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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不能接受??墒牵@次我們的對手不是一般人,他是秦家人!”“秦家人背景深人脈廣手段狠,他們想搞垮一個公司就像吃個飯一樣的簡單。秦家人不發(fā)話,沒有人敢再跟我們合作,不僅公司,連我們家都會徹底完蛋?!?/br>“我知道讓你做這個確實太侮辱人,可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振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現(xiàn)在假裝向他示弱,以后再整這個小畜生!”方振山將夏蓉推開,滿臉質(zhì)疑和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讓老子答應那小雜種的要求?你要讓老子去那賤人的墳前下跪磕頭?還要把她靈位供家里每天上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是讓公司破產(chǎn)!我也不可能給那個賤人下跪!”夏蓉道:“你當然不在意公司倒不倒閉,你都黃土埋著半截了??墒?,我們的駿兒怎么辦?他還年輕,他還有很長的路,你公司破產(chǎn)了,他可怎么辦?”“他自己有手有腳,不會自己去拼?”才說完這句話,保姆就拿著手機急匆匆過來,對夏蓉說:“夫人,大少爺?shù)碾娫挕!?/br>夏蓉拿過手機,聲音甜美的說了聲“駿兒,想mama了嗎”后就一直聽著電話那邊說沒再開口。隨著通話時間的增加,夏蓉臉色越來越難看,掛掉電話的時候,夏蓉嘴唇和臉色是一樣的白。她聲音顫抖著說:“駿兒他……他在國外闖了禍,對方要他賠一千萬。人家已經(jīng)逼到他住的房子里,說一個小時內(nèi)不匯款過去,就……就砍斷他一只手,振山,我們現(xiàn)在手里能挪用的資金還有多少?”“一百萬都沒有?!狈秸裆讲荒蜔┑恼f。夏蓉抓著方振山的衣角道:“振山,駿兒是我們唯一的兒子,你想想辦法,快點,快點湊出一千萬……”“你瘋了?”方振山打開夏蓉的手,“你平時慣著他就算了,這種時候,公司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你還這么慣著你那寶貝兒子?”“可是你就親眼看著我們兒子被砍掉一只手嗎?”“他闖了什么禍?怎么會要賠這么多,還砍手?讓他報警啊。”“不……不能報警?!?/br>“為什么不能報警?”“駿兒他……”夏蓉顫抖著唇,“他……駿兒不是闖禍,他是跟人賭輸了錢……”“什么!”方振山猛拍桌子,客廳內(nèi)一陣巨響嚇得夏蓉縮了縮肩。方振山手指指著夏蓉,眼睛瞪得渾圓,上氣不接下氣斥罵道,“這個畜生!他是嫌上次的教訓不夠!狗改不了吃屎!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不成器的玩意兒!都是你……”說到這方振山突然直直朝后倒了下去。“振山!”夏蓉跑過去看了看方振山?jīng)]大礙,然后喊來了秘書,吩咐道:“現(xiàn)在從公司賬戶打一千萬到這個賬戶上去?!?/br>秘書看了看暈倒的方振山,有些猶豫:“夫人,私自挪用公款,這……不太好吧?”“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讓你去做就趕緊去!”對于夏蓉來說,此刻沒什么比她兒子更重要。.方琰吃過早飯,去了一趟公司,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趕去機場,路上遇到堵車耽誤了一會兒,等抵達機場的時候已經(jīng)4點零一刻。候機廳人山人海,他在人群中搜索著那個高高的身影,冷不丁左邊肩膀被拍了一下。方琰在心里說了聲“無聊”然后往右邊轉身,卻沒有看到人。秦顧是站在他左側??谡掷土艘恍?,露出了筆挺精致的鼻梁,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眸在帽檐下望著他。方琰本來想提前兩個小時來機場蹲秦顧,結果現(xiàn)在反而成了秦顧在機場蹲他。剛剛又被秦顧戲弄一通,他有些不開心,瞪著秦顧沒說話。人來人往的大廳,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秦顧上前兩步,兩人之間僅剩一拳距離。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糖果香。“方琰哥哥,你遲到了?!?/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0516:19:01~2020-04-0612:32: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民政局也提供離婚服、玖月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5、他的信念方琰低頭看了看手機,說道:“你說你四點下飛機,現(xiàn)在才過去十五分鐘而已?!?/br>“十五分鐘也是遲到?!鼻仡櫿f,“方琰哥哥,你害我等你半天,要怎么補償我?”秦顧天生帶著些奶音的聲線,此刻雖然語氣不依不饒,卻沒有絲毫威脅意味,反倒像是撒嬌。方琰前世曾經(jīng)問過秦顧一個問題,他問秦顧,“你的信念是什么?”當時秦顧咸魚狀歪靠在沙發(fā)上,兩條腿交疊搭在茶幾邊,嘴里叼著一顆棒棒糖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我這一生好吃懶做,沒什么信念,只是貪心的想跟方琰哥哥百年好合,平安喜樂?!?/br>他們前世沒能百年好合,而秦顧也絕不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方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他的容顏,他的聲音,他的神情,他撒嬌的語調(diào),他望向自己專注而深情的眼神……分明一點都沒有變,方琰卻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這個人了。他分明是一個陽光開朗熱愛生活平易近人還有些可愛的大男孩,他卻是黑暗里攪弄風云玩弄手段令人心驚的上位者。他讓別人的世界山崩地裂,掀起驚濤駭浪,而他自己卻云淡風輕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有那么一瞬間,方琰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距離其實很遙遠,遠到他窮極一生,粉身碎骨也無法企及。而實際上,他一個轉身,就撞進了秦顧懷里。“當心!”現(xiàn)在的他,確實被秦顧擁在了懷里。“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沒事吧?”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不停向他道歉,方琰才反應過來,是這個急匆匆的路人拉著行李箱差點撞到他,秦顧拉了他一把。從秦顧懷里退出來后,方琰朝眼鏡男人搖了搖頭道,“沒事?!?/br>“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很抱歉,今天忙著給我愛人過生日。”眼鏡男人走了一會兒,方琰看到秦顧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方琰哥哥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方琰移開目光,轉身走了兩步,回頭對秦顧道,“你不是讓我請你吃飯嗎?走吧?!?/br>機場人多口雜,雖然他們都戴著口罩,但是難保不會被認出來,萬一被狗仔拍到,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跟盛豐解約后,方琰把助理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