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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地縛陣?!钡乜`陣是個專門困人的陣法,范圍也就五個人圍圈打坐那么大。白發(fā)女這會彎曲躺在圈內,傷心痛哭:“啊啊……”“云師兄!”云旗剛落到岸邊,提刀就趕緊過來了:“云師兄今天又救了我一次?!?/br>云旗看了提刀一眼:“不是故意救你的?!闭f完從戒指里拿出一件外衣披上,他現(xiàn)在穿的不是法衣,所以有些攻擊不能阻擋,都是靠他rou體承受的,而這些素衣在剛才打斗中破了一些。“……”提刀愣神,然后就看到云旗在披衣服,素衣有些地方都爛了,露出云旗白白的肌膚:“云師兄,你,你受傷了。要不要緊……”怎么辦,他連一顆一級丹藥也沒有啊,著急……“沒受傷?!痹破斓卣f,又見提刀著急,心里有點熨帖,他不想一直揪著這個話題,于是反問道:“你一直就在這?”“我,我最近都在這…露營。”云旗眼神一瞇:哦,露營!又問:“她為什么打你?”提刀尷尬了,說到這個,其實應該是人家想干點啥,他去攔了一下就被打了。只是自己也太弱了,說出去丟人啊。提刀想了想道:“應該是想搶東西吧…”“搶東西?”云旗深深地再次打量了提刀一遍。提刀有點受傷,把瓶子拿了出來:“這個是之前在水底發(fā)現(xiàn)的?!?/br>云旗看了一眼:“就這個?”說著,云旗身邊的寵物袋動了動,云旗疑惑:難道那個靈力就是這個東西發(fā)出的?提刀點頭:“嗯……”白貓小怪趴在提刀肩頭瞇著眼睛看他扯謊。提刀還想解釋,就聽旁邊地縛陣被白發(fā)女拍的啪啪響:“放開我,是你殺了我的周哥,放開我啊,我要殺了你報仇,把蓮子還給我,那是我的,我的……放開我……”提刀和云旗一起看向白發(fā)女。小怪插話:“周哥就是吃下小蓮然后撐死的那個人嘛?”提刀:“可能是。”“……”云旗又看向提刀拿著的瓶子,這東西靈氣有那么大,還能撐死人?白發(fā)女:“放開我,那蓮子本來就是我和周哥的,是我們的,你們殺人奪寶,會有心魔的,哈哈哈,一定會的,你們放開我…”提刀還知道一點前情,只覺得這人在胡言亂語,而云旗就聽不得這話了,直接出手又是一套陣旗:“縛靈陣!”套在了地縛陣外面,縛靈陣成之時形成數(shù)道金光把白發(fā)女裹住,白發(fā)女張嘴也只有極小的聲音了。“云師兄的陣法好厲害?!碧岬犊丛破炷贸鲆惶子忠惶钻嚻?,又羨慕又心塞:“云師兄還是陣法師?”云旗看了提刀一眼:“我只會用?!?/br>提刀一噎,陣法只需有陣旗和學會陣符誰都可以用,只是單土靈根用起來更順手,效果也更好一些。“那也很厲害。”提刀衷心的說,看云旗往白發(fā)女方向走,連忙跟上:“云師兄,我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危險……”“敢動就再打一次。”云旗順手收了地縛陣,加大了縛靈陣的陣符。白發(fā)女:“額……”提刀不說話了,在實力面前危險算個P。云旗又哼了一聲,拿出蒲團坐在旁邊,對提刀說:“她靈力被縛,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威脅,你來問。”提刀湊上去:“好,云師兄你在旁邊休息一下吧。”白發(fā)女現(xiàn)在披頭散發(fā)著實不太好看,亂發(fā)下的臉也已經(jīng)不太年輕,甚至帶著點死灰色,口中喃喃自語“周哥、蓮子、等你、大道”等等之類的詞語。邁入修真大門,衰老速度就比普通人慢許多倍,修為越高衰老就越慢,即使是到了一定年限,開始出現(xiàn)衰老癥狀,比如白發(fā),白須,皮膚整體松弛下垂,但是身體內的氣血澎湃,外相上依舊會給人神采飛揚的感覺。可白發(fā)女已經(jīng)通竅期,就算衰老也不該出現(xiàn)這種面相啊?12,懷疑提刀蹲在白發(fā)女身邊問了半天,可白發(fā)女口中還是“周哥、蓮子、等你、大道”等詞,對提刀的問話好似沒聽見。云旗拿出一顆丹藥出來:“拿這個試試。”“這個是?”“清心丹。”云旗把丹藥扔向提刀:“除障清心,專門對付精神不正常的。”提刀手忙腳亂的接過:“云師兄懷疑她是入了心魔?”“清心丹不止是入了心魔的能用,精神不正常的也能用,反正都是穩(wěn)定心神?!?/br>提刀無語,不是說丹藥都是分的很細的嗎,不過看云旗說的那么肯定,那就應該沒問題了。再說白發(fā)女都這樣了,也沒其他辦法。提刀一手捏著白發(fā)女的臉頰,把清心丹給強行喂了進去。白發(fā)女服下丹藥后劇烈地咳了幾聲。云旗沒出聲,提刀蹲在白發(fā)女旁邊也沒動。片刻后!白發(fā)女輕輕動了動才抬起頭來,原本渙散的眼神也聚起了光,她看了一圈,最后才看向被陣符壓制的自己:“我…咳咳,我這是怎么了?”提刀看她能正常說話了,就道:“你不記得了?”白發(fā)女一動,陣符就再次強行壓制,她輕輕搖搖頭:“我…不記得了?!闭f著看向一邊打坐的云旗,云旗的里面穿的衣服還有一些破損:“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br>提刀愣了愣,這差別有點大啊。“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提刀問。白發(fā)女又動了動,但還是沒動的了,提刀走過去把人扶著坐了起來。“謝謝?!卑装l(fā)女看向提刀,一轉眼看到了提刀剛才蹲的位置上有一個水晶球,臉色就是一變:“你們怎么會有這個瓶子?”提刀轉身把瓶子拿起來,里面的繭還在一直跳:“在紅海湖底一個人的肚子里發(fā)現(xiàn)的?!?/br>聽到這話,白發(fā)女突然臉色煞白,慢慢的又露出驚恐的神色,她深吸幾口氣才控制的住自己,最后停留在臉上的是悲傷的表情,人也開始低低抽泣起來。沒怎么見過女人哭的云旗有點無語,剛才是不顧形象的嚎哭,這會兒又是壓抑感情的抽泣,女人是這樣隨時想變化就變化的生物嗎?上山后一心只賺資源修煉的提刀也很無奈,除了自己的母親,他接觸的女性也少之又少,對這種情況也不知道如何應對啊。至于青蒙山那個元嬰期的女長老,還是算了吧……云旗和提刀大眼瞪小眼,都沒去安慰白發(fā)女,小怪心更大,看沒什么事做,就抱著一塊rou慢慢啃。等白發(fā)女哭完了,終于收了眼淚,提刀連忙擺正姿態(tài):“你…好點了吧?”“好多了,我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白發(fā)女看看提刀,又看看云旗,最后目光落到云旗身上:“我現(xiàn)在比較清醒,請那邊的小師弟幫我松下綁吧。”被女人稱