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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隨你?!?/br>“哦?!毕难尚南胍苍S泡溫泉就是這樣,打算再堅持一下,結(jié)果幾乎同時,他的身體意外地失控了,他軟倒在池邊,濕漉漉的漂亮眼眸抬起,望向程熙時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渴望。“不對,這水……”程熙擰眉,他也感覺到了。“水……怎么了?”夏焉的耐力不如程熙,此時已呼吸急促,有些站不住了。“焉兒!”程熙涉水上前。夏焉的意識還留有一絲清明,忙道:“不要!你、你不要過來……我、我可以忍。”程熙停住腳步,水中的藥物與眼前的夏焉讓他意動神搖蓄勢待發(fā),可這堅決的拒絕卻又狠狠地澆了他一頭冷水。猶豫不決,他嘴唇舔了數(shù)次,喉頭滑動數(shù)次,手掌攥起放開又攥起,最終猛一閉眼,轉(zhuǎn)身向溫泉出口大步行去,心如刀絞。去找解藥,然后回來救人!“程、程熙……”朦朧水霧中突然飄來一句飽含祈求的呼喚,程熙當(dāng)即站定,回頭,只見熱氣氤氳之下,夏焉昏昏沉沉,一手抬起按在胸口一抓,瑩白的肌膚上立刻現(xiàn)出幾道刺目的紅痕。接著,他抬起紅彤彤的臉,濕潤的睫毛輕扇,語調(diào)發(fā)抖,幾乎崩潰道:“我、我好難受啊……”程熙的神志被徹徹底底地擊垮。他深深吸氣,堅定地向蜷成一團的夏焉走去。溫泉激蕩,短短一段路,竟仿佛踏過了千山萬水。他一把將夏焉摟緊,夏焉下意識叫了一聲,抬頭望,迷蒙中,近在咫尺的眼眸深邃而熱情。“焉兒?!背涛醯?。“我相信你能忍住,我也能,無論再難都能,但是……”有力的手臂從腰側(cè)向下,輕輕一扯。“我不想忍了。”夏焉:“?。。。。?!”未脫的中衣在水面上飄起,浴巾從頭頂落下,夏焉呼吸停滯,唇舌干裂,渾身幾乎燒著。遲到了近四年,他終于被完全劃入了那人的包圍,被那人深摯而兇猛地親吻與擁有。一瞬間,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炸得粉碎。………………………………從黃昏晚照到星斗漫天,藥力消散,程熙卻仍意猶未盡。但夏焉已徹底昏了,他只好自責(zé)地帶人回房休息。一夜悉心守護,他想好了所有稍后將說的溫暖言語,結(jié)果卻更加自責(zé)地發(fā)現(xiàn),夏焉怎么好像……醒不來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訂閱!第57章是我的福氣夏焉一動不動地平躺在床上,清透面龐上掛著許久未散的淺淺粉紅。終于從少年成長為男人的程熙坐在床邊瞧著他,喜悅一股一股地從內(nèi)心深處涌出,手指、發(fā)絲、心尖上不停地叫囂著暢快與喜歡。足足瞧了一夜,他終于覺得不對了。決定出去找個大夫前來看看,結(jié)果剛穿過荷塘步出庭院,就見管家忠叔恭順地低眉守候著,笑得一臉濃烈。“程大公子昨夜過得可舒坦?老仆的安排,您還滿意吧?”程熙頓時明白了,臉唰地一紅,壞人接頭般左右謹(jǐn)慎地看看,壓低聲音道:“進來說。”回到主屋外間茶室,程熙坐下,瞧向站著的管家,焦急地問:“溫泉里究竟放了什么東西?他到現(xiàn)在還沒醒!”“什么?”管家前后理解了一下,明白之后立刻道:“大公子,泉水中僅只擱了一點點助興的藥油,毫無毒性,絕不可能令人昏迷,平常人家取樂都比這用得猛!”程熙一愣,喃喃道:“那他為何不醒?”管家看看沙漏,道:“才巳時,不醒也正常吧。”“都巳時了!”程熙堅持道,“他不管睡得多晚,巳時都會醒來,何況昨夜亥時就睡了!而且他一直平躺著,眉頭不蹙一下哼都不哼一聲,他平時睡覺都是四仰八叉張嘴打滾的!”管家為難地轉(zhuǎn)轉(zhuǎn)眼珠,道:“或許是太累?”捋捋山羊短須,悄聲問,“敢問大公子,昨夜戰(zhàn)了多久?”程熙才高八斗,這方面卻是全無經(jīng)驗,愣了一下才明白此一“戰(zhàn)”字的巧妙典雅,略羞澀道:“與這有關(guān)?”“相當(dāng)有關(guān)!”管家一臉長者教導(dǎo)晚輩的肅然。程熙本不愿講私事,但事關(guān)夏焉的身體,他便連忙極為不好意思又準(zhǔn)而又準(zhǔn)地說了。管家一聽,瞇著的雙眼頓時張開睜大,豎起大拇指由衷贊道:“三個時辰!果然英雄出少年!難怪難怪?!?/br>程熙激動地站起來,“忠叔,什么意思?”管家嘿嘿一笑,“這小公子是頭一回吧?”程熙想起昨夜溫泉中夏焉誘人的青澀,耳朵燒紅,點了點頭。管家道:“您如此威武,小公子自然承受不了!”程熙這才明白,原來罪魁禍?zhǔn)拙故亲约?,一時自責(zé)起來,但自責(zé)之中又莫名其妙地包含著些許怎么都壓不住的驕傲。二者交鋒,他心中激蕩,連忙壓制,虛心向管家道:“多謝忠叔告知。還請問,如今該怎么辦?”“沒出血沒發(fā)熱就沒事,老仆清早已吩咐廚房燉了補品,稍后就送過來,大公子與小公子都用一些。年輕人是血氣方剛,但也需注意,該把持時則把持,方能細水長流源源不斷,知道么?”程熙認真地聽教誨,送管家出門時道:“哎,忠叔您該提前同我說一聲的。”管家道:“這種事提前說就沒意思了,大公子難道不喜歡?”“我……”程熙難得地結(jié)巴了,覺得說不喜歡不是,說喜歡也不是,只得道,“我是擔(dān)心他,他當(dāng)時有點驚到了?!?/br>“小公子很單純吶。”管家贊賞道,“如此單純,又有您珍惜呵護,是他的福氣?!?/br>程熙肅起神色,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是他的福氣,是我的福氣,忠叔可知道他是誰?”管家本以為夏焉是程熙來湖州后結(jié)交的,便設(shè)計了這個小樂趣為他們助興,如今聽他這么說,再聯(lián)想到他的過去,登時一愣。“難、難道是……”程熙嚴(yán)肅地點頭。“哎呀,原來是四……老仆冒犯老仆冒犯,當(dāng)真是沒想到……”“啪啪”地自行掌起嘴來,又要沖里間跪下。程熙忙扶住他,道:“算了。”神情數(shù)度變化,最終停在了無奈又寵溺的那一種上,“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我保證,他不會怪罪你的?!?/br>“啊,那就好那就好,多謝大公子!”管家感慨萬千地走了。程熙轉(zhuǎn)身進去里間,突然緊張了起來。此時此刻,他更加明確地意識到,旁人永遠也看不到的夏焉,他看到了,擁有了;同樣的,旁人永遠也看不到的程熙,也唯有夏焉可以看到和擁有。現(xiàn)在已有人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