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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收了收,嘴唇翕動。“嗯?什么。”隨嶼低頭湊近他,剛剛沒聽清那句話。楚晏羞赧,“腰軟!”隨嶼笑,伸手握著他的窄腰一側(cè),細細揉捏著。楚晏輕哼,愈發(fā)貼緊他。床邊的小燈還開著,昏昏暗暗的光影錯落在床上,照在楚晏赤裸的背上,上面紅印星點,敏感脆弱的肌膚透亮著一層淺淺的粉色。隨嶼看著,眼眸里的幽色又漸起。楚晏正靠著隨嶼在小憩,滿足過后,身體倦軟,后頸處也隱隱約約地發(fā)癢,空氣里兩種味道混合相融,聞著就羞憤不已。肩膀處卻突然落下一吻,溫潤濕熱,他一個激靈睜開眼。“阿隨?”一雙被水洗過的干凈眸子撞進隨嶼眼中,那眼瞼下方的小黑痣因為哭過,在燈光上瞧著像變成了小紅痣,襯得嬌嫩的臉媚色撩人。隨嶼低嘆,唇一下一下落在楚晏的肩上。每往移一寸,楚晏就瑟縮一下。楚晏縮在隨嶼懷里,下半身隱隱作痛,他為早上他的想法感到唾棄,隨嶼不行?他不行了隨嶼都還行!“阿隨,我疼?!背誊涇浀亻_口。隨嶼唇最后印在后頸那處薄弱的腺體上,剛碰上去,懷里人就猛縮一下。上面的牙齒印還沒消散,顯然是被咬過份了。隨嶼眼睛一凝,舌尖輕卷,掃過那處牙印,是真的差一點就真正標記了。“這次怎么會提前發(fā)作?”楚晏聽見隨嶼的問話,莫名心虛,“我不知道?!彼÷暤匚宋说馈?/br>隨嶼看著縮著腦袋直往他懷里鉆的人,“是么,那我那件衣服…”“阿隨!”楚晏唰地抬起頭來,“我不是故意的?!?/br>他說著話,眼眶邊就亮晶晶地含著淚滴,泫然欲泣,“我早上起來看你沒在,我想你,”他癟唇,“就抱著你的襯衣,我不知道它會提前的。”又見著小嬌妻的眼淚,隨嶼神色未變,伸手輕柔地將眼淚揩去,“我沒有怪你?!?/br>楚晏臉埋進他懷里,不肯再說話。隨嶼托起懷里人的臀,下床往浴室里去。等清理完身體,給楚晏抹完藥,再躺在隔壁臥室的床上時,楚晏已經(jīng)累得沉沉睡去。隨嶼揉著眉心,想起樓下餐桌還放著的菜,又看著臂彎里熟睡的人,思慮兩秒,扯過被子把人裹到一邊,跟著一起睡下。第二天楚晏是被疼醒的,他揉著眼睛睜眼,才想動腿,嘶,他皺眉,不甚清明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隨嶼端著小米粥進來時,就看見楚晏坐在床上,香肩半露,在呲牙咧嘴。“阿隨!”楚晏忽地抬眼看見隨嶼,驚呼出聲,然后下一秒就雙手并起捂住臉。隨嶼看得好笑,邁步過去,拿開他手。“阿隨,”楚晏被迫對上他,“你剛才什么都沒看到對不對?”隨嶼伸手把他額邊的碎發(fā)撥了撥,“嗯?!彼旖禽p勾,“沒看到?!?/br>楚晏身子往前挪,手臂掛上隨嶼的脖頸,癟嘴,“抱。”隨嶼俯身把他抱起來。“下樓吃飯,還是在床上吃?!?/br>楚晏踩著他的腳背站著在刷牙,聞言扭頭,眼睛眨了眨,“下…下樓吃。”他含著泡沫說話含糊。隨嶼手拿著毛巾,放在他下巴兜住。