糊涂的拿出了一堆藥,用涼水一灌而下后,終于是暈倒在了地板上。“難道我一世英名,真就要折在這小溝里面嗎?”顧小果感覺自己現(xiàn)在像是躺在火堆上面,鉆心徹骨的疼痛感逐漸侵占了他的意識,在他最后閉上眼睛前,心有不甘的念了這一句。顧小果似乎是陷入了一個日久歲深的噩夢中,在夢中,他處于無盡的黑暗之中,四周寂靜的只剩他自己的心跳聲,突然間,無數(shù)的腳步聲慢慢的向著他包圍而來,一瞬間,恐懼感鋪天蓋地的的彌漫開來,驚慌之下,顧小果只能向著前面奔跑,但無論怎么跑,好像他都還停留在原地,那些腳步聲仍舊不緊不慢的追隨著他。“是人是鬼出來溜溜!老子一個單挑你們一群!”夢中的顧小果跑的氣喘吁吁,干脆坐在原地,大聲的沖著四周吼道。偏偏這時,腳步聲戛然而止了,黑暗之中仿佛突然出現(xiàn)了點點光亮,正好將四周的影子打了出來。密密麻麻的全是發(fā)著暗青色的手臂。顧小果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一只手一搭,整個人一慫,徹底的喪失了意識。等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在床上,摸了一下的頭,燒已經(jīng)退了下去,看著床頭的鐘表,上面指針剛剛到了七點鐘。“難道是我自己爬上去的?”顧小果拼命的回憶著,當他看到已經(jīng)合上的電視柜的時候,突然眼皮猛地跳了起來,不對,自己明明沒有關(guān)上,而且,里面的藥竟然像是沒有打開過一樣,還是完好如初的擺放著,難道說這個家除了自己還有別的人?顧小果想到這里,光著腳又將這兩室一廳的房子給溜達了一遍,甚至還彎下身看柜子底下有沒有暗門,拿小錘子敲墻看有沒有夾縫,使勁摁每一塊地板看有沒有機關(guān),折騰了一身汗之后,發(fā)覺這房子并沒有什么不同。摸著口袋里的銀行卡,顧小果也想開了,自己光棍一個,房子里也都不是他買的東西,只要不是謀財害命,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再說了,誰沒事會來家里,跟個田螺姑娘一樣悄默聲的整理家務呢?一定就是當時給燒糊涂了,下意識的做了這些事情。想到這里,顧小果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