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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緊緊貼著門,額前浮起了細密的汗珠,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緊緊握著槍。手機屏幕停留在他和季涼之前的聊天對話框內,正當他準備按下前兩天季涼和自己語音訊息,只聽門外忽然由遠至近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阿曼達?”開鎖聲停住了。“你慌慌張張的做什么?”緊接著又是老管家的驚詫聲,“你是說看見了華??!”這時,老管家又扣了扣門,“謝先生,如果您沒事兒的話,請你回應一下?!?/br>束辛按下了季涼幾天前發(fā)來的語音:“老婆,你在干嘛?”管家皺了皺眉,屋內確實是謝先生的聲音,但對方的聲音很小,況且說的還是華文,他根本聽不懂。他將耳朵湊在門上,忽然聽見了屋內傳來了陣陣水聲,似乎是對方在洗澡。“走吧,”管家向啞仆招了招手,“去看看華琛跑哪里去了,或許就是他殺了費爾,我們絕對不能讓兇手逃跑!”.束辛在浴室內屏息等待了兩分鐘,確認屋外再沒有任何動靜后,才長吁一口氣,關掉了花灑。他迅速跑向窗臺的位置,將頭探了下去,只見啞仆更在管家的身后,兩人正朝著懸崖邊的方向走去,而季涼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束辛再次將布纏在了腰上,他用鞋跟磕開機關,順著季涼之前留下的記號,一點點的爬了下去。“你嚇死我了!”束辛著地后,季涼從身后一把抱住他,將他的頭按進自己的懷里。“走!先去救順子!”.兩人弓著腰,躡手躡手貼著墻壁走向了地下室的方向。一股腐爛的霉味撲面而來,其中夾雜著陣陣霉味,冗長的階梯上覆著一層濕滑的苔蘚,兩邊的墻壁上長著大大小小的裂孔,通往地下室的通道漆黑一片,一點亮光都沒有,偶爾還有幾滴水掉落在肩頭,讓人的背后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季涼握緊束辛的手,走在他的身前給他探路,二人深一腳淺一腳,摸摸索索地來到了扣押順子的門前。“誰!”順子警惕的聲音回蕩在地下室中。“小聲點!”季涼斂聲提醒。“涼子!”順子暗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欣喜,“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趕快把我搞出去,這里實在太幾把難受了!”順子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依舊蓋不住他心中的激動。“順子.....,”季涼蹲在門前,聲音沉了下來,“你老實和我說,你這次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對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細微的嘆息聲。“你說還是不說!”季涼低沉的聲音不怒自威,“為什么你的胸針會掉在黑衣教主的臥室里?”順子急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他媽還和我掰扯這些!”“你說還是不說!”季涼一字一句的質問道,聲音低沉到不參雜任何溫度。順子喘息一聲,笑容里帶著自嘲與悲涼,“你不相信我?!?/br>束辛皺起了眉頭,握緊了季涼幾分,眼神中寫滿了焦急。“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季涼的表情絲毫未變,冰冷的語氣猶如冰錐直接刺穿了順子的心,“你只需要回答我這一個問題就夠了,不然我今天是絕不會放你出來!”順子跌坐在地上,將頭埋進了膝蓋中。“方遇順同志,你別忘了我們曾經的宣誓!”“我沒忘!”聲音雖小,卻像是胸口中積壓已久,瞬間噴發(fā)出來一般,“嚴守紀律,保守秘密,清正廉潔,恪盡職守,不怕犧牲,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人不是我殺的,但是我的任務就是要殺了他?!表樧泳従忛]上了眼,深吸了口氣,“兩天前,李家華收到美國傳來的消息,說黑衣教主會在今晚殺了華琛,情急之下,他派我來這里保護華琛,必要的時候一并解決掉黑衣教主?!?/br>“在你們打橋牌的時候,我以上洗手間的借口潛入了二樓,發(fā)現(xiàn)黑衣教主正躲在書房內,他當時正趴在窗臺上,手里拿著一把阻擊槍,而瞄準的方向就是屋外的懸崖邊上?!?/br>“我摘下胸針甩向他的背部,沒想到他的反應非常迅速,直接躲了過去。我在暴露之后,取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向他刺去,但卻被他所傷,直到他告訴了我一個驚天的秘密!”“他是CJF的人!”“就在這時,我聽見樓下傳來了腳步聲,情急之下我躲進了旁邊的臥室,在之后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br>“涼子,我的胸針里確實藏著氰/化/鉀,但是我沒有觸發(fā)機關!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黑衣教主是被人毒死的,但毒死他的人并不是我。我方遇順此生唯獨只聽從一個人的命令,那就是你。”順子的聲音越來越小,片刻只剩下絲絲啜泣的聲音,好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我從小和你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又一起被季川收養(yǎng),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你居然不相信我!”束辛在聽見順子的哭聲后,心里更急了,伸頭向樓梯口的方向頻頻張望,向季涼比劃道:“趕快開門吧!”門被打開后,順子猛地一吸鼻子,用手搽去眼角邊的淚痕,頭上像是頂了一個雞窩。“米拉呢?”季涼向空無一人的地下室望去。“沒和我關一起!”順子目不移視地看著前方,語氣里還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在前面那屋。”束辛覺著有些好笑,兩個大男人之間居然還像小孩子一樣鬧別扭。季涼快步上前,這件屋的門大敞,屋內除了一只受了驚嚇的老鼠一閃而過之外,就只剩米拉的手鐲的靜靜躺在地上。“人呢?”季涼拾起米拉的蛇形手鐲,語氣里還帶著一絲質問。“我怎么知道!”順子立刻懟回去,“我當時親眼看見管家將她關進去了,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束辛瞟了一眼手鐲,對季涼比劃道,“情況不妙,看樣子走的時候很匆忙,應該是被綁去了其他地方。”此時,樓梯上傳來老管家抱怨的聲音,“阿曼達,你確定當時沒看錯?”一重一輕的腳步聲伴著老管家絮絮叨叨的聲音一齊來到了地下室的樓梯口,“那為什么連人影都沒有?”“他們下來了!”束辛迅速比劃。.啞仆跟在管家的身后,與他一齊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她邊走邊向管家比劃道:“華琛先生有可能躲在島上某個地方了?!?/br>管家嗤笑一聲,“做賊心虛!他定是跑不掉了,除了海邊庫房中的那艘船以外,再沒有其他船能帶他離島?!?/br>“庫房的門鎖好了嗎?”管家看向啞仆。啞仆做了一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