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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人啊。到了樓下后,倆人就晃悠了兩圈,誰也沒打算上去,畢竟他們就只是憑著一腔熱血來的H市,先不說閻涼能不能在家,就算他在家,那見到了該怎么說啊?臺詞這不是還沒對好呢。顧韻長看著樓上那盞早早熄滅了的燈,嘆了口氣“回去吧。”樓明哲點了點頭“回去。”閻涼站在兩人背后“回哪去?。俊?/br>“臥槽!”“臥槽!?。 ?/br>“做賊心虛了”閻涼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倆人純屬活該,怎么沒嚇?biāo)浪麄儌z呢?“涼涼你怎么在這?好巧啊,你說是不是啊,顧韻長?”樓明哲邊笑著和閻涼打招呼邊用胳膊肘一個勁兒的懟著顧韻長。顧韻長把樓明哲推到了一邊“你抽煙了?”閻涼抬了抬手,兩指間夾著已經(jīng)燃到一半的香煙?!澳悴皇钦f過,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抽一根嗎?”顧韻長將閻涼手中的香煙拿走“那我是不是還說過,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別總憋著。這你怎么就不記得呢?”“我記得,只是不想而已?!贝藭r此刻閻涼顯得疲憊極了。“你不拿我當(dāng)朋友?”顧韻長其實不想逼閻涼的,但是他現(xiàn)在也算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你要是不逼他,就別想從他嘴里套出一句真心話。“那你把我當(dāng)成朋友了嗎?顧韻長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七年的朝夕相處,我是傻子嗎?但是這么多年了,我是真的回應(yīng)不了你,你為什么還不明白?算我求你的,別再糟蹋自己的心了,任何人都不值得你這樣!”“所以這就是你一直想對我說的真心話是嗎?”顧韻長不怒反笑。“對,這就是我一直想說的,我以為你自己會明白。但現(xiàn)在我覺得我要是不說出口,那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樓明哲呆呆的看著身邊的兩個人,他有些震驚......但更多的是惋惜。“閻涼,那你了解我嗎?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你了解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嗎?”顧韻長的語氣依舊平靜,讓人看不出情緒來。閻涼不想再糾纏了,他想繞過顧韻長回家去,這種該果斷的時候就不應(yīng)該心軟。顧韻長拽住了閻涼“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br>“回答什么?你就是個傻逼行了吧。放開,不然別怪我動手?!?/br>“那你動手吧,打得過我咱兩今天就斷了,打不過你就別想走?!鳖欗嶉L還是死拽著閻涼不放。聽到有人在樓下爭吵后,不少居民都打開了窗戶往下張望。閻涼反手拽過顧韻長的衣領(lǐng)“你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嫌丟人,我還嫌呢,要是想打架就放手跟我來?!?/br>樓明哲看著倆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小區(qū)外走了,頓時覺得腦殼痛,怎么就發(fā)展成街頭斗毆了呢?他能怎么辦難道還能在他們倆打架時在一旁喊,別打了,我求求你們別打了???閻涼將顧韻長帶到了一處河畔,這塊應(yīng)該是還沒開發(fā)完全,四周都是草地,一個人沒有,要不是不遠(yuǎn)處跨河橋上的燈光過于璀璨,那此地肯定伸手不見五指。將長發(fā)簡單扎成馬尾后,閻涼就示意顧韻長可以開始了。樓明哲見攔是攔不住了,就干脆站到了一邊打算圍個觀,他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對于兩個天生武力值爆表的人來說,你就別指望他們倆能正常用言語解決問題了。顧韻長倒也沒客氣,放好了口罩和帽子,就直接一腳回旋踢踹了過去。雖然他一直覺得媳婦要寵著,但是對于不聽話的媳婦還是適當(dāng)教訓(xùn)的好,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閻涼反應(yīng)極快的向后撤了一步,顧韻長的鞋底將將差過他的衣角,倒是也沒什么事,來而不往非禮也,趁顧韻長的腿還沒收回去,閻涼也踹了一腳過去,可誰料,顧韻長就沒想躲過去,他用手臂擋住了閻涼的攻擊后就馬上伸手拽住了閻涼的那條腿,并將之向后拽去,好在閻涼身子夠軟,突然劈叉也沒什么事,待再站起來后,他迅速的向顧韻長揮出一拳。接下來這倆人就你一拳我一腳誰也不讓著誰的打了一個半小時,打的沈少云在酒店都等不下去了,特意打電話來催。“明哲,你們?yōu)槭裁催€沒回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沒什么大事,你不用著急,我看現(xiàn)在這趨勢,涼涼很快就要輸給顧韻長了,等他們倆打完后,我們就回去了?!?/br>“打完?他們倆打起來了?”沈少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怎么就能打起來呢?“對,你沒聽錯,他們倆都打了一個半小時了,那叫一個精彩啊,不過你放心好了,這倆人都有分寸,沒受什么傷。”就在樓明哲和沈少云打電話侃大山時,顧韻長一把拽住了閻涼的肩膀,并且將他轉(zhuǎn)了個身壓到在地上,這姿勢簡直是警察制服囚犯同款cos。因為害怕泥地臟到閻涼,顧韻長很快就把閻涼拉了起來,但他沒放手,一直死死的將人固定在懷里?!罢f,你認(rèn)不認(rèn)輸?”閻涼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沒力氣了,于是只能放棄“你放手吧,我輸了?!?/br>顧韻長的手緩緩移到了閻涼的腰上,但是他還是沒將人放開,不僅這樣,顧韻長還把頭靠在了閻涼的肩膀上“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俊?/br>閻涼本不想理他的,但架不住顧韻長一直用頭發(fā)蹭他的脖子,跟個撒嬌的大型犬一樣。閉了閉眼,閻涼道“從你有意無意在我面前穿高定擺造型開始。”“那你還真是該打,明明一直知道還和我裝什么不懂,是不是專門想看我笑話的。”顧韻長掐了一下閻涼的腰,手感真好,他都不舍得放手了。但閻涼卻倒吸一口涼氣,這貨不知道他剛剛的一腳踹到的正好是腰嗎?這傻逼是不是想讓他殘廢??!顧韻長一聽閻涼的抽氣聲就馬上放了手“我剛剛都打哪了?疼不疼啊,走吧,跟我回酒店,我?guī)湍闵纤??!?/br>樓明哲看著剛剛還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現(xiàn)在就開始膩膩歪歪,不由的唾棄“少云我跟你講,男人全都是大豬蹄子!他們的話你最好一句別信!”酒店里的沈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