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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舉起了手中的錘子瞬間砸向玻璃門。“嘣”一聲,玻璃被砸碎成渣子散在劉夢的周圍,她本能地捂著耳朵尖叫,面前的謝婉披頭散發(fā),臉上還掛著詭異的微笑。混亂之中劉夢隨手拾起一片玻璃碎片,即刻站起身來,狠狠地揮向謝婉的面部,頭也不回地向外沖了出去。劉夢沒命般的狂奔向陽臺,她準備從陽臺的窗戶翻出去,但她今天穿的是連衣長裙,非常不方便,爬到一半不小滑了下去。身后的腳步已經(jīng)無比接近,劉夢再次抬起頭來的瞬間,她的瞳孔中映射出一個瞬間放大的鐵錘。.渭江市警局上午12點,季涼將束辛的實習申請通過郵件發(fā)給了渭江大學的系主任,他正準備下班卻又被叫到了張副局的辦公室中。在他推門的一瞬間,看見了一位自己極其不想看見的人。這位中年男子已年過四十,但是身材卻保持的非常有型,眼角上略微生出了些許皺紋但絲毫不顯歲月,反而更增添了一分成熟男人該有的穩(wěn)重感。張副局見到季涼后,憨態(tài)可掬地笑了笑,繼而笑著向身旁的男人連連點頭道:“那你們先聊,我去外面泡杯茶喝?!?/br>對方絲毫未動,只是微微點頭,目光落在了季涼身上,“游隼,昨晚為何不接我的視頻?”季涼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直接找到警局來,畢竟對方的身份實在太過于特殊。.季涼錯開華琛的目光,冷冷道:“你來這里做什么?”華琛伸手示意讓季涼坐到他的身邊,繼爾微微一笑,“瑪麗黛佳來華國了?!?/br>季涼并不為所動,“與我無關,”他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不甚走心地倚靠在門邊,淡淡道。“她時常在渭江市出沒,行蹤非常詭異,”華琛將左腿搭在右腿上,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并且刻意染了一頭黑發(fā),還取了一個中國名字,叫謝婉。”“嘖,”季涼顯然有些不耐煩,他冷冷打斷對方:“如果你是來和我聊這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那就恕不奉陪了?!?/br>說著,他將兩手插在兜兒里正欲轉(zhuǎn)身,對方直接站起身來喊住了他,“據(jù)我所知,她的身上有一份你最想要的東西。”季涼頓了一下,眉頭略微一皺,手指在口袋里微微蜷縮,“也許放在一個月前那的確是我最想要的東西,但是...”季涼轉(zhuǎn)過頭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個人最想要的東西都會隨之改變,”他淡淡一笑,“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別的什么都不想?!?/br>“哦?”華琛意味深長的看著季涼,“是因為家里有那個小啞巴嗎,看來他對你來說很重要。”季涼垂下眼眸略微停頓了一會兒,繼爾兩手插兜依舊是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辦公室。華琛的目光停滯在了某處。片刻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游隼”這個代號對于曾經(jīng)的季涼來說有著最為特殊的意義,然而現(xiàn)在這個名字卻又顯得格外陌生。三年前,季涼在海市刑警隊任職的時候,曾經(jīng)在警校中的恩師忽然有天來到海市,交給了他一個神秘而特殊的任務——為CJF效力。從此“游隼”這個名字就刻在了他的靈魂之中,但也成了他一碰就會痛之入骨的沉疴舊疾。.12點30分,束辛回到了小區(qū)里,趁季涼還未下班時他打算回家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林氏兩兄弟依舊沒有任何音訊,束辛時刻都和林磊保持著微信聯(lián)系。據(jù)林磊所說,當?shù)氐木揭呀?jīng)在大力搜尋兩位哥哥的下落,可是依舊沒什么進展,但從事故現(xiàn)場來看,基本已經(jīng)排除被劫持的可能。但是,林氏兩兄弟當時失蹤在山里,且二人的手機也同車子一起被毀,因此警方很難通過現(xiàn)代化的科技手段去尋找兩人的下落。正當束辛在出神之時,季涼的敲門聲在午飯點準時響起。束辛心中一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悅之色,帶著自己的東西走進了季涼家中。.飯桌上,季涼向束辛說起了學校發(fā)生的那起自殺案,“我認為這不是一起普通的校園自殺案,”季涼說,“你也看了那個女生自殺前寫的遺書吧?”束辛點了點頭,并將早上在教室中聽到的內(nèi)容描述詳細的用手語表達了出來。季涼向束辛的碗里夾了一塊排骨,“胡飛已經(jīng)告訴我了,”他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但從各方面取證來說,除了那份遺書比較可疑之外,其余的證據(jù)都指向女生確實是自殺。”季涼:“她用美術刀片割破了自己的脈搏,整個宿舍里除了她自己的指紋之外,再未發(fā)現(xiàn)其余人進入的痕跡?,F(xiàn)在上級正在定義案情,如果定義成單純的自殺案,那就輪不到我們插手了?!?/br>“或許可以調(diào)查一下這個女生的社關系,”束辛用手語道:“看看她和夏婉君是否有交集?”季涼向束辛投去一抹欣賞的目光,示意他繼續(xù)——束辛比劃道:“她和夏婉君在遺書中寫的那句話很像是被什么不法組織蠱惑了心智?!?/br>季涼瞇了瞇眼睛,開口問道:“若如你所說真的存在這么樣一個組織,那夏婉君和這位女同學身上應該有某些共同性,亦或者說...存在某種共同的‘信仰’?”束辛頷首,“夏婉君的原生家庭很慘,我雖然不是很了解那個女生的家庭背景,但是據(jù)我所知,她在學校里非常孤僻。”束辛比劃道:“在心理學中表明,一般不太合群的人都是早年與父母中的其中一方失去了鏈接,因此才會喪失與人鏈接的社交能力?!?/br>“而且,”束辛繼續(xù)比劃道:“那個女生的遺書開頭是‘親愛的爸爸mama’,那就說明這份遺書是專門留給她父母看的。而心理學也指出,自殺其實也是一種潛在的報復心理,雖然她在遺書中口口聲聲表示自己已經(jīng)不在記恨父母,可是字里行間依然都透露出對父母的埋怨。”季涼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贊同道:“你分析的很對,如果能從女生的社交軟件下手,說不定能順藤摸瓜,找到夏婉君的下落!”季涼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束辛柔軟的頭發(fā),眼神中帶著一絲欣賞與另一種不明的寓意。“對了,”季涼道:“明天你就可以來警局報道了!”束辛莞爾,他不知該如何向季涼表示自己的謝意,只是微笑地點了點頭。季涼將手伸進口袋中,一臉神秘道:“把手伸過來?!?/br>“?”束辛有些茫然,同時又有一絲期待,他心里像一個孩子一般揣測著自己的家長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季涼從兜里拿出一塊瑞士全自動機械手表,整個方形表盤都是鏤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