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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想直接帶人去端了他們?!?/br>太子嗯了一聲道:“早晚的?!庇謫栆慌缘娜耍骸澳呛鞲鐑簬讉€孩子呢?”小太監(jiān)道:“回太子爺?shù)脑?,谷公公過來,將人接到御書房去了,說是榮國公將皇上賞的那匹綢緞,直接讓人給幾位小主子一人做兩身貼身穿的衣裳,省得夏天遭罪?!?/br>太子點頭道:“那倒也是,恩侯,等東宮的份例過來,你也做兩套,正好夏天穿著爽快?!?/br>賈赦不置可否,茜香國的綢緞是金貴,但有他老子賈代善在,年年進宮的一大半兒都進了榮國府,所以賈赦還真不是特別稀罕這玩意兒,不過是看著太子的一片心意罷了。不過,他還是說道:“你還是先給自己做兩身兒吧,我這身子一般時候是不會出汗的。”這倒是實話,賈赦的身體可能還是受系統(tǒng)影響,又或者是龍血喝得多,已經(jīng)徹底洗精伐髓,反正他一般的時候,是不懼嚴寒酷暑的。太子自然是知道賈赦的情況的,但還是笑道:“往年倒也罷了,今年開始,恩侯就要陪著孤日日上朝,孤卻是舍不得恩侯被悶籠似的熱氣欺負,有這紗衣也好少遭些罪。”賈赦一想到起五更、爬半夜的點卯上朝,一站一上午,遇到有事兒的時候,站上一天都是常事兒,賈赦就打退堂鼓,當即順桿爬道:“殿下若是真的心疼,那就免了我上早朝吧?”這上朝是個苦差事,卻是個人人擠破腦袋也要參與的苦差事,只因為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你沒有四品以上的官職,就是想吃這份兒苦都吃不上。也就賈赦這個從小被特意嬌生慣養(yǎng)的家伙,才會想著法兒的偷懶,能躺著絕對不想坐著,太子氣道:“你呀,也不想想,孤要是真的免了你的早朝,別人會怎么看你?什么人有資格上朝卻被免了上朝的資格?”賈赦自然是知道的:“不就是那些因祖上遺留爵位,本身卻沒有本事的人嗎?可我自己知道自己有沒有本事,你知道不是厭棄我而給的恩旨就行唄,誰管別人怎么想?。俊?/br>太子算是被他氣笑了,也知道自己是歪纏不過他的,干脆道:“這事兒你想都別想,到時候你就是上朝就睡覺也得去?!?/br>說完又怕他繼續(xù)胡攪蠻纏,就轉(zhuǎn)移話題道:“孤帶你去御花園走走,讓你看看那御花園被你的小金糟蹋成什么樣了。”賈赦奇怪道:“小金?它沒繼續(xù)努力一下,怎么開始想著禍害御花園了?看來它也是發(fā)現(xiàn)那蛋是完犢子了,也就是它蠢,拿個不知道埋在地下多少年的蛋,倒是當寶似的孵了這么多年,沒臭估計是因為已經(jīng)成化石了吧。”小金從打得到了蛋開始,就變成了奶媽天天努力孵蛋,不過,這都兩年多了,那蛋卻一點兒變化都沒有,也是難為小金這般有耐性了。不過,估計小金也差不多是意識到問題了,不然,剛開始的時候,賈赦想要讓它干點活都指使不動,更不用說像前兩天那樣,放下蛋幫著看護太子。這事兒賈赦給他寫信的時候,早就抱怨過,所以,司徒策無奈地笑道:“小金可能并沒有放棄,還變本加厲的,將御花園里能看上眼兒的花都叼到一顆樹干上做成窩,然后把她的蛋送上去了。”賈赦有些不滿地說道:“據(jù)我所知,我們小金還是個黃花閨烏鴉?那蛋頂多算是它童養(yǎng)夫,現(xiàn)在估計是打算祭奠一下它未成功的因緣吧?”什么亂七八糟的形容詞,太子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竟然還能安穩(wěn)地站著聽他胡說八道,他覺得他以后心情不好的時候,找人聊天,可能功力會長上不少,欽天監(jiān)的小貓有福了!正在欽天監(jiān)盤腿兒修煉的秦可卿,渾身一顫,差點兒直接走火入魔,這是誰在惦記她?她可是老老實實的呆著,聽話著呢。想到小貓,正好不想討論小金的童養(yǎng)夫問題的太子,又一次轉(zhuǎn)移話題道:“恩侯,等你好點兒了,孤帶你去看看秦可卿去?!?/br>沒等賈赦問秦可卿是誰,就聽前邊兒一段關(guān)于他的對話,一少年帶著滿滿的不削道:“你別仗著自己是我母妃留下的人,就想干預本殿下的生活?!?/br>“還想我去探望討好那個賈赦?不過是個孌童罷了,就靠著一張臉,哄得我父王神魂顛倒的,等他年老色衰那天,有他哭得。”“現(xiàn)在還想取我母妃而代之,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本,不過倒也不好說,看他爹就知道還是有那么幾分狐媚手段的,讓皇爺爺連皇奶奶都給廢了,確實不能小瞧了?!?/br>“等著吧,我且忍耐上幾年,我父王不是個身體康健的,等我上去之后,那賈家的別想好了。”先前那小太監(jiān),明顯是被少年的話嚇得夠嗆,帶著哭音兒道:“小殿下,您怎么會說出這些話???這明顯是有人要借您的刀對付賈家啊,這話要是傳到太子殿下的耳朵里,哪有什么好果子吃?”“您聽奴才的一句勸,那榮國公是好是壞跟咱們沒什么關(guān)系,榮國公是男子,不可能為殿下誕下子嗣,這對您是好事兒啊?!?/br>“更何況,您也壓根兒沒見過榮國公,怎么就有這般大的成見?奴才聽說,那榮國公可是屢次救了太子殿下的性命,這才與太子殿下有了好感的。”那少年不削道:“本殿下做什么還用你個奴才來指導不成?就傳說中那幾次救我父王的事兒,你還真信?”“他賈赦當自己是誰呢?一人打一群,不過是夸大其詞罷了,估計里面是少不了我那被美色迷得神魂顛倒的父王幫著吹噓出來的?!?/br>那小太監(jiān)急得滿頭是汗,四處觀看,生怕有人路過聽了去,到時候,有心人把事情拱到太子那里,小殿下?lián)撇恢茫约焊堑脕G了小命。眼看著自家的小殿下越說越不像話,最后連太子爺都編排上了,小太監(jiān)的臉色已經(jīng)不是蒼白能形容的了。最后只能哄道:“小殿下,您心里不痛快,咱們回去之后,您再慢慢說,這里雖然僻靜,但若是被人聽到,還是不好的。”賈赦和太子的臉色同樣難看的不得了,直接甩掉太子扶在自己腰間的手道:“我賈赦還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需要你幫我的功夫揚名了!”說完也不管太子要說什么,直接繞過大樹出現(xiàn)在,因為聽到說話聲,臉色驟變的主仆兩個面前。賈赦本就肆意張揚,從小被他欺負的皇子皇孫多了去了,不,應該說,司徒策他們兄弟姐妹里,可能就早死的五皇子和太年幼的九皇子沒被賈赦修理過。所以,他哪里會懼怕一個小皇孫?賈赦走過去,看了一眼嚇得軟成一堆的小太監(jiān),又用扇子挑著小皇孫的下巴道:“行啊,我賈赦從小霸道,還真沒用誰幫我揚名過呢?!?/br>“我賈家兒郎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