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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江離素記得自己本來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靈果,為什么會畫風(fēng)一變,直接光明正大的搶?“唉。”他長嘆一聲,吸引了唐商庚的注意。“作惡多端”的唐商庚沒有自覺,對著他道,“師叔,還有化神期師叔們的靈果沒拿呢?!?/br>“那個就算了罷?!苯x素連忙道。元嬰修士也就算了,他們敢怒不敢言。可化神期里有個帶著主角光環(huán)的傅景舟,他可不想去招惹傅景舟。若試煉大會結(jié)束回到飛霜劍宗,他在這干的這些事傳入云慕耳里,他還要不要命了?“師叔怎么如此畏畏縮縮?以前師叔可不怕這些?!碧粕谈浜咭宦暋K缃駨囊焕涿婀蜒陨倌?,變成了反派毒舌少年。江離素看他是搶靈果搶上頭了,唐商庚也就元嬰期的修為,竟還敢打化神期修士的主意。“那是以前年少輕狂不懂事……”江離素發(fā)出一聲感嘆,“就像是現(xiàn)在的你一樣?!?/br>“……”唐商庚。唐商庚沒打算聽他長篇大論,徑自說道,“師叔之前不是還道靈果有問題?難道不打算管化神期的師叔們了?”“你不是不信?”江離素反問。唐商庚具備了一個反派所擁有的要素,那就是不要臉。他理直氣壯的回道,“我現(xiàn)在信了,所以拿師叔們的靈果,那是為師叔他們好,不能說是不懂事?!?/br>“……”江離素。這理由找的,可謂是十分正當(dāng)。“算了……你在這待著罷?!苯x素一臉無奈。唐商庚見他轉(zhuǎn)身要走,不禁問,“師叔要去哪?”“偷靈果?!北绕鹛粕谈菢拥膹姳I行為,江離素表示他還不如用偷的呢。既然偷,自然就是偷個徹底。他不單單只偷飛霜劍宗的,連著其他幾個門派的靈果都給偷了。待到他回來時,唐商庚就見他兜著滿滿一袋靈果。“師叔,你差不多把全部靈果都偷了罷?其他門派的,管他們作甚么?讓他們吃了躺上個把月的不是挺好?”唐商庚嘴欠得很,說罷,就從江離素那拿過靈果。表面像是個少年般純凈美好,卻有著一顆反派的心。若他是煉虛期,只怕比江離素更甚。“師叔,我們進行下一步罷?!碧粕谈贿厡㈧`果收好,一邊說著。江離素一怔,“進行什么下一步?”唐商庚抬眸看他,那眼神似是在斥責(zé)他不是個合格的反派,“天星宗做這等手腳,不回饋一下怎對得起禮尚往來一詞?”“……我沒這個打算?!苯x素壓根就沒想這茬,更何況,他也沒打算去惹麻煩。“師叔,這事不需要考慮,聽我的?!碧粕谈f。“……”江離素感覺自己現(xiàn)在不像反派,反倒而像是個反派跟班。作者有話要說: 前·反派:原來你也是個明學(xué)家!唐商庚:……第9章零玖靈果丟失一事,在天星宗里鬧得沸沸揚揚。前有江離素掠奪飛霜劍宗弟子的靈果,后便又出了靈果丟失事件,飛霜劍宗弟子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江離素。苦于是同門,飛霜劍宗的弟子們沒一個人敢將江離素抖落出來。一是因為飛霜劍宗丟不起這個臉,二是迫于江離素的yin|威。天星宗聽聞靈果被偷,勃然大怒。也不知道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他們天星宗門內(nèi)做這等小偷小摸之事。可能他們因自己在靈果上做了手腳,自知心虛,再加上怕追查下去會鬧出事端,便不了了之。這才使得作為“始作俑者”的江離素,以及“不嫌事大”的唐商庚二人一點事都沒有。唐商庚雖道要“回禮”給天星宗,但這件事并沒那么容易。不說他們在天星宗的地盤上,有那么多合體期的修士,就說他們所在之地其實距離天星宗還有一段距離,連天星宗大門都未必進得去。天星宗將要來參加試煉大會的其他門派弟子都安排在外峰,他們自是不可能隨意就能進到天星宗門內(nèi)。不過唐商庚早就想好了,他道,“明日試煉大會開始,不就有機會了么?!?/br>沒料他已經(jīng)開始在謀劃了,江離素以為他只是說說。江離素來參加試煉大會以走個過場為目標(biāo),準(zhǔn)備低調(diào)行事,可不想胡亂招惹麻煩。秉著善良品質(zhì),他輕輕的拍了拍唐商庚的肩,語重心長的道,“潛心修煉,一心向道多好,莫要做這些事了。”“……”唐商庚聽了這番話,看他的神情活像是見了鬼了。這樣勸誡的話能從江離素嘴里出來,那是破天荒了,怕不是太陽要打西邊出來。因此也難怪唐商庚是這樣的表情。驀地,有人抓住了江離素的手腕。江離素一怔,抬頭一看,只見抓住他手腕的竟是傅景舟!“江師兄,你在作甚么?”傅景舟微皺著眉,如同抓了江離素現(xiàn)行般的,語氣帶著些冷意。“傅師弟,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跟在傅景舟身后的沈清夏快步走了過來。當(dāng)她看見江離素時,愣了愣,“江離……江師兄?”隨后,她看了一眼唐商庚,眼神頓時變得警惕起來,就好像江離素做了壞事似的。她不由分說的將唐商庚拉離了江離素身邊,呵斥道,“你連元嬰期的弟子都要下手?”“??”唐商庚一臉問號。“??”江離素一臉無辜。唐商庚少年般純良精致的相貌極具欺騙性,任誰看了都不會把他和江離素劃為一派。但其實他的反派屬性,比起江離素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沈清夏那叫一個義憤填膺,以往江離素的那些所作所為也就罷了,如今竟是還要荼毒元嬰期弟子!她憤憤道,“你已是煉虛期修士,為何還要欺辱一名元嬰弟子?難道你不會感到羞恥么!”傅景舟這時放開了江離素的手,淡聲道:“江師兄,一名元嬰修士,你就莫要和他計較了。”江離素真想知道他們是如何腦補自己做了什么的。“……誤會了,我什么都沒做。”他的辯解是那樣蒼白,絲毫都不令人信服。“誤會?怎么是誤會?”沈清夏可不信他的鬼話,“你什么都沒做是因為你來不及做!”這對話怎么越琢磨味道越不對呢?只見沈清夏轉(zhuǎn)頭寬慰身邊的唐商庚,“他不敢再對你做什么了,你莫要害怕。”然而,理應(yīng)該瑟瑟發(fā)抖,泫然欲泣的小弟子并未如沈清夏所想象的那樣。這位小弟子揚起一邊唇角,眼神飽含輕蔑,“你才是誤會了什么罷?”沈清夏一愣。唐商庚嫌惡的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