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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店挑的,算不得多好的料子,都不見得有尚云杰一根鞋帶值錢,不過,也的確是抓住了尚云杰的眼球。因為,他實在沒有收到過這樣便宜的禮物,也從來沒有收到過“圣誕老人”的禮物。他拿起那條紅圍巾,笑的熱切,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搭:“還挺暖和,謝了~”顧曇會心一笑,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想起了尚云杰給他的那張卡片上的話,覺著自己應(yīng)該勇敢一點,可奇怪的是,穿著睡衣擦頭發(fā)的尚云杰,似乎一點也沒有他卡片里說的那個意思。他坦然的圍著那條紅色的圍巾,一手擦著頭發(fā),一手拿起桌子上洗好的人參果吃的香甜。等他吃完一整個果子,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扭過頭去看了看還愣在客廳的一角的顧曇:“你身上的這身圣誕老人裝,我怎么瞧著這么眼熟?。俊?/br>顧曇眨了眨眼睛:“不是你給我的嗎?”他小心翼翼的從懷里掏出一處一張卡片來,揚了揚,不知道是紅布映襯的還是怎么回事,臉上有一些紅。尚云杰瞧見了那張卡片,渾身一抖,他下意識的往門頭堆著的紙箱子一瞥,大跨步兩下沖到了紙箱子前,抬起箱子來往下一倒。嘩啦嘩啦的鹿角、鹿尾巴。小皮鞭、小衣服全都砸了下來,與這些一起掉落的還有一瓶潤滑劑和一沾地板磚就碎裂了的玻璃瓶裝著的精油。“靠!”他爆了句粗口:“尚曉辰你陰我!”顧曇雖然沒有鬧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他是當(dāng)刑警的,出于職業(yè)習(xí)慣,把尚云杰的反應(yīng)在腦子里轉(zhuǎn)兩圈,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他有點窘迫,假做不在意的把圣誕老人的衣裳脫了下來。“沒事,小孩子的玩笑嘛,今天是圣誕,扮一扮圣誕老人送一送禮物還是蠻有趣的?!?/br>淡淡的精油味在房間里四散,尚云杰眉頭皺的厲害,他自己放進(jìn)去的,自然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顧曇,快,穿上衣服,這房間里不能待了!我們出去開房!”顧警官:“?”☆、第四十四章:輕攏慢捻抹復(fù)挑第四十四章:輕攏慢捻抹復(fù)挑尚云杰胡亂的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顧曇一臉茫然的站在一邊看著他自己手忙腳亂。開...開房的意思是醬醬釀釀不可言說的事情嗎?那,那在家里不是也可以么。空氣里的香味擴(kuò)散的很厲害,還沒等尚云杰套上他努力翻找出的牛仔褲,幽微的氣息就這樣毫不客氣的撲了上來。顧警官臉紅紅的,身上犯熱,還全以為是因為尚云杰的那句話才心跳臉熱,他一個成日管殺人案子的刑警,又沒有正經(jīng)交過幾個伴侶,哪里知道那催情精油的厲害。他勉強(qiáng)維持淡定的看著越發(fā)狂躁的尚云杰,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衣裳,一邊額上開始冒汗。他拿出笤帚來,把碎裂的玻璃瓶掃起來,應(yīng)該是什么香水吧,他自己沒在意。只是胯下的東西蠢蠢欲動實在快了些,顧曇才覺著有什么不對勁來。尚云杰穿好了自己的衣裳,見顧曇還愣著,又催著他穿上鞋子,抓起了他的外套,拉著他沖出了門。尚二公子帶著人一連跑出了二里地開外,才敢歇一歇彎著腰喘粗氣。