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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栓的好好的皮帶,因為纏在他身上的那人嫌硌得慌,三五下被抽開了仍在了一邊。與早被扔出去的王曉辰的牛仔褲,淺色毛衣躺在一處。那男人不是沒吃過豬rou的毛小子,可也從來沒有經(jīng)過這樣的場面,啥也不干,光是在你身上又摸又蹭,偶爾還發(fā)出兩聲舒服的哼哼聲。因為職業(yè)的原因和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超強的自制力,讓他強忍住沒有將人掀翻在床。他試探性的接觸到了燒的糊涂的年輕人的身體,“真心實意”的手動幫忙。可奈何這個需要幫忙的人大概是有毒的,嘴里哼哼唧唧個沒完,臉就枕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瞎亂動,連大腿根也不閑著,攀附在他的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不肯消停。是個健康的男人,誰受得了這個,來幫忙的人被逼紅了眼,為自己的辛苦幫忙,討了些報酬。王曉辰?jīng)]有瞧見玫瑰姑娘,沒有瞧見月季姑娘,也沒有瞧見向日葵姑娘,卻覺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朵向日葵。迎著和暖的陽光搖曳生姿,本來想著舒舒服服的曬曬暖,可一個不小心曬透了,陽光有些太刺眼了。向日葵趕忙緊緊抱住了他懷里的那個已經(jīng)不怎么冰涼的西瓜,未來得及修剪的指甲刮破了西瓜皮。大概是太陽怨恨他暴殄天物,照射的光更很了些,王曉辰趕緊就坡下驢,胡亂的親了幾口西瓜,表示對不起。后來,他就享受到了,為一朵向日葵的快樂。追逐著太陽的光,隨著和煦的微風(fēng),飄飄搖搖似在九天之上,就是這天上有些晃悠。王曉辰好像做了一場苦盡甘來的美夢,有人拖著他爬上高高的美不勝收的山頂,可他總擔(dān)心會掉下來,便只能手腳并用的夾緊了。只聽得有人跟說,“別怕,我在呢,摔不下來?!?/br>☆、第十章:大夫我可能有病第十章:大夫我可能有病王曉辰最近睡的很沒有規(guī)律,很可能一覺睡到十點鐘,也可能早上六七點就撲騰了起來。半趴在床上身子一動沒動,先迷迷瞪瞪的從枕頭底下摸手機。7點35,還早還早,還能再睡會。他下意識的把手機又往枕頭底下塞,半醒不醒之間忽然覺著有哪里不對勁。純白色的枕頭......靠!這不是他家!王曉辰蹭的一下從床上撲騰起來,又蹭的一下栽倒了下去。第一感覺是,完了......腰大概斷了。然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渾身上下難以言喻的火辣辣的疼。王曉辰是個極警覺的,清晰的痛感,猛烈的刺激著他的思緒。頭腦里跟過電影似的,把昨天晚上的事回放了一遍。可惜他又是個酒量不好的,一沾點就容易斷片,好歹是這次喝的少,斷片斷的不厲害,迷迷瞪瞪之間也記得個七七八八。尚云杰帶他來玩,然后有個漂亮姑娘給他喝了一杯酒,然后他上樓來就燥熱難耐,后來好像來了帶著半張白色面具的個人,說賓館好像把房卡弄錯了。再后來那人好像出去了,好像有回來了。他依稀模模糊糊的記得那人好像說要帶他沖涼來著,卻被他以蠻力鎮(zhèn)壓在床上,后來,他就貪涼扒了人家的衣裳......王曉辰伸出雙手來捂住臉,他還很年輕,才二十出頭,就覺著自己大概要得腦溢血。未著寸縷的坐在床上,讓王曉辰覺著十分不適。等他反映過來,身上連一塊布都沒有的時候,強忍著直起來了快斷掉的腰,跟身后有狗追似得立馬下床,撿起被他扔的到處都是的衣裳,半分鐘也不敢怠慢的跑了。王曉辰拖著不怎么舒服的身子走在大街上,心里亂的厲害。他是個極沒有安全感的人,從前只體會過出錢不進(jìn)錢,隨時可能食不果腹的痛苦。一直以為最難受的也不過如此了,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扒了連臉都沒有看清的大哥的衣裳,這算是個什么事?Q市秋天的風(fēng)一向刮的很大,街上飄著從樹干上掉下來的落葉,一片金黃,美不勝收??上鯐猿浆F(xiàn)在完全沒有欣賞的美景的心思。他坐在街邊的長椅上,今天是工作日,街上人很少,一旁只有一張被人遺落的打著廣告的塑料扇子。這扇子夏日的時候,都不舍從手里擱下,一入了秋,便這樣隨意丟棄了。他失神一般的拿起來,準(zhǔn)備送到旁邊的垃圾桶里。藍(lán)底的背景上印的幾個鮮紅的大字,刺的他眼睛疼。“防治艾·滋病,你我同參與?!?/br>一把小扇子好像被觸碰了他腦子里的經(jīng)絡(luò)血管,迅速把那東西扔進(jìn)垃圾桶里,握緊手機,打開地圖往最近的醫(yī)院狂奔。奔到醫(yī)院大廳,刷了一張門診卡,急急匆匆的去排隊。“護(hù)士,我要掛個號!男科!”護(hù)士jiejie接過他的門診卡,簡單利索的說“十八,三樓左轉(zhuǎn)第一間?!?/br>灰色呢子大褂的小年輕紅著一張臉,在眾大叔大媽投來的或驚異、或嘲笑、或惋惜的目光下,從人擠人的隊伍里擠了出來。他這一路來的快,真掛上了號,腳步卻磨蹭了起來,一步一挪的上了樓。硬著頭皮的進(jìn)了男科的門,原以為這樣私密的事情是一對一的,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男科科室,居然擠著四個醫(yī)生,三男一女。王曉辰早已汗津津的手握緊了手機,悶著頭,挪進(jìn)了屋。“大...大夫,我...我可能有病......”☆、第十一章:帶安全套了嗎第十一章:帶安全套了嗎對面坐著的醫(yī)生四十上下,眼睛都沒抬的說了一句,“來這的都有病,沒病你來干什么?!?/br>王曉辰一聽這是位脾氣大的醫(yī)生,更是緊張,頭悶的更厲害。“說吧,自己什么情況。”王曉辰不大好意思,科室的房間很小,平日里大約是只有一位醫(yī)生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這樣的福氣,竟被老中青三代男醫(yī)圍堵在了一起,旁邊還站著為女大夫。好像自己就是那綁在實驗室的小白鼠,一蹬腿就被手術(shù)刀給捅了。“我...我......”“陳主任,凌院長讓您和劉教授過去一趟?!蓖忸^有人敲了敲門說。四十多歲的男醫(yī)生砸吧了一下嘴,好像不大滿意被打擾了工作,把身邊的年輕人往自己的座位上一拉,“小陳,你給他看看吧?!?/br>說罷,轉(zhuǎn)身就和年紀(jì)大的醫(yī)生出了門。那女醫(yī)生見王曉辰實在害羞,對同事點了點頭,“陳醫(yī)生,那我也先去忙了?!?/br>眾人一走,房間里空落了許多,王曉辰才敢順暢的吐了一口氣。陳醫(yī)生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頭底的厲害,半張臉埋在自己高領(lǐng)毛衣的領(lǐng)口內(nèi),只給他一個后腦勺。他其實是骨科醫(yī)生,男科從前也待過,只是后來徹底從事了骨科。“不要緊張,醫(yī)院是治病的地方,你有什么不適,不妨說出來,咱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