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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利誘,她只好答應(yīng)。結(jié)果又過了一些時日,竟然還是沒進展!”夏焉克制著問:“那然后呢?”“這么好的機會我怎能放過!”麗貴妃語調(diào)拔高,一臉鄙夷,“我狠狠罰了月瑤一頓,誰知她都哭喊成那樣了,居然還是不肯……”“罰她什么?!”夏焉脫口而出,問完后心知不妥,有些后悔,好在麗貴妃沒太在意,接著道:“時日太久,有些忘了,大概就是針刺之類?!?/br>夏焉心口猛地一疼。“接著,我便給她喂了藥?!丙愘F妃輕飄飄道。“藥?!”夏焉喉頭滾動,眼前泛花。“房中的藥,女子用后須經(jīng)陰陽調(diào)和才能化解,否則就苦不堪言、痛不欲生?!狈鸸怅幱袄?,麗貴妃面色冷白,五官如刀,“說是毒也不為過?!?/br>說是毒也不為過。夏焉一手攥緊,呼吸之間刀割般痛苦。“那晚你父皇要來,所以喂藥之后,我便將她扔進了寢殿。殿門緊閉足足一夜,我想這次定然是成了。不料第二日清晨前去侍駕時,你父皇和月瑤卻都不見了!”即便多年過去,麗貴妃依舊震驚,“不不不,你父皇還是在的,只是不知何時從我宮中走了,之后還一直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而月瑤是真地失蹤了,我派人四處尋找,找了足足十八年,才終于找到!”“那之后,父皇沒再問過月瑤嗎?”夏焉的雙手開始發(fā)抖。“問過,我說她因家中有事離宮了,你父皇居然也沒追究?!?/br>夏焉蹙眉,“那你找到月瑤之后……”“抓起來,反抗的話,便就地格殺?!丙愘F妃理所當(dāng)然道,“沒辦法,她若再次出現(xiàn)在你父皇面前,必定要報復(fù)我。”夏焉一陣眩暈,強行堅持,“那老四的身世……”“這便是我一直不確定的地方?!丙愘F妃道,“當(dāng)年月瑤與你父皇究竟成事與否、若當(dāng)真成了事,之后是否有孕、若當(dāng)真有孕,又是否生了兒子,這些我一概不知。說實話,我派人殺掉月瑤之后,突然冒出來一個夏焉,我當(dāng)時冷汗都下來了,以為他就是月瑤之子,可沒想到,你父皇昭告天下,說他的生母是西征路上臨幸的一位孤女。我不知這是否真是巧合,兩年來暗中觀察,你父皇照舊不提月瑤,也從未找過我的麻煩,夏焉亦毫不知情,言行舉止間更無一絲威脅,我便有些放了心,直到蘭兒過來,發(fā)生了白綢紅梅帕的事,我又派人去如歸暖閣搜尋,結(jié)果仍一無所獲?!?/br>夏焉冷聲道:“既然有疑,何不寧枉勿縱?”麗貴妃搖搖頭,“對月瑤可以寧枉勿縱,畢竟她只是宮女,又出宮多年,真遇上事也不該往我頭上查??上难墒腔首?,還就在宮中,無絕對把握不可輕動。再者你先前數(shù)度與夏昭爭斗,你父皇已有不滿,眼下還是要安分些?!?/br>“有道理?!毕难傻?。麗貴妃想了想,蹙眉道:“如今依你的消息看,難道是夏焉已經(jīng)知道了,聯(lián)合了夏昭想對付我們?可他怎么會知道呢……”“不重要了?!毕难赏蝗坏馈?/br>他轉(zhuǎn)過身,映著佛像金身的光輝向?qū)毜畲箝T走去,麗貴妃微微一愣,覺得哪里不對,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便準(zhǔn)備繼續(xù)誦經(jīng)禮佛。正要跪下,突聞身后腳步折返,她頓時恍然大悟,終于覺出了奇怪之處,不快地挑眉道:“還有何事?來了半天連聲母妃都不叫,你……呃——?。?!”夏焉一步緊貼上來,麗貴妃痛苦地悶哼一聲,靚麗的面容猙獰皺起,雙眼瞪大,低頭,看著插入腹部的匕首。鮮血涌出,她張開嘴,匪夷所思地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張她再熟悉不過、再疼愛不過的臉。“紀(jì)、紀(jì)兒……”明明是一樣的臉、一樣的身形,可感覺卻如此不同,令人心底發(fā)毛。接著,說話的語調(diào)也變了——“我若叫你,日后便要下十八層地獄?!?/br>夏焉用自己的聲音不含任何感情說道。麗貴妃:“?。。。。?!”夏焉將匕首向前輕推,擠出更多鮮血。“知道我在佛祖面前許了什么愿嗎?”麗貴妃極度驚懼,面容扭曲。夏焉一手來到耳后,撕下易容的面皮,淺薄冰涼的笑意游走在他憔悴而精致的臉上,像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風(fēng)雨卻依然努力開放的白芍藥,他輕輕說道——“讓你死?!?/br>“佛祖真靈。”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讀者大大怪盜Wing扔地雷X1,灌溉營養(yǎng)液X12、貓.Depp.貓灌溉營養(yǎng)液X1、長安謠灌溉營養(yǎng)液X10,感謝大家訂閱!第35章程熙你真好“你……夏焉!你居然……”麗貴妃滿臉痛苦,身體別扭地躬著,“誰……誰告訴你的?君后嗎?是、一定是……那個賤……人……呃!”夏焉面如霜雪,冷冷道:“我娘親被你逼到走投無路自盡而亡,她的痛苦絕望,你今日便嘗一嘗?!?/br>一記擒拿手卡住脖頸,將她身體一轉(zhuǎn),指節(jié)扼緊,另一手捂嘴,堵住她的叫喊。“自行了斷吧,否則我立刻擰斷你的脖子!到時你堂堂貴妃,就死無全尸了?!?/br>麗貴妃雙眼圓瞪,艱難垂眸,只見匕首在腹部刺入了一半,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濡濡猩紅染透了她雍容的群裾。“夏焉,你、你娘的事……君后也有份!”她掙扎著搖頭,拼命拔高聲調(diào),“我找了你娘……十幾年……都、都沒找到……突然間……得到消息,那是、是誰……放出來的!那賤人……城府極深……”“即便還有旁人,你亦是罪魁!我今日先解決你……”“我死了,誰為你出首……那賤人!”麗貴妃急了。“我自己會查。明明是想活命,卻說為我好,真是令人惡心?!?/br>夏焉目光一寒,指節(jié)用力,麗貴妃一聲悶哼,被滿頭珠翠壓著的脖子歪向一邊,脆弱得仿佛隨時會斷掉。“我數(shù)最后十下,你不自盡,我便動手?!?/br>佛光普照,夏焉冰冷的嗓音在空曠的寶殿中陣陣回響。“……十、九、八、七……”“不!”麗貴妃絲毫不懷疑夏焉的決心,瀕死時強烈的生之愿望令她幾乎忘了疼痛,大叫起來:“我是想活命!但這也的確對你有利!你娘的事只有、只有我最清楚!”“六、五、四……”夏焉面無表情地念著。“我死了,真的就沒人、沒人能拆穿君后了!你娘的冤屈照樣無法昭雪!”“……三、二……”夏焉不為所動。“況且我?guī)湍愠鍪?,并不影響你向我報仇……?/br>“一?!?/br>“啊啊啊啊——!”麗貴妃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大叫著將夏焉狠狠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