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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后,水晶瓶就隨之丟掉了,他原想控制住蓮子的,但是他低估了這個力量,最終神魂承受不住,再也沒有醒來……而丁紫楹的眼中就只剩下周琛最后痛苦地讓她快走時的慘叫,還有周琛身體扭曲成再也認不出原樣的樣子……兩百年來,這個畫面也成了丁紫楹的噩夢……“后來呢?”云旗問道,丁紫楹沒說周琛服用蓮子后的發(fā)展,但是也能想的到,周琛肯定死了。“我?guī)еP子和另一個水晶瓶出了水,可回到在紫蓮山開辟的洞府中之后我就昏迷了,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偶爾神志不清,我知道這個盤子和蓮子我根本用不了,而周哥在最后關(guān)頭也說過,這個東西絕不能現(xiàn)世。后來丹藥快吃完的時候,我趁著自己還有力量就把盤子和水晶瓶一起封進了玄石?!?/br>丁紫楹把玄石拿出來給二人看了看。“我尋找過周哥,但是那時候就算下了水也找不到任何東西。但我又不想離周哥太遠,就在紫蓮山開始收徒。每個中秋之夜會過來這邊找周哥是我的心病,今夜,可能就是這樣的情況才碰上了你們。”提刀:“周琛的尸體一直在湖心底部,你都沒有找到?”丁紫楹搖頭:“沒有,我想應(yīng)該是被周哥吞下的蓮子在作怪,所以我一直找不到?!?/br>提刀看了看一臉無所事事的小怪,又轉(zhuǎn)頭看向丁紫楹:“他的尸體就在湖底,你要把他接上來嗎?”丁紫楹哭了:“要,當然要,我已經(jīng)等了兩百年了?!?/br>提刀:“最好是等你清醒的時候再做吧,兩百年沒見,我擔心你現(xiàn)在見了他的樣子會再發(fā)瘋?!?/br>丁紫楹想象一下當年的情況又痛哭起來,她點了點頭。提刀:“對了,你既然是通竅三重,可為什么紫蓮山外傳出去的最高修為者是一個筑基七重的長老呢?”丁紫楹:“這兩百年來,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在大概一百年前的時候吧,我就跟一個長老商議,讓她宣布我已經(jīng)死了,然后我就沒在人前出現(xiàn)了。其實我一直在和周哥開辟的洞府里,那是周哥設(shè)的禁制,除非修為或者煉器技法高于周哥才能發(fā)現(xiàn)?!?/br>原來如此,這些年這里的靈氣越來越稀薄,修者也越老越少,所以一直才沒人發(fā)現(xiàn)。“你控制不住的東西,難道就真的沒想過帶回宮門,說不定別人能用呢?”提刀又問。丁紫楹搖頭:“你們沒見過周哥,自然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周哥天賦異稟,他服下蓮子后交代過這些東西絕不可現(xiàn)世,就一定有不能現(xiàn)世的理由,我相信他。”提刀:“那現(xiàn)在你手上已經(jīng)沒有這些東西,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我要在這里陪著周哥?!倍∽祥簯B(tài)度堅決,然后話鋒又轉(zhuǎn):“只是我現(xiàn)在的情況……我傳訊的法器也沒了,不知可不可以請二位幫我到崇仙宮或者丁家傳個信?”14,我自己付賬九宮流轉(zhuǎn)陣在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才收起。陣外的紫蓮山弟子和暫時在紅海附近的修者,昨晚只要聽到聲音的都趕來了,九宮流轉(zhuǎn)陣一開,所有人都往中心飛去。紫榕和紫舞也帶著疲憊的弟子們往紅海中心趕去,但剛走幾步,通竅期的威壓就從頭頂襲來。云旗站在紅海上空,俯視底下眾人:“我是青蒙山弟子云旗,設(shè)這九宮流轉(zhuǎn)陣是為跟紫蓮山長老紫楹在此斗法,此時斗法結(jié)束,紫蓮山弟子留下,其他無關(guān)人士就此散去!”云旗話一說完,在外面圍觀了半夜而此時正往中心飛的其他非紫蓮山的弟子們,頓時快速掉頭四散而去。青蒙山弟子啊,還是個通竅,如果實力不到碾壓云旗的級別,就不要參合進去了,而且,只是青蒙山弟子約架,他們不走難道想成為下一個被青蒙山約架的人嗎?“我說動靜這么大呢,原來是青蒙山的。”“兩個月前才聽說云旗沖上通竅,這么快就出來了?”“呵,你見過幾個青蒙山弟子沖階以后還花時間閉關(guān)鞏固的?他們身體構(gòu)造跟我們不一樣,很少用技法,修煉都是一路打出來的?!?/br>“等等,不是說紫蓮山上最高修為是筑基七重嗎?云旗這都能伸的出手?”其他人看了說這話的修者一眼:“就你這修為,以后少說話。”“……啊”那修者茫然,但還是盡最大的功力跟在其他人后面飛。“昨晚打架的是倆通竅。笨啊?!?/br>最前面飛的修者回頭看了一眼:“都別廢話了,趕緊走。以后見著青蒙山就繞遠點。我已經(jīng)跟山門發(fā)信,咱們這次歷練的范圍把紅海這一片給劃出去了?!?/br>“哎,紅海危險性小啊,換成其他地方還不知道會碰上什么呢,只是個普通的歷練啊怎么會碰上這種事啊?!?/br>等周圍再沒有其他無關(guān)人士,紫蓮山弟子們也到了提刀他們談話的地方。小怪已經(jīng)在云旗收陣之前就偷偷進了提刀丹田的荷包里,丁紫楹也再次服用了清心丹,云旗就把縛靈陣也撤了。紫榕和紫舞剛才聽到云旗的話,都是一臉懵逼,等帶著弟子們到了丁紫楹面前,卻是差點哭出來。雖然丁紫楹滿頭白發(fā),臉色也不好,但是還是能看出她就是山門大廳中掛著的那幅畫像中的人。紫榕和紫舞哽咽著下跪:“師祖?!?/br>接著后面跪了一大片:“師祖!”“都起來吧?!倍∽祥赫镜墓P直:“這些年我一直閉關(guān),沒有照顧好山門,你們都是好孩子,都辛苦了。”紫榕鼻子一酸:“師祖嚴重了?!?/br>紫舞淚眼婆娑:“師祖今日出山,弟子們都很高興,紫舞率眾弟子恭喜師祖出山。”眾弟子也齊聲說道:“恭喜師祖出山。”丁紫楹微微一笑:“嗯,都起來吧?!?/br>提刀和云旗旁觀了一會兒,原本還以為紫蓮山弟子跟丁紫楹相認得花半天功夫,畢竟丁紫楹都近一百年沒出來了,可現(xiàn)在一看根本沒出什么事都認完了。這里的事本身也跟他們無關(guān),再往下看就沒什么意思了。提刀:“前輩,我和師兄就不打擾你們了?!?/br>云旗跟丁紫楹一拱手:“我先走了?!?/br>丁紫楹想跟他們說什么,但看看周圍這么多弟子,只說了句:“兩位師弟離開紅海之前,一定要跟我說一聲啊?”云旗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遠了。“是?!碧岬犊戳嗽破斓谋秤耙谎?,又對丁紫楹說道:“我們走了?!?/br>提刀話一落就忙著去追趕云旗了。紫舞幾次想說什么,都被紫榕按住阻止了。直到看不到兩人身影,丁紫楹才轉(zhuǎn)身面對眾弟子:“回山?!闭f著又摸了摸手上的儲物戒,里面有云旗給她的清心丹。*紅海鎮(zhè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