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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不顧魏修送到嘴邊的食物,蹭的一下站起來就往外走。魏修舉著勺子的手停在半空,很想去旁邊房間把楊易晟的頭擰下來,這個沒出息的東西,這才多久就放人出來了?魏修連忙放下勺子跟在金魚身后。捷克挺直著脊背站在關(guān)上的門口,聽到腳步聲回頭,金魚快步過來,有些訝異的看著捷克悲傷的表情,擔(dān)憂問:“怎么了,怎么這幅表情?是不是他欺負你了?”捷克搖頭,他剛想說什么,就看到金魚身后的魏修對自己露出警告的眼神,捷克勉強笑笑:“沒什么,就是,說開了,也……死心了。”捷克說死心了,但他卻一副難過的不行的樣子,金魚不敢追問,怕捷克更難過,只是沉默的站在他身邊陪他。“我該回去了,”捷克現(xiàn)在覺得很累,只想回到寢室或者是家里一個人冷靜冷靜:“金魚,送我回去吧。”金魚點頭:“好。”還是接來捷克的那個陣容,金魚陪同送捷克回向?qū)W(xué)院,不過這次魏修不放心,在他們后面的一輛飛船里跟著。護送的隊伍快到向?qū)W(xué)院的時候被另一隊飛船強行攔下來,護衛(wèi)隊隊長打開飛船的前窗,語氣冷漠:“這是大貴族家的飛船隊?!?/br>對面的飛船也降下了前窗,恭敬的開口:“這里是埃爾家族的飛船隊,接到命令來接埃爾家的向?qū)?,根?jù)調(diào)查,他現(xiàn)在就在你們的飛船上。”他們被攔下的第一時間金魚就通過智腦聯(lián)系了跟在他們身后飛船里的魏修。“沒事,讓護衛(wèi)隊長前去確認(rèn)一下是否是埃爾家的護衛(wèi)?!?/br>魏修的話音剛落,捷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用了,”捷克通過顯示屏看著對面飛船上的影像淡淡的開口:“我認(rèn)得他,那是父親身邊的護衛(wèi)隊長,看來我偷偷跑出來的事情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br>“你不會有事吧?”金魚從來沒有見過捷克這么沒有精神的樣子,很擔(dān)心。“不會,”捷克抱了抱金魚:“我先走了?!?/br>金魚站在飛船上看著捷克被護送著坐上了對面的飛船,魏修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臉蛋:“我們回去吧?!?/br>金魚點點頭,但他似乎被捷克的情緒所感染,也變得沉悶了起來,直覺告訴自己捷克和楊易晟的見面似乎并不愉快。“不許想別人,”回去的途中,魏修捏了捏金魚的手:“我會不高興?!?/br>魏修安慰人的樣子笨拙而可愛,金魚忍不住靠在他懷里:“上輩子你知道捷克嗎?他后來是誰的向?qū)а???/br>魏修立刻明白了金魚的意思,他想了想,道:“你要是想知道我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可是寶貝,沒有一層不變的東西,我忽然醒來,和你的相遇相愛都是未知,誰也不能保證以后的一切還會不會和原來一樣。”金魚在魏修懷里抬頭,似乎在消化魏修的這段話。“況且,這是捷克和楊易晟之間的感情,如果他們之間只是涉及權(quán)利和算計,那我插手也無所謂,但感情,與我們無關(guān)?!?/br>金魚低頭笑了,沉悶隨著魏修的這番話被疏解了不少:“你說的對。”他們回去的時候楊易晟還沒有離開,愛瑪過來匯報,說楊易晟非要見魏修一面,魏修讓金魚先回去休息,自己去見了楊易晟。楊易晟見到魏修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捷克是否安全到達了,魏修實話實說:“半路被埃爾家接走了,我猜老埃爾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以后要見他可不容易?!?