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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兩局牌的人想起身讓他,被他擺擺手拒絕了。隨嶼等程翊打出牌了,才慢悠悠地把剛被許之琛扔出去的那張牌又打出去。許之琛摸出手機,在那備注上敲敲打打,刪了又刪。旁邊有看牌的人看見許之琛那動作,多嘴問了句,“琛哥你加哪個寶貝呢。”他剛剛站后邊看見許之琛打過寶貝二字。許之琛悠悠輕笑了一聲,“在想排號呢,忘了排到哪個數(shù)了?!?/br>一句話落聲,滿座哄笑。這里的人個個都清楚許之琛那德行,都在打趣“琛哥出去放個水,床上就又多了個人?!?/br>許之琛跟著笑。隨嶼看都沒看他,一局牌打完,贏的錢都沒拿,直接起身,拎起外套,“走了,家里小孩要睡覺。”后面沒人攔他,一個個目送他過去,牽著楚晏手離開。所有人都暗自砸舌,有人沒憋住,驀地出聲,“隨少他家這位還真受寵!”那人話一說出,就不禁捂唇自動往后面退了退。隨嶼性子淡,對誰都是不冷不熱,一臉友善的模樣。但若有幸見過十幾歲的隨嶼,沒人會覺得他好欺負。許之琛聽不下去,唯恐有人還繼續(xù)說些什么,抬手抹了一把頭發(fā),起來坐到隨嶼那位置上,招呼人補上位,繼續(xù)打牌。第27章楚晏喝醉了。他最開始被隨嶼帶走的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跟林蕭說話時,面前桌上放著酒,他正好想喝水,踢林蕭,讓他出去要杯牛奶,他不去,說什么桌上放的都是低度數(shù)的果酒喝一口沒事。然后楚晏就被趕著抿了一口,完了又抿一口,最后喝完了一整杯。楚晏不太能喝酒,平時也鮮少有可以沾酒的機會。隨嶼開車回南橋別菀的路上,楚晏表現(xiàn)得都很乖,他和以往一樣,靠著椅背恍恍惚惚地閉眼睡了過去。隨嶼沒多想,只當他是困了。后來他是在俯身抱楚晏下車時,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楚晏小臉紅撲撲的,被隨嶼動作吵醒,迷瞪瞪地睜開眼,眼底除了茫然還透著不自知的媚色,手臂自動圈上隨嶼的脖頸,長腿也勾住他腰,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隨嶼抱他從車里出來的動作一頓。楚晏微張著唇貼在他頸側(cè),淺淺地呼吸著,小嘴一張一吸,溫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那上面。“隨楚楚?”隨嶼托著他屁股轉(zhuǎn)身,回腳帶上車門。楚晏身子松軟得厲害,沒骨頭似的倚著他,聽見說話聲,磨著他胸膛蹭了蹭,“阿隨,我熱,要,要喝水。”他說著話,眼睛微瞇著,手不老實地去拽他自己身前的衣領(lǐng)口,往下扯開,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貼著隨嶼。貼上去后,他還不滿足,又伸手去拽隨嶼的襯衫紐扣,“阿隨!我熱!”他皺著秀氣的眉,不開心地撅唇。隨嶼一手托著他屁股,一手護著他頭,怕他一不小心身子往后仰翻過去。到這個時候,隨嶼已經(jīng)明白,楚晏這是偷摸著喝酒了。應(yīng)該是果酒,因為他吐出來的呼吸里,還夾著絲絲甜味。有點甜。隨嶼把人抱進了浴室,然后把他放坐在馬桶蓋上,剝他衣服。楚晏身子仍靠著他,讓伸手就伸手,讓閉眼就閉眼,乖得不得了,這種乖跟平常里順著隨嶼的乖又有些不一樣。那雙桃花眼眼里亮著光,睜得大大的,笑得一臉傻氣,卻又全身心地依賴著隨嶼。像剛上幼稚園的小朋友,如果不小心把他哪里蹭到了或者碰到了,會不開心地撅起嘴,會鼻子哼哼地告訴出來。還會張著那嬌艷欲滴的唇,輕輕咬住隨嶼的手指,鼓著腮幫子控訴,“阿隨你為什么不想跟我做?”“可是我好想跟你做…”他說著垂頭,下一秒又可憐兮兮地皺著臉仰起來,兩根手指捻起一條縫,“可是我有這么一點點想做,怎么辦?!?/br>“阿隨隨,我想和你…”話沒說完,楚晏就被提溜起來站到淋浴下面。水忽然從頭頂上面一泄下來的溫涼,讓他打了一個寒顫,腦子也微微清醒了一些,他蹙起眉努力想看清隨嶼,卻被扣著肩反轉(zhuǎn)過身子,整個人匍伏到了瓷墻上。隨嶼的牙齒擱在那敏感的腺體上,輕輕往下。明明牙齒還沒有穿過那一層脆弱的肌膚,深入到里面,楚晏身子就像已經(jīng)過了一層酥麻,他小腿肚輕輕顫著,無力地癱軟在墻上。隨嶼含著那細膩光滑的皮膚,在這敞亮燈光下楚晏的后頸,比白天他看到的還要誘人,他迫不及待地想用最尖銳的牙齒狠狠穿過那層脆弱極了的肌膚,占有他,標記他,讓他癲狂。楚晏感受著那冷森森的牙齒刺穿了他的皮膚屏障,深入往下,直到與他的骨rou相融合。浴室里的梵香和佛手柑蜜相交融,逐漸和諧,也逐漸模糊…楚晏醒來時,有點微怔。身體好像沒有任何的不適,他不敢相信地掀開被子,往***看了看,真的沒有,他睡衣睡褲都穿得好好的。楚晏伸手摸了摸后頸,表面是光滑干凈的。他呆呆地眨巴了下眼睛,難道他又做夢了?“醒了?”隨嶼從浴室出來,上身赤裸,下面只圍著一條圍巾,看著坐在床上發(fā)怔的人,隨意地問道。楚晏聽見他聲音,腦子蹭地轉(zhuǎn)過去,然后視線就落在隨嶼上半身。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兩點眨巴下眼,不由地疑惑,那旁邊的紅印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里會有草莓???楚晏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隨嶼身上那新鮮的兩處紅印,也只有可能是他弄出來的,畢竟是那么那么地新鮮。隨嶼順著他視線,也想起了自己胸上的那兩處曖昧吻痕,昨晚發(fā)生的事他并不想再在腦海里重新播放一遍畫面。他驀地轉(zhuǎn)身拉開衣柜,隨便找出一件衣服套上。楚晏已經(jīng)一下子猜測到了事件的始末,他大概可能是趴在隨嶼身上做什么了。因為他昨晚在夢里就這樣做過。楚晏心里有點發(fā)虛,悄悄地摸了摸鼻尖,醉后沒有亂性卻做了個豐富的春夢也是沒誰了。楚晏晃晃腦袋,把腦子里不健康的內(nèi)容通通都甩走。他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想往衛(wèi)生間去,路過隨嶼時,他聲音焉焉的,“阿隨,我昨晚喝了一點點果酒,我錯了?!?/br>主動承認錯誤以后,楚晏沒顧得上等待隨嶼的“原諒”,就噔噔噔地跑進衛(wèi)生間,并飛快地落上鎖。等杜絕完門外有可能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以后,楚晏慢悠悠地開始脫衣服,準備再去洗一個香香的澡。當楚晏脫完衣服褲子,視線轉(zhuǎn)移,落到鏡子里的自己身上時,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