楚晏擺擺腦袋,在隨嶼的注視下,洗漱完畢。被抱到樓下去,楚晏坐到餐桌前時,才想起昨晚讓湯從叫的外賣。“昨晚的飯,我倒掉了?!彪S嶼說。楚晏哦了聲,挪了挪屁股,隨嶼貼心地在他椅子上放了一個坐墊。隨嶼拿過一份粥遞給他。楚晏看著粥的包裝盒,垂眼,他就知道隨嶼不可能做飯給他。這早餐是疏雅郡那邊送來的。楚晏捏著小勺攪著粥,神情懨懨。“怎么?!彪S嶼停下來,抬眼看他。楚晏搖了下頭。“不合口味?”隨嶼看著他面前的那碗南瓜糯米粥,里面他讓人加了幾顆紅棗,應(yīng)該還是甜的。楚晏攪著粥,還是搖頭。隨嶼眉眼淺淺一彎,探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乖,怎么了。”“我要去錄綜藝了。”楚晏看著他說。隨嶼挑眉。“要在外面跟人同住兩個星期。”楚晏想了想,還是提早說清楚比較好。隨嶼笑意一淡,“我知道。”原來來參真的有告訴他?楚晏盯著隨嶼的臉,狐疑地琢磨道。“好吧,來參都跟你說了啊?!?/br>隨嶼聽到來參的名字,一頓,然后點了下頭。楚晏嘴角勾了勾,不想再跟隨嶼討論這件事了,他低頭,安靜地喝著粥。“這兩天我在家陪你,你跟你經(jīng)紀人和助理說一聲?!彪S嶼忽然說。楚晏一愣,他抬頭,不解地看向隨嶼,“阿隨,這個沒有必要吧。”他斟酌著用詞,“這樣會耽誤你工作?!?/br>“不會,”隨嶼淡聲道,“在家里一樣可以?!?/br>楚晏默默盯著面前的粥,不再反駁。在心里為自己沉痛一秒鐘。他知道是因為他這次發(fā)1情1期提前的原因,隨嶼不放心他出門和一個人在家。楚晏跟鄧駿和湯從說后,兩人沒有意見,鄧駿只提了一句別忘記跟蘇致說一聲。奇怪的是,楚晏給蘇致打電話過去,還沒說明原因,蘇致就說他都知道了,沒事。楚晏不明所以地掛斷電話。正巧隨嶼從樓上下來,看見楚晏蹙眉不解的模樣,“怎么了?!?/br>楚晏抬頭見是他,“我打給上課的老師要請假,我還沒說,他就說他已經(jīng)知道了?!标P(guān)鍵是,鄧駿跟湯從并沒有跟蘇致通電話啊。隨嶼向他走過去,“是我告訴他的?!?/br>“嗯?”楚晏挑眉,心跳莫名加速,有個之前想過的答案要呼之欲出。隨嶼坐到沙發(fā)上,伸手攬過他肩,“他早上打過電話,你還在睡,我就幫你接了?!?/br>“他為什么要給我打電話?”楚晏不想相信這個理由。隨嶼淡淡地看他一眼,“他說他今天下午有事,詢問能不能調(diào)整時間,延后一天上課。”楚晏一噎,還真是他想多了,他干笑,整個人靠近隨嶼懷里,腦袋在隨嶼臂彎處蹭蹭,“阿隨?!庇懞糜逐つ伒厝鲋鴭?。隨嶼嗯了聲,扣著他肩,讓他調(diào)換位置,背對著自己。楚晏后頸處的那塊皮膚上過藥以后在開始結(jié)痂慢慢恢復(fù),隨嶼指腹按上去,“還疼嗎。”敏感的腺體猝不及防地被侵入,楚晏脖子一縮,搖了搖頭。隨嶼細細地查看了下,“癢不癢。”楚晏偏頭看隨嶼,隨嶼不說他還沒覺著癢,一說起他就覺著好像是有點發(fā)癢。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