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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學習,盡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上個輔導班都不消停,還企圖勾搭老師,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林已夕沒想到葉早晨會突然發(fā)這么大火,整個人都傻了,定在原地咬著嘴唇望著對方。葉早晨氣鼓鼓地踢開椅子,想走又不想走,正猶豫著,只聽見林已夕在一旁開口,語氣很是委屈:“你干嘛發(fā)火?我以為你一定懂我的?!?/br>“我還以為你懂我呢?”說著葉早晨便獨自一人往前走去,沒往前幾步,又回過頭來,拍拍自己的上衣,“他只有一兩套衣服?我還只有一兩套衣服呢!”林已夕一臉無措地望著對方離開,好久以后才小聲答了句:“哦?!?/br>.葉早晨把林已夕得罪了,出了門,他就有點后悔,想著要不要回去找人家。他回過頭,看見后面的街道,沒有林已夕追上來的身影,葉早晨原地一跺腳,想著:哼,我憑什么去找他?他都不在乎我。一連好多天,葉早晨都沒聯(lián)系林已夕,其實除了周末,他們平時基本都在各自的學校上課,很少聯(lián)系,而吵完架后的這些天,葉早晨很擔憂,他心里已經(jīng)后悔了,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覺得林已夕那樣子實在太欠揍,想教訓對方一頓。葉早晨從未跟林已夕發(fā)過火,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是等對方來?還是主動去道歉?主動道歉,林已夕會接受嗎?會和好如初嗎?葉早晨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他覺得他在經(jīng)歷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友誼危機。最后葉早晨心一橫,說服了自己:畢竟是自己先欺負了人家,那就要主動道歉,男孩子嘛,沒有什么頭是低不得的。.周末的傍晚,葉早晨早早出了門,沿途還去買了林已最喜歡吃的餅子。到了補習班的路口,葉早晨看了一眼手表,距離林已夕放學還有段時間,葉早晨整了整衣服,確保自己有著昂揚的精神面貌,他想給對方一個驚喜。補課的小樓里傳來一陣sao動,嘰嘰喳喳的講話聲伴隨著腳步聲,學生們下課了。葉早晨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在人群中找尋林已夕的身影。沒一會兒,他便找到了,縱使林已夕個頭不高,但葉早晨還是一眼捕捉到了剛踏出門的對方。而對方旁邊,并肩走著另一個人。葉早晨剛邁出去的腳步頓住了,他張張嘴,卻呼不出對方的名字,他啞了。那個人,就是林已夕喜歡的老師呀。林已夕側頭跟對方講話,笑得多開心。眼看著二人走了過來,葉早晨趕忙退到一邊,跑到倆人看不見他的地方,呆呆地望著,他不由得捏緊了手中的餅,心里空落落的……————————————————————————————————————————————————————小劇場:款款(舉起劇本):下一集,你要在馬路邊撿你破碎的心。葉早晨:嚶嚶嚶,我還小我受不了這委屈……款款:摸摸,放心會把林已夕還你的。葉早晨:光還給我不行,我不管,你要補償我!款款:呃,補償啥???葉早晨(氣勢洶洶):林已夕說他是攻,這樣不行!你讓我上去。款款(瞟了一眼劇本):呃……好吧……我宣布林已夕是受了。第18章葉早晨不懂,他為什么要躲,他本該問心無愧。可是當林已夕走來,他下意識閃開了去。林已夕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葉早晨的存在,與身邊的人談笑風生,轉過巷口,林已夕主動拉起了對方的手。對方?jīng)]有拒絕。葉早晨五雷轟頂:林已夕這個不要臉的,怎么可以跟別人牽手?葉早晨扭頭就走,他不想再多看一眼。街邊的小商品店,音響開得很大:“憑什么要失望?藏眼淚到心臟~”手里的餅已經(jīng)被捏得稀爛。葉早晨剝開餅,把中間的rou吃了,心里抱怨:林已夕沒眼光,跟別人在一起還不如跟他呢,那人有什么好?一個窮學生,卻橫插進他們二人中間,破壞了他們的友誼,他恨死那個老師了!葉早晨暗暗罵人,憤憤地把餅皮丟進了垃圾桶。沒一會兒,他又自卑了起來:好吧,他自己也是個窮學生,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葉早晨沒再找林已夕,起初幾天,他還期待著林已夕主動來找他,可是對方,就如同投進海里的石子,杳無音信。原來沒他,林已夕照樣活,他沒什么不同,他無足輕重。友誼走到了盡頭。葉早晨下定決心再也不理對方,心里這樣想,整個人卻并沒有好過,他異常地焦躁。每每到了周日下午,這種焦躁就愈加明顯,太陽落山,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踱步到了林已夕的輔導班旁邊。葉早晨發(fā)現(xiàn)時,又會立馬跑開,他害怕。林已夕的電話打來時,葉早晨的心都提了起來,屏幕上的三個字挑動著他的神經(jīng),葉早晨的拇指在綠鍵和紅鍵之間徘徊。突然間,他腦中閃過了林已夕牽上別人手的樣子。葉早晨“啪”地按了紅鍵。掛完電話,他很心慌,擔心林已夕再打來,葉早晨覺得沒勇氣再掛一次電話,于是他關機了。好多天,葉早晨都沒敢開機。林已夕是憋不住話的人,什么都往外說,他猜林已夕已經(jīng)跟老師告白,順利在一起了。手都拉上了,那還來找他干嘛?他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朋友罷了。葉早晨開始拿學習麻痹自己,一個人在教室,看書刷題,很晚才回家。.放學路上,“哐當”一聲,葉早晨直覺得身體不受控制,瞬間被掀翻在地,站起身來拍拍膝蓋上的灰,轉頭看清了踹他的人:“你有事?”“你什么態(tài)度?”來人是經(jīng)常徘徊在他家門口的兩個社會青年,一個黃毛一個臟辮,一看就是喝多了。葉早晨扶扶腦袋,他沒吃晚飯。“閃開。”葉早晨不耐地繞開兩人,往前走。“哎哎哎?誰讓你走的?”對方舉起手中的空酒瓶子,攔在葉早晨的腰上。“有病?”葉早晨揮手推開對方,對方就跟沒勁似的,酒瓶直直滑落,碎裂在地。葉早晨毫不在意地跨過碎片。“喂!干!干什么?”黃毛有些怒了。“草!找打是吧?”臟辮立刻接道,說著他便沖上來,大力推搡,逼得葉早晨不由后退,直到背抵上了墻。哐!臟辮提著的酒瓶舞到了葉早晨身邊的墻上,玻璃碎屑炸到葉早晨身上,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