/br>楊易晟聽到這句話像是松了口氣又像是緊繃了起來,魏修沒有功夫觀察表弟的神情變化:“還有什么事?”“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楊易晟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魏修不解:“什么意思?”“沒什么,總是謝謝你,”楊易晟起身準(zhǔn)備告辭,走之前他留下一句:“接下來我不會再忍氣吞聲了,所以我可能會需要用槍?!?/br>魏修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手邊的槍會放到沾滿了灰塵。”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發(fā)生了兩件大事。第一件事,大貴族繼承人魏修的婚禮即將舉行,時間已經(jīng)訂好了,到時候婚禮會在星網(wǎng)上直播。第二件事,二皇子強行要娶即將畢業(yè)的四年級向?qū)Ы菘?埃爾為第二向?qū)У氖虑楸蝗四涿l(fā)到了星網(wǎng)上,引起了全星網(wǎng)網(wǎng)民的熱烈討論,原本這不算什么大事,皇室總歸是有些特權(quán)的,只是楊易閔和捷克的年齡之差被人做了文章,再加上正值老總統(tǒng)即將退位的敏感時期,二皇子又是總統(tǒng)位的大熱人選之一,導(dǎo)致這件事成了連續(xù)一周的星網(wǎng)熱議。楊易閔還不知道這件事就被總統(tǒng)叫到皇宮里臭罵了一頓,皇室是非常在乎形象的,而楊易閔被爆出來的這一切無疑使皇室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良好形象受到了質(zhì)疑。楊易閔已經(jīng)是個中年人了,為了總統(tǒng)的位置他忍氣吞聲了很多年,現(xiàn)在還要被年邁的父親指著鼻子罵,楊易閔暴怒,他前腳才剛剛和老埃爾確定了娶捷克的時間,后腳就被爆上了星網(wǎng),楊易閔覺得這件事肯定是埃爾家的人干的,他們家委婉的拒絕過楊易閔幾次,最后終于在自己的威脅下答應(yīng)了,誰想到立馬就給自己來這出?不過是個手里沒實權(quán)的一流貴族,要反抗自己也只能用這種好把控的輿論手段,楊易閔露出陰毒的笑容,在楊易閔的眼里,埃爾家不過是個虛有貴族頭銜的空殼罷了,比起其他貴族,埃爾家這一代只有一個向?qū)В瑳]有異能者出生,而捷克的父親的職位不在軍政,就這樣的背景也有膽量敢反抗?楊易閔讓手下聯(lián)系星網(wǎng)總部,他要把埃爾家往死里整。一天過后,二皇子楊易閔要娶第二向?qū)У氖虑檫€沒平復(fù),另一個重磅炸彈又在星網(wǎng)上傳開了。原來不是二皇子貪圖年輕貌美非要強娶捷克,反而是捷克自導(dǎo)自演。捷克,一個貪圖富貴,手段惡毒的向?qū)?,他死皮賴臉的非要嫁入皇家,哪怕是第二向?qū)б矡o所謂,為此還附上了當(dāng)初捷克大鬧魏修上將訂婚典禮的視頻以及許許多多捷克在向?qū)W(xué)院里趾高氣昂的視頻用來證明捷克是一個多么惡毒的向?qū)?,況且楊易閔有著經(jīng)營了多年的好形象。一時間風(fēng)向劇轉(zhuǎn)。而沉浸在絕望中的捷克對此一無所知,他的生活已經(jīng)被徹底打亂,他哪里還有時間和心情關(guān)注星網(wǎng),正如幾個月前楊易晟所說,楊易閔幾次三番的約見父親,甚至上門來拜訪,讓父親同意將自己嫁給他。捷克的父親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當(dāng)然拒絕了,可漸漸的,楊易閔一邊威脅一邊許諾,威脅如果埃爾家不答應(yīng),那么一旦自己登上了總統(tǒng)的位置,埃爾家就會淪為末流貴族,而許諾自然是如果埃爾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