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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br>季珩坦然道:“這種事只能自己消化,別人的安慰沒什么用,時間會沖淡一切,但如果因為負面情緒惹麻煩,我會制止。”寧隨遠輕輕哼了聲:“你這口氣就像個沒有感情經(jīng)歷的直A癌。”季珩覺得他的小脾氣來的有些莫名,饒有興趣:“你怎么知道我沒有過感情經(jīng)歷?!?/br>寧隨遠倏地駐足,瞳孔凝了凝:“這么說你有過?”季珩跟著停步,一手抄兜,含著笑回首。“有又怎么樣?”寧隨遠的呼吸滯了幾秒,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邁開大步朝前走。季珩看著寧隨遠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身影,青年修長的脖頸在黑T恤的襯托下,膚色顯得愈發(fā)的白而細嫩,不禁教他想起了那天寧隨遠從病床上坐起來,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小半片單薄的身體。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曼妙結構此刻就掩藏在那松松垮垮的布料之下。季珩舔了舔發(fā)干的下唇,疾步追上去,伸手去搭寧隨遠的肩:“我騙你的,沒有沒有,你猜的特別對。”“別碰我。”寧隨遠攏了一下下滑的T恤領口,板著臉道:“衣服都要給你扯壞了?!?/br>“這好像是我的衣服吧?”季珩哭笑不得。“現(xiàn)在穿在我身上?!睂庪S遠低聲道:“就不許你碰。”“不碰不碰?!奔剧駸o可奈何的笑道:“你哪次生病衣服不是我給你換的,現(xiàn)在倒曉得跟我生分了?!?/br>寧隨遠:“.”青年的耳朵就像是害臊的信號燈一樣,又rou眼可見的紅了。那片紅藏在黑玉般的發(fā)絲中,季珩禁不住揚手觸了觸,就看見寧隨遠一瞬間像個受了驚的貓一樣連退了好幾步,警惕跟他拉開了距離。“你真是個藏不住心事的家伙。”季珩摸索了一下指腹笑。“你也是個管不住自己手的Alpha!”寧隨遠一手捂著自己的耳朵惱羞成怒的說:“再亂來就給你剁了!”奶兇奶兇的。季珩歪了歪頭,破天荒的沒有替自己辯解,只是沒頭沒尾的說:“其實喜歡這種事從來都是自己的事情,與別人無關?!?/br>寧隨遠:“什么意思?”季珩道:“我喜歡的是他,不是喜歡我的他。所以無論他喜不喜歡我都不會改變我愛他的事實?!?/br>寧隨遠:“那如果他跟別人在一起呢?”季珩:“那就祝福他,然后等時間把這份喜歡消磨殆盡?!?/br>寧隨遠:“那.如果他也喜歡你呢?”季珩:“那是最好不過了。”他爽朗的笑起來:“我一定牢牢的把他攥在手心里,就算天要塌,人要死,我都不會放開?!?/br>寧隨遠怔了怔。片刻后,他似有所感,微不可聞的笑了一聲:“被你喜歡一定是一件很幸運的事?!?/br>第31章松平亮被廖鵬揍折了鼻骨,臉上多處擦傷青紫,鼻血橫流,此刻正在楓酒居內(nèi)休整。甘橘替他用碘伏和棉簽消毒傷口,整條手臂都在抖,松平亮不太方便說話,只能輕輕的拍著她跪在榻榻米上的膝蓋以示安慰。楓玉斗站在一旁抽悶煙,尋思著這幾天他們楓酒居是不是犯太歲了,這時他聽到松平亮疼的“哎喲”一聲,那邊兒甘橘頓時心疼的眼淚“啪嘰啪嘰”掉。一個傷兵一個哭包,屋子里充斥著凄風苦雨的味道,楓玉斗揉了揉眉心道:“我說你倆的婚禮要不然就往后推吧,這樣子還怎么結婚哪?”“不必不必,我挺好的?!彼善搅辆o緊的握著甘橘的手,甕聲甕氣的安慰道:“我不疼,你別哭了,我真的沒事。”他越安慰甘橘哭的越厲害了,楓玉斗覺得他們倆可能需要單獨的二人空間,便非常識相的退出了房間。他走到小院兒里,抬頭對著天空吐出一道煙圈兒,忽的若有所感,從重重疊疊的大氅里摸出了一塊懷表。那是一塊很舊了的懷表,金漆脫落,指針走動時帶著一些崩壞的雜音,跟光鮮亮麗樣樣精致的楓玉斗是那么的不般配,表面一隅刻著一個不甚明顯的“P”,楓玉斗用拇指摸索了一下那刻痕,瞅著表上的時間,恍恍惚惚的嘆息:“都這個點了.”這時他看到兩個人影從他高高的裝滿了高壓電網(wǎng)的圍墻上頭翻了過來.楓玉斗氣的額角青筋跳動。“我說你們二位能不能給我的高壓電網(wǎng)一點面子!”他迅速將懷表塞進里襟,揮舞著煙斗咆哮:“從大門進是會死還是怎么樣?”“大門關著?!睂庪S遠落地后先顧著撣衣襟:“后門也關著?!?/br>“敲門會嗎?敲門會不會!”楓玉斗怒吼:“我裝了門鈴的!”寧隨遠抬眸:“我們敲了。”楓玉斗:“。”寧隨遠這小子說話的時候那一臉的無辜迷茫啊,就有種叫人有氣也不好意思沖他撒的本事。不過楓玉斗剛才的確發(fā)了會兒呆,此刻略感心虛,只好在心里重復了好幾遍“小寧崽子是被那個當兵的Alpha給帶壞了,他們當兵的Alpha都是這副德行,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季珩飛快的笑了一下,對楓玉斗道:“松平隊長呢?”“在里面呢?!睏饔穸窙_廂房比劃了一下,不滿道:“我說季處長啊,您能不能管管您的手下?知道你們中央軍校的長官大人們都身份尊貴,但也不能強搶民O吧?”“誤會?!奔剧裢搜蹘康拈T,口氣沉斂:“我的手下廖鵬跟甘橘小姐認識,他們是青梅竹馬?!?/br>“青梅竹馬?那也肯定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楓玉斗肅然道:“小甘橘和松平隊長在一塊兒已經(jīng)兩年了,是我看著過來的,兩個人關系非常好,再過幾天就要結婚了。這種時候再竹的馬都是局外人。局外人就應該有局外人的覺悟,您明白嗎季處長?”季珩低聲道:“我明白。”楓玉斗哼道:“那就好,希望您回去跟您的下屬好好的做一做思想工作,別再干這些不上路子的事兒?!?/br>季珩點頭應下,他在這些事上沒有一點兒架子,該認錯就認錯。“我能進去跟松平隊長聊聊嗎?”季珩問。“你問小甘橘吧,松平是她家的人?!睏饔穸氛f。季珩轉(zhuǎn)眸,這時廂房門拉開,甘橘揉著一雙腫的跟桃子似的眼睛走出來。“甘橘小姐?!奔剧竦溃骸罢垎柆F(xiàn)在松平隊長方便說話嗎?我有些事想問他?!?/br>“方便,方便的。”甘橘吸了吸鼻子說:“季處長您進去吧,就是阿亮他現(xiàn)在說話可能不太利索,您不要太心急了?!?/br>“好,謝謝。”季珩頷首進了屋。寧隨遠立在門外,他歪了歪頭,輕聲道:“小甘橘,要不要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