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巔峰,順便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能再讓葉瀾之發(fā)瘋,順便搞死葉瀾之。跟葉瀾之過什么幸福小生活什么的,不符合他的任務設定啊。☆、第13章看到宿白沉默下去,而且身體又開始微微發(fā)顫的宿白,葉瀾之心臟沉了下去,有失望一劃而過,薄唇輕抿。沒關(guān)系的,只要白白一天在他的身邊,他就知足了。白白的那顆心,他可要可不要。只要白白的人在他這,他就知足了。葉瀾之很忙,宿白不知道他具體在忙什么,只知道朝中似乎有些動蕩,葉瀾之在忙著暗中走動,所以一天到晚都見不到他的身影。但葉瀾之每天晚上都會陪著宿白一起吃。而且,晚上睡著的時候,宿白能感覺到,葉瀾之每次都會來偷偷看他,在他身側(cè)躺一會,在天亮前又會悄然離開。這利于刷信任值,宿白就任由葉瀾之去了,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后院的涼亭風景正好,花都開了,百花爭艷齊放,輕風帶著涼爽吹走一身悶熱。宿白輕搖折扇,眼睛微微瞇著,欣賞著這滿園的景色。這時,有說話聲飄了過來。宿白收起折扇,微瞇著眼睛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元修幾人看到宿白也是一愣,沒想到宿白會在這。宿白挑唇輕笑,你說這巧了不是,在這遇到了葉瀾之后宮的其他幾位,這應該就是葉瀾之后宮里算是有名有臉,在中出現(xiàn)過的配角男寵——元仲、元希,還有顏茹。宿白坐著沒有動,只挑唇輕笑,輕睨著元仲幾人。元仲一愣,很快回過神來,斂起臉上一瞬間露出的怔愣和驚艷,彎起溫和無害的笑容,“宿白?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平時你都被爺護在房里,從不見你出來,也不跟我們這些下等的人一塊聚,見到你一面也實在不容易?!?/br>宿白微瞇著眼,眼底閃過冷意。不虧是葉瀾之后宮一號心機男寵,說話的彎彎繞繞都別有用心。這話言外之意,不就是他被葉瀾之寵著?而他們這些人,哪里能跟他的地位相比,連見他一面都見不著。元仲是個心機深重的,元希又是個膽小的,不會被元仲利用。但顏茹性子沖動又容易被人激怒,很多時候,都被元仲當槍用。顏茹聽到這話臉色一沉,看宿白的眼神都變得不太友善,陰陽怪氣的道:“咱們是不如人家身份尊貴,聽說前幾天才剛伺候了爺,爺都伺候他吃膳,咱們是什么人,哪能跟人家比?!?/br>宿白看著顏茹緩緩勾起唇角,若是以前真的宿白還在的時候,聽到這話會感到羞辱,臉漲得面紅耳赤,要跟對方理論。但他可不是宿白。就算顏茹指著他的臉罵他是葉瀾之床上的D婦,他都無所謂,因為宿白心里清楚,這些人針對的他越狠,越是嫉妒他。宿白緩緩勾起,是手中折扇輕輕撩了一下墨色長發(fā),桃花眼彎起,道:“爺?shù)拇_對我挺好的?!?/br>“你……”顏茹氣的一噎,氣的臉發(fā)紅的怒瞪著宿白,“你不要臉!”“臉?我當然要了,沒有這張臉,怎么勾引爺?怎么讓爺留在我的床上呢?!彼薨纵p笑著道。顏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種話,會中向來潔身自好的宿白口中說出。顏茹一愣,轉(zhuǎn)瞬臉上表情變得譏諷,“我還以為,宿侍郎的兒子會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原來我錯了,就算是宿侍郎的兒子,京城的第一才子,也會臣服在男人的身下,呵!”宿白勾唇冷笑,這個顏茹擺明了想陰陽怪氣的諷刺他。宿白彎唇嫵媚一笑,用扇子抵住自己的額頭,桃花眼魅色流轉(zhuǎn),“爺……的確很不錯,啊——我忘了,你們沒有體驗過,爺把你們關(guān)在后院里,只當個觀賞的玩意,從來沒臨幸過你們。”聽到這話就連元仲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顏茹氣的想打人,這人的嘴怎么這么欠?要不是他是爺眼前的紅人,打了他自己還要倒霉,他肯定要打他!元希膽子依舊小的不敢說話。元仲沉了沉臉,道:“宿白,這話不該這樣說,咱們都是爺?shù)哪墟际峭瑯拥纳矸?,雖然你被爺寵幸了,但大家都是兄弟相稱,沒有什么尊卑。”宿白冷笑,斜睨著元仲,他記得書里對元仲的某些描寫,城府極深,雖不受葉瀾之寵幸,卻在攝政王府能混得風生水起。就連原宿主,宿白,都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宿白暗中幫元修,出賣葉瀾之,都是元仲在背后暗中攛掇成的。即使后來,宿白有機會告訴元修,幫助元修的人是他,也被元仲破壞了。這個人城府深到算計了兩個人的命,還有男主的未來。是破壞劇情走向,毀掉男主偉大前程的重大絆腳石。所以,他必須得毀了這顆絆腳石才行。宿白勾唇微微一笑。他對殺人不感興趣,更不想讓人體驗從天上墜落到深淵的痛苦感,但他卻可以讓元仲這個巨大絆腳石,一輩子起不來,成不了絆腳石。“誰說我跟你們是兄弟?”宿白笑道。瞥見元仲微微變得臉色,宿白笑意加深,風流的往石桌上一靠,單手支著額角,斜睨著幾人,眼神如同高高在上,“你們這些人連被爺放在眼里都沒有過,何談跟我平起平坐?”☆、第14章第23章我有句臟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第23章我有句臟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元仲臉色難看。看到這樣的宿白,元仲心里是嫉妒的,宿白的臉生的是真的好看,天生帶著一股柔美,卻又不矯情,哪怕這樣風流的姿勢和眼神,被他做出來,都沒有一絲的輕浮和風塵,相反,反而媚態(tài)百出。元仲對這樣的宿白嫉妒極了。他就算有再多的心機,有再多的算計,也算計不到宿白這張能勾引爺?shù)男牡哪槨?/br>但元仲這些年在后宮的地位不低,被人捧著慣了,下意識就想教育一下宿白,剛想開口,元仲的余光瞥見一抹沉冷的身影向這走來。元仲眼中忽然浮出一笑,“是,我們的確比不上你在爺心中的地位,顏茹說這話也沒有別的意思,爺都是我們的男人,但我們都看得出來,你不喜歡爺,宿白,你既然成了爺?shù)哪腥肆耍M闶帐招?,別再做壞了爺名聲的事,把心都放在爺身上?!?/br>宿白輕挑眉梢,元仲說這話絕對別有用意,他絕對不是好心勸他收心的人。宿白余光輕掃了眼一角,瞥見走近的身影,心道果然如此。元仲果然是個不經(jīng)意出手,一出手,每句話里都藏著陷阱的人。如果是以前的宿白,聽到這話,肯定會當即反駁,他絕對不肯當葉瀾之的男妾,這輩子都不會,甚至說些詛咒葉瀾之和罵葉瀾之的話,就會激怒葉瀾之。剛?cè)〉玫男湃沃挡徽f,以葉瀾之多疑的性子,肯定會把他關(guān)進房里,再不會放他出房間一步。他不得不說元仲的心機是真的深。但再深的心機,沒有用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