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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臉上滲著汗,小臉紅撲撲的。快入夏的天愈漸燥熱,卻還沒有到開中央空調(diào)的時候,忙活了一上午,自然勞累。楚晏勾著笑應(yīng)是,揮手讓湯從把提著的冰奶茶分發(fā)下去。導(dǎo)演在旁邊屋子里用午餐,聽人說楚晏來了,忙從屋子里出來打招呼。“嗨,你好?!背桃娛莻€二十來歲年紀(jì)輕的導(dǎo)演,勾勒起舒心友善的笑,俏皮地抬手跟人招呼。“晏,晏哥,你好?!睂?dǎo)演有些緊張,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伸出手。楚晏回握上去,笑了下,眉眼彎彎。湯從送完奶茶回來,看見笑得一臉和善妖孽的楚晏,以及他面前站著的各個懷揣著少男少女心,心情蕩漾的人,翹唇隱晦地笑了笑。楚晏這張臉不知迷惑了多少涉社尚淺的粉絲。楚晏在圈內(nèi)一向風(fēng)評甚好,待人接物雙商皆高,但是跟他合作過的導(dǎo)演不敢再請他第二次,問起原因,楚晏太事兒了。沒惹他不滿還好,惹到了能把場子給你摞了,甩手不干。這次直到開始拍攝前,楚晏心情都還不錯。湯從在旁邊看著換過衣服化過妝的楚晏,他坐在小凳子上,撐著臉發(fā)呆,側(cè)面看過去像不諳世事的無知少年。湯從也覺得楚晏好哄,被攔了戲這種事,都讓鄧駿三言兩語就劃開沒再提了。正式開拍時,湯從候在機位后面,手里抱著一壺水。楚晏這次接的是香水廣告,K家香水最出名的催情香氛,他需要拍出那種性感不做作,自然而美好的隨意感。K家之所以選中楚晏,也是因為他無意識間散發(fā)出的那種溫柔不帶攻擊性的性感,再加上那張漂亮的臉,楚晏桃花眼只需輕輕一上挑,慵懶感就有了。拍完一條后,楚晏裹著浴袍彎腰站在監(jiān)視器后面回看,他瞇眼看著,突然伸手,修長的手指點著屏幕上方,“這里,還有這,嗯還有那兒…都要重拍,”“光線怎么回事,窗紗重新搭過?!?/br>“床上的被子再弄皺一點。”“湯從?!?/br>“欸!”湯從聽到楚晏忽然叫他,忙應(yīng)道,從后面擁著的人群中擠上前來,“怎么了,晏哥。”楚晏拿過他手里的水壺,扯開浴袍,往衣襟中間胡亂噴灑著。湯從看著他那濕透了的衣襟,“晏哥,這是不是噴太多了。”楚晏淡淡地掃他一眼。湯從自覺封嘴,雙手接過水壺,又默默退下。剛聽完楚晏建議的導(dǎo)演高興地順從他安排,遣人去重新收拾,吩咐完了,又堆著笑臉招過楚晏,“晏哥,你看你還有什么需求?!?/br>楚晏挑著眉莫名地看他,張嘴就道,“你是導(dǎo)演還是我是導(dǎo)演?!?/br>年輕導(dǎo)演被噎地一滯,沒曾想會被他這么落面子。楚晏說完抬腳往化妝師那兒去,沒管監(jiān)視器那邊,借了只眼線筆,自己對著小鏡子,往眼瞼下面懟,描深了那顆小紅痣。為了營造氛圍,楚晏往手腕和頸窩處噴灑了香水,在他還想往空中噴時,被旁邊人攔住了。“晏哥,這是催情香氛?!?/br>楚晏挑眼,看著手中捏著的棕色漸變小瓶,鼻子敏感地輕嗅了嗅,不就一麝香味嗎。他也沒多堅持,遞還給了香水,見那邊場景已經(jīng)布置好了,就示意準(zhǔn)備開拍。“你這光線還是不行,照進來的自然光太亮了。”“不像是清晨的太陽光?!?/br>楚晏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播放畫面,直皺眉。剛升起來的陽光從窗縫溜進來,調(diào)皮地灑在剛睡醒的床被上。楚晏掀開被坐起來,他揉著頭發(fā)微微睜眼,徐徐地扭頭看向那縷陽光,伸手出去,接在指縫間,他迎著淡黃色的陽光恍然露齒一笑。他身前的衣襟半敞,上面零散著若隱若現(xiàn)的紅印,睡亂的頭發(fā)微炸,他也不在意,貝齒輕咬下唇,仍舊染緋的眼尾,烘托著眼瞼下方的小紅痣更誘人。春度一夜過后的慵懶小性感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在他身上。導(dǎo)演坐在監(jiān)視器前,擦著腦門上的虛汗,楚晏站他太近,身上的香味輕飄飄地鉆進他的鼻間,不止他,楚晏身邊的人都不自然地別過眼,紅了臉。果然是出了名的催情香氛。聞起來是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不是低俗的**,聞著就想靠近一點,曖昧一些。湯從蹙著眉把楚晏從監(jiān)視器的位置拉走,展開外套把楚晏包裹起來。“你干什么。”楚晏轉(zhuǎn)頭兇他,不明所以。湯從輕嘆,“晏哥,你身上有香味?!?/br>“嗯?”楚晏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摸后頸,“我不是貼了阻隔片嗎?!?/br>“你剛噴了香水?!睖珡奶嵝训?。楚晏想起來了,“有什么問題嗎,我聞著就一麝香味啊。”湯從扶額,關(guān)鍵是你噴了啊。他沒多說,遞給楚晏水杯。楚晏被安坐在小板凳上,咬著吸管,等場工又重新布置場景。“晏哥,你餓不餓?!睖珡目戳怂狞c了,楚晏中午沒吃,坐在餐廳,看他吃的。楚晏搖頭,放下水杯,看見場工準(zhǔn)備把床移個方向,猛地站起來,疾步過去。他自己先站在窗前探了探光線,找好了合適的位置,才向他們招手,“放這來?!?/br>等終于拍出楚晏滿意的片子時,時間已經(jīng)過五點半了。“晏哥,”湯從見他從監(jiān)視器前起身,抱著外套過去。“今天麻煩大家了?!背屉p手合十,微鞠躬。“沒有沒有,”導(dǎo)演代替大家說道,末了,又激動地看向楚晏,“晏哥,能給我簽個to簽嗎?!?/br>“晏哥,還有我?!?/br>“晏哥,我也想要?!?/br>湯從看著這群被折騰一下午還神采奕奕毫無抱怨的小年輕,心里默默地點了個贊,但是為了老板的幸福,他還是要挺身而出。“晏哥,隨總給你打電話了。”他湊近楚晏耳邊,小聲匯報,“打過兩次。”楚晏眉心一跳,給人簽名的手一頓,抿唇,加快了速度。湯從等在一邊,等楚晏都簽完了,才適時地把手機遞過去。楚晏給拍攝組道完別,帶著湯從快步往外走。“怎么是這個手機?!背炭粗掷镂罩氖謾C問湯從。湯從冷靜分析,“應(yīng)該是隨總查到你新手機號了?!?/br>“cao!”楚晏看著自己才買不久的新手機氣惱,“不是用你身份證辦的電話卡嗎!”湯從能辯解什么,隨總本事大又聰明查到他頭上又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當(dāng)然,他不敢在楚晏面前說這些。他只有閉嘴裝啞巴。楚晏再氣,也得壓著火氣給隨嶼回電話。他倆婚后,隨嶼一個月至少出兩次差,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