顧曇望著他紅撲撲的臉,紅艷艷的圍巾和緊緊握著他的手,忽然有點也跟著心慌氣短的感覺。這并不是體力上的,區(qū)區(qū)二里地對一個長期出外勤的刑警來講實在算不上什么。尚云杰開著導(dǎo)航,搜了一家最近的快捷酒店,而說不說的就帶著顧曇鉆了進(jìn)去。這冰天雪地的,有個屋子不趕緊進(jìn),難道要在外頭凍成狗嗎?“您好,兩位先生,開兩間房的話,需要兩張身份證?!鼻邦^服務(wù)員小姐微笑道。尚云杰捏著手里的顧曇的身份證,表示為難,他走的太匆忙,哪里還記得帶上身份證,要不是顧曇還帶了,今天晚上非得露宿街頭不可。平日里也罷了,哪個狐朋狗友家都能將就一夜,只是今天是圣誕節(jié),他的那些個朋友,哪個會放棄這么個泡妞的好時候?“那就一間吧?!鄙卸右а赖溃骸坝泻廊A總統(tǒng)套房嗎?”服務(wù)員小姐微笑的搖搖頭。“那普通雙人間,兩個床的也行?!彼硕笃浯蔚恼f。服務(wù)員小姐依舊微笑的搖搖頭:“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是圣誕節(jié),訂房的情侶很多,就剩一間普通單人間,您看兩位要不講究一下?”尚云杰感受著這房間里溫暖的暖氣,又想起剛才外頭凍掉人耳朵的氣溫,一咬牙說:“行吧,單人間就單人間吧?!?/br>從前臺拿了卡,尚云杰帶著顧警官進(jìn)了門。房間很小,也就十幾平米,好歹是個臨窗的,樓層很高,遠(yuǎn)遠(yuǎn)的能看見遠(yuǎn)方的海面。尚云杰不知道是自己點背,還是自己最近方人,他什么時候住過這樣的地方。坐飛機(jī)坐商務(wù)艙,睡酒店睡豪華套房的主,今夜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把自己撂在了這么個小房間的床上。床大概是一米五的,兩個大男人住,稍微小了些。尚云杰并沒有對剛才在顧曇家里發(fā)生的事情解釋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細(xì)細(xì)想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想起這些日子顧曇都很規(guī)矩,也沒有做出一星半點出格的事情,他便沒什么防備心的脫了衣服和顧曇躺在了同一張床上。要說這位尚先生也是心大的很,與其這樣講,不如說他眼毒,這一點既遺傳了他那經(jīng)商的爹,又遺傳了他那精明的媽,別瞧著平日里渾渾噩噩,浪了吧唧的,看人是一等一的厲害。他是料定了,以顧曇這個人的性格,他要是不愿意,他就一定一丁點都不會碰他。尚云杰猜的錯,連脫衣服上床的時候,顧警官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里側(cè),半點沒有擦碰到他身上的一星半點。即便上一張小床一床被子,兩個人心里若是有界限,那就是隔著一條楚河漢界,誰也不礙著誰。尚云杰平時沒有出過什么體力,方才跑了那么一通,又冷的厲害,裹著被子睡得很快。他是半夜的時候,被熱醒的,那催情精油的藥效實在厲害了些,沒有即刻發(fā)作,緩了好一會子,慢慢的全涌了上來。尚云杰不舒坦的隨意呼啦了一把,他睡的迷糊,完全忘記了身邊還躺著個人。他摸到硬熱挺硬的一根東西的時候,幾乎即刻警醒的睜開眼,月光順著窗戶飄散進(jìn)來,屋里的東西照的不真切,可距離的極近了,還是能看的差不多。他對上一雙隱忍的眼睛,不得不說顧曇側(cè)躺著的臉,比鐵面無私的穿著警服的時候好看的多。尚云杰有點尷尬,但同時意識到一個非常嚴(yán)肅的問題——顧曇就任憑那東西支棱著占著,忍了多久?“你,你怎么不自己解決一下?”“因為你在我身邊,我應(yīng)該怕我亂想?!?/br>尚云杰:“......去衛(wèi)生間也成啊?!?/br>和他靠的很近的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